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就不逗你了,看你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平儿见六儿被他打趣得脸红脖子粗的,不禁有些好笑,唉,这个六儿,真是单纯。
平儿是阎叔一年前在一场乱战中救回的少年,年约二八光景,是个练家子。
据阎叔描述,他和家人一起外出游玩,被歹人盯上,全家只有他一人幸存,钱财被抢劫而空,如果不是自幼拜师学艺,手脚有点功夫,想必也早就随家人去了。当时阎叔经过那里,只见一个倔强的小人儿跟围住他的几个歹人zhou旋着,尽管身负数伤,却依然奋力战斗,像是被他感染了,阎叔出手将他救走了,同时那几个歹人也没能活命,也算是为平儿报了仇。
从那以后,平儿就跟着阎叔来到了赫连国,过着买奴卖奴的日子。
但是他知道,阎叔是个好人,他从不虐奴。最重要的是,他救过他的命,坏人会那样做吗?答案是不。
六儿看着他的脸阴晴不定,“不管怎么样,这地瓜是月儿的,谁都休要想!”
“哈哈,六儿,你太可爱了!平哥哥是逗你的,哪里会跟你抢呀,再说我待月儿也如亲妹一样,又怎会夺取她的最爱?”平儿抚胸大笑,这个六儿,太有意思了。
直到确定平儿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而不是真的要抢自己手中的食物,六儿才偷偷地松了口气。
“六儿,月儿怎么样了?眼见着一个时辰快到了,我们过去看看她吧!”平儿提议道。
“好咧,等我一下。”
六儿捏住衣袖一角把蒸盖掀了开来,一股属于地瓜的清香味扑面而来,连他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太有诱惑力了,如果不是月儿爱吃,估计早就进到他俩的肚里了。
他端起一个陶碗,把蒸好的地瓜用手捏着放到碗里。热地瓜如火般烧灼着他的手,他赶紧用手捏着耳垂,才消去了那股热气。
弄好一切,他这才端着地瓜和平儿来到月儿所在的房前。
“月儿,是我和六儿,醒了吗?”平儿上前一步,拍了拍门。
此刻,浅月儿早已醒来,无奈被点穴之处还没有自行消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门口处,希望谁能进来帮自己一把,躺得酸死了,下次再也不自讨苦吃了!
“唉……”月儿深深地吸了口气,蓦地,她惊喜地发现,她能动了,太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平儿的叫门声。
“进来吧。”浅月儿招呼着,并从床上爬起来,活动起自己的筋骨。
一个时辰啊,相当于前世的两个小时,躺在那像个干尸一样,实在难受。
推开门,六儿和平儿就见浅月儿做着奇怪的动作,却又不似武功。
“月儿,你在干嘛呀?”
首先发话的是六儿,谁让他最见不得新鲜的玩意。先是追星,后又是这个奇怪的动作,月儿真的好像变了好多哦。
浅月儿边向左右两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别跟六儿他们解说着:“这是热身运动,一般运动前要做的准备动作,防止肌肉拉伤的。我们那儿运动之前都这样做……”
“我们那儿?”六儿和平儿异口同声道。
忽然注意到自己说漏了嘴,浅月儿干笑了两声,赶紧掩饰道:“小时候我爹教的,我爹教的……呵呵!”
“是这样呀,月儿,肚子饿了吧,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六儿将手里托着碗递了过去。
“地瓜?六儿你最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地瓜的?”月儿拿起一个地瓜,大大的咬了一口,好甜呀,“好吃,好吃,入口即溶,香甜可口,比烤的清淡点,不过我喜欢!”
然后,在六儿愣神望向她的那一刻,在六儿脸上“啵”了一口。
屋里除月儿之外的两个人顿时石化了,这是什么情况。
六儿模着被月儿亲过的地方,羞涩地低下了头。而平儿则一步窜到六儿跟前,在他耳边说道:“小六儿,艳福不浅呀!”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神秘?”
光顾着吃地瓜的浅月儿在拿起第二个地瓜的时候,才发现那两人竟在那里窃窃私语起来,立马也凑了过去,“说什么呢,讲给我听听。”
六儿慌张地不敢去看月儿的眼睛,连忙摇头道“没,我们什么都没说。噢,对了,刚才你问我怎么知道你最爱吃地瓜是吗?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吃的吗?”
浅月儿这才发觉自己又想起了前世,前世的她也爱吃地瓜。
没考驾照之前,她总是拉着原野浩满条街满条街地找小摊,就为了吃一口那香甜可口的地瓜。而原野浩每每都会刮着她的鼻子嗔道:“小馋猫……”
往事历历在目,原野浩,为什么我重生了依然会想起你?你为什么要那样伤害我?
她黯然地低着头,不声不响,只是手里的地瓜慢慢地被她吞进肚子里。
似乎看到月儿的不高兴,六儿走上前,拉起月儿的手。
“月儿,阎叔刚才对我说了,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再呆在床上,估计你也呆不住,他叫我明日带你去街上散散心。”
本来心里还在难过的浅月儿,在听到六儿的话后,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了脑后。
“噢,我可以出去了!逛街,逛街……耶,万岁!”
她奔跑着跑到门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振臂高呼。
噎?万岁?六儿在心里暗忖,这又是什么玩意?哪天问问阎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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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用词有限制,不是我不会写哦,那个周字,我化成灰都认识,嘎嘎~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