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近夏,但晚上还是比较冷的。主卧内的暖气打开,却丝毫温暖不了躺在床上浑身颤抖的雨沫。
张妈握着雨沫的手,竟是冰凉,心里着实吓得不轻,连忙说:“我这就给夫人拿被褥去。”
“等一下。”冷雨萱叫住了她。
冷雨萱正给雨沫检查身体,清秀的脸蛋也透着少有的严肃与担心,放下听诊器,转身和张妈说:“她正在发着低烧,万一棉被捂出冷汗再着凉了,就更危险了。”
“那怎么办啊?我可怜的孩子。”张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怜惜的用手慈爱的抚模着雨沫的发际,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冷雨萱给雨沫打了一针,昏睡中的她感到疼痛,不禁拧高了眉头,嘴里胡乱说着:“呜呜---疼---好疼---”
开好药方,小萱便吩咐张妈:“拿着药方,去买药,喝完药后,估计就会好很多了。”
“诶。”张妈应了声,刚要走却碰上了站在主卧门口的冷傲,心里不免吓了一跳。
“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哪啊?”
张妈看着少爷回来,不禁喜极,却垂下泪来,着急的说:“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夫人病的很重,您快看看她吧。”
“她生病了,早上不还好好的么?”他原本毫无表情的脸突然紧绷起来,绕开张妈,来到床前坐下。
她的脸原本就素白,加上生病,真是白的丝毫没有生气,冷傲抚了抚她的前额,简直凉的丝毫没有热度。
“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他不悦的怒骂,吓得在场的女佣都不敢吱声。
“少爷,这不怪他们,早上的时候,夫人的就大出血,她又求我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诶,都是我不好,您要怪就怪我吧。”张妈自责着,要是夫人真出什么事,她真的不想活了。
冷傲并没有理会她,转而问冷雨萱:“她怎么样?”
冷雨萱叹了口气,如实回答着:“她发着低烧,可能是受凉的缘故。”
受凉?他记得昨夜用冷水冲洗着她的身体,她冷的浑身颤抖依偎在他怀里的样子,怕是那时候着了凉。
“那她下、身流血是怎么回事?”冷傲丝毫不避讳的问着。
“女性第一次房、事后,都会流血,不过”冷雨萱愣了愣继而又说:“不过像她这样的大出血是不太正常的,以我的专业来讲好像是某种烈性药所致。”
烈性药?难道是避、孕药?冷傲心里猜测着,竟有些后悔逼她吃那药了,不过后悔已经没用了。
“怎么治好她?”他殷切的看着小萱,担忧的语气已经将他出卖。
“只要按时服药就好,还有“小萱微愣,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以后行、房、事的时候别太粗暴。”
一贯冷酷毫无表情的冷傲,听完话后竟也脸红起来。
“呵呵”小萱看他的样子,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好生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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