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冲动,我就不会和大哥大打出手,嫂子也不会为了护我挨大哥一巴掌,离家出走了,这都怪我"冷宇哲愧疚不已,不顾小萱的阻拦硬是将拳头撞的血肉模糊
"雨沫雨沫"床上的男子传来微弱的声音,两人闻声后立马折回冷傲的床前
躺在床上的男子并没有要醒的意思,他的薄唇嗫嚅着,口中一直吐出那个名字
小萱叹了口气,揪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暗自月复诽,明明是已经动了心,为什么还要互相伤害呢?
*
早晨,雨沫早早的就醒了,四周洁白的墙壁和那股难以掩盖的消毒水味不由得让她想起在她5岁那年病倒在医院的母亲,那时母亲已经病危,没什么遗愿,就是想见见常年不回家的丈夫,但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心愿,也没有人能替她完成.她记得那年幼小的她是如何苦苦哀求父亲去看母亲一眼的,但都在父亲冷厉的呵斥下宣告失败回到医院,母亲已经再也扛不住,死不瞑目的离开了人世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恨透了她的父亲,尽管父亲总是时不时向她忏悔,但她依旧不会原谅他,永远不会!
浓浓的消毒水味猛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讨厌这个地方,努力想摆月兑那段往事.她不顾胸前还残留的些许疼痛,立即坐起身来扯开被子,刚想走,却无意将手背面的针管插得更深,她疼的倒抽一口气,又乖乖的坐回床上.
安辰逸是被她不安稳的动作惊醒的,刚抬起紫眸,便看到雨沫不顾一切的想拔掉手上的针管.
"你疯了么?"安辰逸连忙抓住她欲拔掉针管的手,眸子里闪现一抹惊慌
"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雨沫想挣月兑钳制她左手的大手,奈何他的大手收的越来越紧
"你弄痛我了!"雨沫惊呼.
安辰逸松了对她的钳制,却还是没有放开.
"你病还没好,不许离开这里!"他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彻底激怒了她,她抬起自己被束缚的手,用力的咬了一口.
"啊---"安辰逸疼得叫出声来.
没好气开口:"你丫的到底有没有良心,我好心照顾你一晚上,你居然恩将仇报!"
听到他愤愤的控诉,想到他的确不辞劳苦的照顾自己,雨沫的脸立马红了,压低了声,不好意思的开口:"对---对不起,可我真不喜欢这个地方,我想离开"
雨沫祈求的望着他,安辰逸不由得心一软:"好了好了,我送你离开就是了,下次别再咬人了,跟小狗似的."
雨沫羞愧的别开眼,不去看他手上的牙印.
"丫头,你叫什么?"
"雨沫"
"家庭住址呢?我待会把你送回去."
雨沫许久不做声,垂下了眸子,缓缓开口:"我没有家."
"没有家?"安辰逸眯了眯凤眸,捕捉着雨沫四处躲藏的眼神
"我不想回去."家?她哪里还有家?没有爱的家,和囚笼有什么分别?
安辰逸察觉到她眼中的一抹忧伤,咳了咳,说:"既然你不想回去,又不想呆在这里,那我就发发善心带你去别处逛逛"
"真的?太好了!"雨沫欣喜的望着他
"是倒是可以,不过你得穿得漂亮点,我不爱和邋遢的女人出门."安辰逸的凤眸瞥了眼头发蓬乱满脸泪痕的女子没好气的说
"恩你等我会儿"雨沫小心的拔了针头,随即便到盥洗室洗漱起来
安辰逸意味深长的看着盥洗室内那抹纤佻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Adelaide"
半个小时后Adelaide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匆匆的跑到VIP病房.
"BOSS,你要的东西."Adelaide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现在才六点好不好,他还在抱着怀着孕的老婆睡觉呢,就被BOSS一个电话叫醒,说要买什么女士服饰,而且还包括各种尺码的内衣和内裤囧
例行检查的护士来了,安辰逸指了指浴室的位置说:"病人在里面,你把这些东西送进去."
*
叩叩叩
"谁啊?"雨沫刚沐浴完准备穿衣服.
"哦,有一个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
雨沫将门开了个小缝,狐疑的将衣服递过来.
一打开购物袋她彻底傻眼了---各种款式和尺寸的内衣裤
她涨红了脸,又打开其他的袋子,其他的几个袋子都是些女装,她松了口气,随意挑了一件换上.
五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打开.
安辰逸的眼神狠狠被眼前的窈窕别致的人儿攫住了,她很美,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被墨蓝色的礼裙衬托的更加白皙,毫无任何妆饰的素颜显得更加清纯可人,特别是那漂亮的远山眉下那双清透的水眸,纯净的如一潭碧波春水
Adelaide无疑也被她的美弄得晃了神.他凑近安辰逸的耳旁小声说:"这位小姐真漂亮,BOSS你要把握住了."
安辰逸戏谑的扯了扯唇角,眼神如盯着猎物般盯着她,心里宣告着:我一定会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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