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上花开 昨晚不是她

作者 : 木锦雪

第二天白璎一早就醒了,拖着一副快要散架的身子,她匆匆去浴室冲了个澡。温热的流水从花洒洒出,温暖的冲洗着她酸痛的身体。经过昨夜,她的下,身疼得厉害,幸好有温热的水来缓解她的疼痛。

洗完澡,她利索的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现在的她不能在他的房间久留,如果被叶玦知道昨晚的女人是她,他定不会放过她。她留恋的望了一眼床,上酣睡的他,心虚一般的想要立即逃离房间。懒

然,当她的手触及门把的一刹那,一个森冷刺骨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站住!”

他低吼,其实他才刚醒,他从未料想到自己醒来的那一瞬间看到的竟是她慌张落跑的样子。

“叶--叶玦--”白璎顿住了脚步,纤细的手从门把上缓缓落下,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她惊恐又心虚的望着床,上盛怒的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叶玦坐起身来,语气平淡的问她。经过昨晚的宿醉他的头迷迷糊糊,刚想下床洗个冷水脸,在掀开棉被的一刹那竟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我--我--”白璎支支吾吾,她不敢看他,她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说话啊!”叶玦怒吼,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该死的女人算计了,这个认知让他很愤怒!抬眸,望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女人,她那个惊恐的表情,游移的眼神分明是心虚!虫

不顾自己的光,果的身体,叶玦跨步下床,狠狠的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毫不留情的抛到地板上。

“唔--”白璎疼得忍不住呻,吟,漂亮的柳叶眉痛苦的皱起。

叶玦俯身凑到她的跟前,以一个王者的姿势睥睨着她,眼中尽是厌恶之色,“你怎么会在这里?!恩?!”

“对--对不起--”白璎连连道歉,明明昨晚痛苦的是她啊?为什么要道歉呢?只不过当她看到他狠戾狰狞的表情时,她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刺啦--”这是丝帛被撕裂的声音。

白璎的整个前胸都映入了他灼热的眸子,她胸前密密麻麻的枚红色吻痕更是刺伤了他的眼。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卧房,白璎雪白的脸孔上赫然印上了红色的五指印。

“哼,恩”白璎的头被打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你这贱女人,既然敢算计我!”叶玦提起了她的脖子,力道之大,似要将她的脖子捏碎。

“咳咳咳---住手”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话语,白璎的脸渐渐泛白,就像一条被扔在沙滩上干渴而死的鱼。

“女人!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恩?!居然敢在我喝醉的时候算计我?!是谁!”叶玦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他以为昨晚他已经得到的雨沫,结果呢?呵呵现实还真是残酷,他居然他妈的上了她!

"没--没有人指使我--咳咳"白璎忍不住不停的咳嗽,双手死死地抓住钳制她的大手,希望他能够松一松手上的力道,若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的会死!

"贱女人!"叶玦将她推开,白璎脚下不稳,重重的摔在了硬邦邦的墙壁上!

"嘶--疼--"白璎摔倒在地,她的左腿一个月前才受过枪伤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至今还是跛的,现在加上那重重的一击,她的腿又月兑节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白璎乞求着,如果他真这样继续伤她,她的命真的不保了

她,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她,怕死!

"你怕死?!哼!"叶玦迈向她,右脚死死的踩住她的左腿.

"死--是这样--恩?!"叶玦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就像碾蚂蚁一样碾着她即将废了的左腿.

"唔--痛!"月兑节的腿无法承受那种巨大的折磨,仅是几秒的时间便传来清脆的崩裂声,那是她骨头断裂的声音.

"放过我--求你--"她的声音很微弱,她的小手抱着他的小腿,哀求着他.

"凭什么放了你?!恩?!说,昨晚你都听到了什么?"叶玦很清楚自己有酒后胡话的习惯,昨晚他一定说了什么.

"没--没有."白璎否认着,但她可以掩盖的样子丝毫逃不了他的眼睛.

他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她的小腿已经青紫一片,"说,还是不说?恩?!"

终是忍受不住他的折磨,白璎终于开口,"好,我说."

"你昨晚--一直叫着雨沫的名字."她忍着泪说着,他也许不知道那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伤害,一个她用心爱的男人在占有自己的同时呼喊的竟是别的女人.

"还有呢?"叶玦并不满意她的回答,印象中,他一定迷迷糊糊的说了别的什么.

"你们是兄妹"终于,白璎在说完这句话后,禁不住他的折磨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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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退后,雨沫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她揉了揉疼痛不堪的额头,掀开被子下,床.

她记得昨天昏倒了,可昏倒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馒头"雨沫慌张起来,她记得"馒头"昨天受了很严重的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呜呜--"脚下传来"馒头"的呜咽声,它瞪大双眼看着雨沫,大大的绿眸里,溢满了痛楚.

"馒头--"雨沫惊喜的

唤了它一声,伸手将它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替他检查伤势.

"馒头,还疼吗?"雨沫掀开纱布,看到那被墙撞开的血窟窿,心不由得一紧.

"馒头,都是雨沫不好,都是雨沫没用,没有好好的保护你."雨沫心里对"馒头"有愧,一想到这只小狗狗是替她受的伤,雨沫就心疼,愧疚急了.

"呜呜--"馒头好像懂她的话,伸出粉女敕的小舌轻轻的舌忝着雨沫的脸颊.

"呵呵,馒头,别舌忝了,好痒"雨沫禁不住小狗的舌忝舐,痒的笑了出来.

她将馒头提了起来,眼神专注的望着"馒头"而馒头也一本正经的望着她.

"馒头,以后雨沫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知道吗,雨沫发誓."

"呜呜--"馒头哼唧了一声,显然它是懂她的话的,他眨巴着水眸,表示对雨沫的肯定.

尽管身体不适,雨沫还是得做完佣人的工作,伸手将佣人装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拿起,却意外发现了地上被撕碎的毛线袜子.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捡起地上袜子的残骸.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是织给宝宝的,那是她特意向张妈请教后花了大把时间织的,现在却

她忍住想哭的冲动,但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下

难道是他?他来过自己的房间?

"夫人,该用早餐了."小翠敲门进入,虽然雨沫已经不是"夫人"但她仍旧把她当做冷家的女主人,丝毫不敢懈怠.

"小翠"雨沫唤了她一声.

"恩?"小翠回眸,恰好看到了雨沫手上的"残骸"以及雨沫那疑问的眼神.

小翠慌了,立马跪下,"夫人,这--这不是我做的."

雨沫走到她跟前,将她扶起,"我没有说是你做的啊,只是少爷有没有来过我的房间?"

"没--没有--"小翠清晰的记得冷傲所说的话,虽然心虚却还是说了谎.

"哦--"雨沫应了一声,看小翠的样子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看她为难的样子,雨沫不想逼她.

"夫人,我帮你把衣服收进来吧,天似乎要下雨了."小翠故意转移话题,去阳台收了衣服.

"这衣服"雨沫一愣,这明明就是昨天她穿的衣服啊,是谁帮她洗了呢?

"小翠,谢谢你."雨沫有点感激的看着小翠,她以为帮她洗衣服的就是小翠.

"额恩."小翠虽没有明白,倒也应了声,可能是感谢她把衣服收进来了吧.

***

安家,安辰逸一直在收拾着行李,却魂不守舍.还有五天他就要离开A市了,他再也不能见到她了.不知道以后回来他们会不会还会见面?怕是不能了吧,她那么爱冷傲,即便他和雨沫天天在一起,他仍是不能取代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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