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玉蛮一紧张,竟然开始结巴,她觉得她有必要要向这个坏心眼的哥哥解释清楚,她已经是有亲事的人:“……很好,可是玉蛮已经有决定要嫁的人,阿爹说,从什德来着,拈花惹草,水性杨花,都是不好的词……
“胡闹少年低斥,这子莫不是昏头年纪,竟连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抑或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臭道士果然有问题,早有传闻,汉人之中男风正盛,这包子本就憨傻,不辨是非,没想到年纪竟不学好
玉蛮忽然被训斥一下,不禁缩缩脑袋,不明白这位哥哥为何会有如此痛心疾首的语气,方才那一声“胡闹,简直阿爹发起怒时一模一样,听得玉蛮本能地就开始绷紧皮
见玉蛮怕,少年似乎也有些一愣,惊讶于己方才的痛心疾首,头疼地扶扶额,少年的神态已恢复如,依旧维持着那个俯身蹲在玉蛮面前,居高临下低头看她的姿势,慢悠悠道:“非断袖之人,断不会看上,即使真的如此随便在外拐一个娘子回去,那对方也定是女子,急什也莫难过,不是女孩倒也算一件好事,若女孩生成这副模样,还如此愚蠢,岂不是天下之大悲剧就算是女孩,生得如此模样,怎会看上
只怕这包子把也当作那些喜好男风的混帐东西,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
玉蛮怎听怎觉得不是好话,终于气结……
不过说看不上她,玉蛮反倒松口气,幸好幸好,幸好她没有成为阿爹口中为天下所不齿的水性杨花之人,幸好她没有做出对不起昱哥哥的事
玉蛮这反而松一口气的表现忽然让少年忍不住皱起眉来,但那不悦的情绪来得太快,发生得还有些莫名其妙,让己也模不着头脑
玉蛮心里刚刚因为少年看不上她而大松口气,脸上的忐忑也随之消失无踪,连带着己把阿爹剃成光头后将面临的惨烈后果都抛到脑后,她晶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夹杂着兴奋微微的不安:“哥哥,明夜还会来找
少年被玉蛮的问题拉回思绪,扫她一眼,神色莫名:“找做什
玉蛮歪歪脑袋,满脸好奇:“找做第件事呀已经做完两件事,明天会告诉最后一件事要做什吧
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恼怒,少年眼里的情绪丰富而复杂,最终全都归于平静,狭长的凤眸缓缓眯起:“不必明晚,要手中的匕首来换要的东西
一听这位哥哥要己的匕首,玉蛮不禁大惊失色,紧紧地揣在怀里不放
看她如此紧张的模样,少年挑挑眉,玩味之意在眼中闪过,就在此时……
空气中忽有几道疾风来得诡异,风被摩擦的声音响起,转瞬之间,两道黑影顿现,就像凭空出现一般,从上而下,稳稳落在少年身后
玉蛮惊讶得张大嘴巴,但下一秒,却只见这两个忽然出现的黑衣人非但没有做出任何对哥哥不利的举动,态度反而出奇的恭敬
直到那股不寻常的疾风靠近,少年才蓦然皱起眉,厚厚的面具都无法遮掩此时浑身迸发而出的冷冽不悦,那两道黑影落地的一瞬间,便被这股可怕的气息给震得心中大骇,叫苦不迭,连忙后退两步,连头也不敢轻易抬起,只心而又恭敬地讨好少年道:“迦昱靡大人,昆莫寿辰在即,您已在外太久,还是尽早回赤谷城拜见昆莫大人的好
“哦在外太久看来是本王的不是,辛苦们千里从乌孙赶来寻本王面具下,少年幽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眯起,态度慵懒,说话的语气懒洋洋地,但莫名地却让听的人浑身发毛,冷汗如雨
“属下不敢……
兴致被打扰,这名被唤作迦昱靡的少年漫不经心地一句话,却已是满满的不悦之意,不轻不重的一声冷哼,已让寻来的那两名黑衣人浑身一抖,闭上嘴……
玉蛮一愣一愣地眨巴着眼睛,们人嘴里说的都不是汉话,玉蛮然听不懂,只觉得那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似乎很怕这位哥哥,难道们是来寻哥哥回家的
原来哥哥不仅喜欢恶作剧,还她一样喜欢离家出走,爹一定她的阿爹一样早就气得抄竹藤要打,难怪哥哥不愿意回家,还要家里人亲来将带回去
可是若回去,那答应己只要办好件事就把东西给她的事该怎办
玉蛮着急,生怕少年就这走,连忙拽住的袖角:“玉蛮不能把匕首给,这是玉蛮的心上人所赠的,哥哥换个条件吧,已经办妥两件事,还有第件事,等办好,要说到做到,把东西给
迦昱靡被这包子义正言辞的模样惹得哭笑不得,本想再捉弄她,不想那些个烦人的家伙来得竟那样快,反倒扰的兴致
瞧玉蛮一眼:“当真不愿意拿那柄破匕首换
玉蛮坚决摇头
“气包不禁笑骂,转而淡淡地敛神色,意味深长地眯起双眸,从袖中掏出那柄从清风道观盗来的丑剑,如掷弊履一般丢到玉蛮面前:“要的东西在这里第件事还没想好,待想到再来取
“迦昱靡大人……身后的黑衣人战战兢兢地出声催促
迦昱靡不耐烦地挑挑眉,重重地掐住玉蛮鼓鼓的包子脸,只丢下一句“以后再来寻玩,便刷地一下一跃而起,人都如出现得莫名其妙那般,消失得也让玉蛮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