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们看。泽恺的嘴惊讶成了O形,原来说话的功夫,那数十具尸体竟然不翼而飞渺无踪迹,地上除了只有那一滩滩褐黄色的血水和利剑昭示着他们曾经存在,恐怕在也找不见其他有力的证据了。
再去好好看看,兴许有我们遗漏的。泽翔吩咐泽恺。
郡主怎么样?三皇子简单询问表示关心。
有点糟糕,在中了暗算的前提下还要强行战斗,伤了脏腑不是小事。泽翔没有理会三皇子,自言自语道。
你说她已经中了暗算?三皇子似乎不信这样的结论,毕竟自己看见她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
和你解释有什么帮助吗?答案肯定是没有,既然没有,请三皇子能够少说几句。泽翔的眼里直接把三皇子漠视掉。
泽翔从腰包里取出一粒花罗丹,给月裳喂服。看着月裳那一如惨白的小脸,泽翔很心痛。他们要是在争气点,恐怕都不是现在的局面,回去该怎么和将军交代呢。
泽恺从外面回来,面色很凝重,说:哥,他们的佩剑都是普通的用剑,只有一样特别,地上散落着黑蔷薇的花瓣,,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就在几人商讨下一步对策时,一个头戴青色佛陀面具的白衣人悄然站在了门外,几个人确实意外的紧,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能够来到他们几人近前还没被发觉,这个人的武功绝对是高深莫测,举世无双。
你是何方神圣,有何指教。泽翔首先发问,并且下意识的将月裳整个挡在了身后。
面具下的人长的美丑无从辨别,可是他的声音却十分诱人好听,很有底蕴。他说:我是来帮人的,不是来害人的。苏暮月裳与我有缘,今天我来帮月裳小宝解困的。
月裳小宝?你?就凭你?泽恺无法相信这个人所说的话,也无法确认他到底是善还是恶。
月裳小宝强行运功已经伤了脏腑,如果不彻底根治落下病根会影响她结婚生育的,师叔可没那么狠心。我没有道理危言耸听,但有一点可以声明的是,我与她师父武纹师太渊源颇深,我是她的师叔,这是信物。你们有一盏茶的时间考虑是否接受我的帮助。青面佛陀递给他们一颗赤色的佛珠,耐心的等待,没有急于让他们选择,似乎算准了他们的心理。
泽翔一眼就认出,这是武纹师太把持的一百零八颗的赤檀佛珠的一颗,上面还有武纹的名刻,字迹一看就知道是武纹师太的手笔。
您的真名到底是什么,打算怎么帮我家小姐。泽翔对青面佛陀十分警惕。
好糊涂的东西,我的名讳能轻易告诉你们昆卫吗?叫我青面佛陀好了,帮月裳小宝需要耗费点时间,如果我所猜不错,她的脏腑应该在慢慢渗血,时间可耽搁不得。青面佛陀细说着要害。
佛陀所言非虚,刚才我已经诊断到了,以为花罗丹可以解燃煤之急,可是息凤香残留的成分变相的在残噬着月裳的脏腑,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泽翔不得不承认现状堪忧。
大哥,他来历不明我们不得不防啊。泽恺也是急的哇哇叫。
青面佛陀被泽恺吵的耳朵生疼,二话没说移形换位,点了泽恺的哑穴封了经脉。他笑意难掩,说:我要是真想不利,就凭你们怎么挡我,学艺不精就别扰人清净,小心和外面的人一样的下场
前辈,那您又是怎么知道小姐确实有此疾患,难道您会推演天书?泽翔希望他能解惑。
你这个人真啰嗦,迂腐人一个。佛陀我解释完了,是不是你就让帮忙啊?真是麻烦。青面佛陀显得颇不耐烦。
嗯,是的。前辈。泽翔顺水推舟的回答差点没噎死这眼前的青面佛陀。
我的任务呢,其实是给月裳小宝送点她师父的心意,兼职看看孩子而已。本想在宫宴结束之后把东西交给她,谁曾想月裳小宝自己非得女扮男装要游玩。真正引起我注意的不是月裳小宝的鬼主意,而是那个什么乔侧妃的女仆凝香,三皇子府上权位争斗还真是无可挑剔的上好戏码,这家里不行还要把战场扩大外面,佛陀我不得不观啊。
不过在怎么着也不至于会为了对付我家小宝就使用蛛涎炫兰吧。当我发觉时,月裳小宝已经教训了那个欠揍的乔侧妃。说到这,我可得好好说那个无闲也一身轻的三殿下,你家老婆不是一般的野啊,得了便宜又卖乖,甚至不惜栽赃陷害落井下石,你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这些我们都知道。泽翔想知道接下来的事,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故事落伍了,毫无新意。
关键是佛陀我嘴馋点,偷喝了几杯水酒,睡到现在,闻到了血腥味就好奇的赶来了,赶早不如赶巧啊。佛陀很不好意思的模了模后脑勺,干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