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颜色多变而且显得梦幻,花朵也比咱们东辽的兰花要大一些,自身产的一种花粉有着强烈的米幻作用,但是前提必须有花豹蛛的唾液催化,是绝对上好的至幻剂,这种至幻剂因为独有的糜烂兰香的味道而闻名,而提供花粉的兰花故名思议起名蛛涎炫兰。大夫滔滔不绝的讲着。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并不是极易得手的物件,乔侧妃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舍近求远吗?月裳心中疑团增大。
你家现在还有蛛涎炫兰吗?月裳想要更多的情报。
我家的没有了,老朽家里两年前曾经着了一起很离奇的火灾,库房和花圃烧的精光,前堂和客房啥事都没有,说是自燃但是怎么都觉得像是别人纵火,苦于衙差没找到真凶不了了之,也就是那个时候蛛涎炫兰绝迹了。但是善沅堂应该有,老夫和路大夫是莫逆之交,经常走动的,只不过他在城东,我在城北,隔的有点远,他的也是老夫送的,其余的人应该没有了,路大夫可是养花中的能人。大夫继续回答。
你说的可是路言之?月裳还想再次确认。
对,对,就是他,杏林泰斗李燕山的徒弟。老大夫连连点头以示所言非虚。
路言之啊,路言之,你到底是得罪谁了呢,为什么我们苏暮家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都和你有联系,你也太招摇了。月裳暗自揣想。
你家的火灾发生时办案的捕头是谁?月裳很好奇老大夫家的那场火灾的真相。
就是那个孙捕头啊,老大夫不假思索。
哦。这样啊,我看到你和孙捕头似乎交情还不错,对您还是蛮恭敬的。月裳试探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那可不是,孙捕头的老婆半夜生娃难产连命都快保不住了,他着急找到了我,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了娘俩的母子平安的,她家的胖小子现在快三岁了吧。大夫似乎说到了高兴处,嘴边缀满了笑意。
为人医者,善心仁念才是立足之根本,您算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了。月裳由衷的夸赞眼前的这位医者。
咕噜噜,咕噜噜。真是尴尬,都怪那个什么破宫宴,害的我吃没吃好,玩没玩好。月裳被五脏庙的抗议声弄的一脸绯红,颇为尴尬
看门的侍卫,本郡主我现在饿了,帮我弄点饭菜来。月裳冲着门外的四根“木桩”发派指令。
可是那负责警戒守卫的“木桩”根本就不搭理她,我行我素,不闻不问,还死杵在那,郡主的面子都成了神马浮云了。
怎么回事,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没听见我在叫他们吗?月裳自顾自话,也没顾及其他,紧赶着几步走了出去,这次可真是气的郡主火大,她采用了高频的声调招待侍卫: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你们这几个木桩。
意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发生了,负责守卫的衙差突然像被启动预定好的机关似的,全部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不是一个,不是两个,是四个一齐倒在地上,没有伤口,表情平静,衣装整齐,像是刚刚死的样子。
什么人竟然可以在眼皮底下动手,而自己还没发觉。月裳惊出一身冷汗。
月裳意识到危险已经临近,暗自驱动内力。怎么内力像是粘滞在一起,感觉根本就动不成。哪里出了问题,月裳的心有点慌了。
回头在找那个和自己说话的老大夫,不知何时已经暴毙而亡,死状与门外的侍从如出一辙。月裳这时已经彻底懵了,泽恺、泽翔不在身边,小鱼又高烧昏迷,这么大的府衙此时竟成了孤野的鬼府。
呼救?静待援兵?装死?月裳的一个个想法忽的冒出来,忽的又她自己毙了。这不行,那不行,月裳第一次觉得陷入了茫然,暗中的势力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
不过应该和自己月兑不了干系,要不干吗只留自己一个活口呢,可惜那个老大夫,还等她给小鱼治病呢。
真要命,参加宫宴好多随身物品都没带,这回吃了大亏。还好凤世之痕还在。月裳强迫自己调整呼吸,她在屋中寻个角落隐蔽身形,同时试着运用伏羲晁日心法破解内力之困。
谁在暗中给我下套,困了我的内力。月裳回想细节,企图找到突破口。
夜凉如水,泠风阵阵,看着那几具颇具创意的尸体,月裳不得不感慨自己真的是点好到了极点,走到哪都少不了是非,走到哪都少不了麻烦,可是这一切都是从到了京城才开始的。
在凤世之痕的帮助下,伏羲晁日的心法运用的更为顺畅,内力似乎渐渐得到了解冻,三成已经恢复。月裳正要试着进一步扩大战果时,府衙的墙角处似乎隐藏了若干人的气息,人数大概在四五十人左右。、
若不是内力稍微恢复些,恐怕还无法这么快发现他们隐遁的棋子。是谁有如此雅兴,这么晚到府衙,月裳好奇想一探究竟,可是看看身边的小鱼,她只能选择静待援兵,羌笛是不能使用了,那剩下的还能用什么传信呢。
到底是谁可以解月裳之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