杨美铃的姐夫叫张昆,他在五金厂做机械维修的,日夜赶工令他讨厌无比,如今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请三天假。他夺了杨美铃的清白之后,本来是他担心她告诉妻子的,但很快就发现她会尽力保守这个秘密,而且比他自己还要担心,于是他笑了。懒
这晚,杨美颜回来时,杨美铃不禁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她觉得对不起姐姐。张昆和妻子说说笑笑,显得非常开心。夜了,夫妻俩同睡在床上,而杨美铃则打地铺,她辗转反侧,听着姐夫和姐姐搞出来的那种声音,令她心慌意乱。
第二天,她下班回来照旧看到姐夫。还没等她有任何防范的时候,张昆便把她抱在怀里了。杨美铃竭力挣扎,甚至用牙齿咬他的手臂。
“再反抗我就告诉你姐姐!”张昆无耻地说。
“你这个混蛋!”
“反正试过了,再试一次怕什么?”
杨美铃被他搞得全身发软,只好闭上眼睛任他乱来。
不料,正在这个时候,锁头一响,门立刻开了。接着杨美颜的身影便直愣愣地盯着床上两个光着身子的人。
“姐姐?”杨美铃惊得浑身发抖。
“你们干什么?”杨美颜大声吼叫。
张昆依旧压着杨美铃没有起来,他冷冷地说:“你不是四小时后才下班么?”
“我感到不舒服请假提前下班,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干出这种事!你们太令我失望了!”杨美颜越说越气愤,忽然拿起来扫把猛地朝张昆的背脊打落。虫
张昆挨了两下,顿时火了,反手夺了扫把,大声说:“你凶什么?”
“我问你们,为什么背着我干这种事?”杨美颜发飚了,冲过来用手爪抓张昆的头发。
张昆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她顿时翻在地上,接着“呜呜”大哭。杨美铃怕得脸色苍白,连牙齿也上下打战。张昆已经欲火焚烧了,哪里管得了许多,居然当着妻子的面前,继续在杨美铃身上发泄,完事之后,才放开她。
杨美铃立刻穿上衣服飞跑出门。她的脸撞着夜风,把泪水也撞回了眼眶里,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回去见姐姐?羞辱,伤心,害怕,全都塞满了她的脑袋。
这一晚,她不敢再回去了,一直坐在公交站的候车长椅上低声哭泣。
次日天明,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商场上班。刚到门口,她忽然看到那个高胜手上拿着一束玫瑰花正在等候,他驻着拐杖朝她走过来。
“这是送给你的花,谢谢你帮助我!你是世上最好的人!”高胜把那束玫瑰花放在她的手上。
“我不是好人!”杨美铃顿时缩着手,没有接花,她想到自己破坏了姐姐的幸福,哪里还算得了什么好人?
“你不是好人,还有谁是好人?”高胜又把花塞在她的手上说,“你怎么无精打采的?而且还有这么大的黑眼圈!你工作很辛苦吧?”
杨美铃没有心情理会他,只是摇摇头便走入商场里。她上班的时候东倒西歪的,被管事的大骂了一场。她越发感到有苦说不出了。
下班后,她又回到出租屋,无论如何,她总得见姐姐的,不能永远躲避。她刚一走进门,发现杨美颜坐在床上流泪,她立刻跪在姐姐面前呜咽起来。她以为姐姐会打她,骂她,甚至赶她出门。可是,没有,她姐姐只流着泪,很平静地看着她。
“你骂我吧,姐姐。”杨美铃哭着说。
“又不是你的错,我骂你干什么?”
“姐夫呢,他和你怎么了?”
“他想要和我离婚,除非——”杨美颜吞吞吐吐的说。
“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有个孩子!”
“孩子?”杨美铃顿时坐在地上,因为她知道,姐姐得了一种病,是不能怀上孩子的。
“他要你帮我们生个孩子,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和我离婚!铃儿,你帮帮我,反正那事你们也做过了。”杨美颜抓住她的手,满脸哀求的说。
“你说什么?帮你们生个孩子?”杨美铃惊得眼睛发直。
“是的,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离婚么?”
“姐姐,你说什么啊!”
“铃儿,我也知道这件事很为难你,你就当帮帮姐姐,我不能没有他啊。”杨美颜握着她的手也跪下来。
“姐姐,你别逼我!”
“我真的不能没有他!你帮帮我!”
“姐姐!”杨美铃年纪还轻,心肠又软,经受不住姐姐的苦苦哀求,只好流着泪点点头。
杨美颜立刻打电话给张昆。
当晚,张昆便赶回来,他说已经辞了工,打算生个孩子再说。杨美铃开始非常怕他,缩缩闪闪的躲藏在姐姐的身后。幸好,像往常一样,她打地铺,睡在地板上。
第二天,杨美铃下班后挨到很晚才回来,以为姐姐已经在出租屋里,谁知并不见她的踪影,只有她的姐夫在那里等着她。
“我姐姐呢?”
“她搬到公司的宿舍住了,好让我们安心生个孩子。”张昆笑嘻嘻的说。
杨美铃见他猛咽着口水,顿时忍不住想缩身退出房间。张昆却蹦到了门口,伸手拦住她。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们,那就乖乖地听话,努力帮我生个孩子!”张昆一把箍着她的纤腰说。
“随便你们吧。”杨美铃哭着说。
张昆不管她,强硬拖她上床便快活起来。
杨美铃心想:只要尽快帮他生个孩子,此事便
算了结了。
这么想时,她就由得张昆怎么做了。
她每天上班已经非常劳累了,下班后还要为张昆生孩子而在床上努力。
日子一天天过了,杨美铃整个人都憔悴下来,却没有怀上孩子。她原本十分丰润的白脸蛋渐渐地变黄,变尖,菱角凸露,仿佛就快调零的残花。
张昆也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用功了,只是三五晚才回来和她睡一觉。不经不觉,杨美铃在没有任何爱意的情况下,和自己的姐夫睡了半年。
期间,她姐姐不断地来找她打听有没有孩子,甚至带她到医院检查了几次,但每次都失望而归。姐妹俩的间隙不断地产生,有时相互对骂,你骂我没用,我骂你没用,反正孩子的事是不用想了。
张昆对此却不太关心,只是嘴巴上拿孩子的事来威胁姐妹俩。他不去工作,吸烟喝酒,而且每天都和街边的流氓打牌,一天到晚伸手问姐妹俩要钱。
有一天,杨美铃终于忍不住了,大喊着要解月兑这种非人的生活。
“你没有选择了,除非你生个孩子出来!”张昆依旧用流氓式的口吻说。
“我并没有要帮你生孩子的义务!”杨美铃推开张昆说。
“你若违反承诺,我便和你姐姐离婚!”
“你这种人,和我姐姐离婚那是她的幸福!我现在才发觉自己上了你的当,我要离开!”杨美铃狠狠地扳开他的手。
“想走?没那么容易!”张昆抱着她抛上床,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沫,用手指挑了一点,强硬撕开杨美铃的嘴巴,把粉沫放入她的喉咙里。
“那是什么东西?”杨美铃惊恐的问。
张昆压着她不放,冷冷的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次日,天还没有亮。杨美铃各种不良反应已经产生了,只见她浑身打战,缩成一团。
张昆这才放开她,又拿出那包白色的粉沫说:“还想吃么?”
杨美铃嘴角流着口水,猛地点点头。
“想吃就要听话!”
“我听话,我听话!给我一点!”
“我这东西很贵的,你既然想吃,那就得帮我赚钱买这东西。待会我带人来,你要好好服侍他,不得有误,否则,你再也吃不到这东西了。听明白没有?”
杨美铃难受得什么也不管了,猛地点点头。
过了不久,张昆带了一个又肥又大的男人回来,指指睡在床上的杨美铃,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大肥佬便笑嘻嘻的月兑衣服爬上床。张昆到外面等候。
杨美铃忍受着痛苦,那家伙终于完事,然后满意地到外面付钱给张昆。
张昆笑嘻嘻的说:“欢迎下次光顾!”
杨美铃以为就一次罢了,谁知张昆整天找人来要她服侍。她不去商场上班了,没日没夜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她几乎连泪也流不出来了,心里滴着的是血。她的脸色又回复了白净,但不是建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