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凰盟分舵,看着大堂中恒王送过来的几位凰盟子弟的尸体,女子眼中有一片寒凉
“这些人死前连反抗都不曾有过君若非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几人,脸上异常的严肃
听若非的话,立在一边的颜子俊清秀的脸上亦有几分凝重,大堂中躺着的都是凰盟之中的佼佼者,功力在四国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居然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就被人······那这一次西疆毒教出来的定不会是什简单的角色
“西陵凤叶邵鸿也在刑部大牢中被人处决飞凰看着一边脸色同样不好看的恒王,
“没想到那女子这般狠,对己的人也下得手叶恒想起牢中血衣之下的那些散发着恶臭的丑陋虫体,几欲作呕
“若非王爷的计谋,她们也不会这样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飞凰的眼中有些许的谴责不但挑拨几人之间的关系,竟然还让人在冉家宝的茶水里放烈药算起来,五年中,那女人在南国并没有做过多少坏事,所做的一切终不过是为那个男人而已现在落到这般的境地,怕是要变得疯狂想起人之间纠结的关系,飞凰的眉间不由的紧拧
“这不是为行儿······出口气嘛中年男子的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那一日察觉到西陵凤与秦氏有所接触,作为一个将儿子视作生命的父亲,怎能够忍受有人撬儿子的墙角原本只是想借此对西陵凤略施薄惩,没想到这场戏会演得这般的惊心动魄不过想到西陵凤的的惨状,叶恒的心头不由得有一丝快意若不是当年她的刻意安排,沈卿又怎会那般伤心欲绝的离去,连解释的机会都未曾留给就······那个愚蠢恶毒的女人死在己人的手里,也算是因果报应
看着眼前男子与那人有几分相像的脸上神色几度变化,从沈君行的口中知道王府中的恩怨纠葛的飞凰挑挑眉,也不再说什只吩咐将大堂中的几人厚葬,家中遗孤日后生活由凰盟代为照看
就在凰盟众人为刑部大牢中发生的事气氛凝重的时候,另一边却是更加的热闹
镇国将军府,众人看着眼前哭天抢地走进来的秦氏,面面相觑从知道将军夫人的底后,眼前这位老夫人哪一日来将军府中闹的时候不是趾高气昂,帮着儿子冉家宝要这要那的,今日的情形似乎是有些不同
“家成,快救救家宝吧,被人抓走妇人一进大堂,便向着将军府的书房冲去,一路高喊着,引得周围的下人都不由得向着那一处望去
书房门口,冉家成看着眼前面带惧色,神色慌张,走路有些颤颤巍巍的秦氏忍不住拧拧眉,“家宝出何事
“家成,家宝被人走想一定是那个沈微,快让沈微把家宝还回来从无意间听到那个沈微有可能是敌国的奸细,秦氏在将军府闹得欢,但是内里一回城守府就不敢出门,这几天过得是心翼翼的,偏偏冉家宝不信邪,要一个人去那个什南风馆消遣,结果一出门就没踪迹想起那一日家宝对沈微做的事,秦氏就忍不住手足无措起来
“是大哥,弟弟再有什错,也是的错,她为什要带走们家的家宝哇妇人走上前紧抓着男子的衣襟,双目中带着无限的焦急,丝毫没发现男子脸上的一闪而过的痛意
“家宝是在何地被沈微带走的平复好情绪,男子问眼前的妇人
“如何知道,家宝两天前出门,就没有回城守府,的家宝那听话,平常有没有什仇敌定是那沈微恨对她无情,所以才把家宝带走的
“都是,为什带这个祸根回来,弄得家宅不宁的看着眼前的冉家成沉默不语,秦氏在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的众将听秦氏的话,不由得义愤填膺,们都是跟着冉家成一路出来的将士,对于这位老夫人的偏心们是知道的但是那冉家宝的德行,京城中几个人不清楚,平日里惹事生非的事没少做有一次甚至为一个倌人闹起来,被人绑去如今这事莫说不一定是那沈微做的,就算是,也是咎由取
“不管,立刻到军营里给调兵把家宝给找回来,要不然,就不认这个儿子秦氏看一眼冉家成手上的军队花名册,顿时有主意
听着在这边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的秦氏,冉家成的刚毅的脸上有一丝倦意这两日己手下的军队已经陆续赶往西疆边境,剩下的要两日后与京城中的守备营换防才能抽调出来若此时将人抽出来······
“老夫人,新帝登基,军中众人各司其职,未得允准私调兵等同谋反,可是要诛九族的一边的沈副将终于忍不住出声
“那怎办,家宝要是出事,可叫怎活啊秦氏一坐在一边,哭得越发的起劲
将军府里,妇人的哭闹声清晰无比
“将两府中所有人集中起来,上京城各处寻找,半晌,沉默的男子终于出声,向着大门外走去
京城郊外的一处废弃的宅院,四周被树木包围,到处一片漆黑月光下,面貌艳丽的女子站在宅院门口,听着宅院周围嘎嘎的乌鹊鸟叫声宅内不是传来的几声痛苦的喘息声,看着周围被风一吹便摇摆不定黑黢黢的密林顿觉心中寒凉不由得埋怨起那母女二人选这个阴森恐怖的鬼地方当做隐匿之所
如今南皇叶轩驾崩,继位的却不是西疆毒教控制的傀儡太子左相府倒台,恒王府也没有毒教的人,南国全境所有西疆国的商货被抵制这偌大的南国显然没有西疆毒教的立足之地否则她们也不至于躲在这里过得这般的艰辛
现在,日子清苦不说,沈微那幽幽的目光更是让人难以忍受此时的飞云不由得想起以前的生活,细细想来,若干年前,如果留在晋城之中也许己的生活会简单的多
虽然跟着那位副教主蛇莲,但是她的脾气古怪,平日里神出鬼没从接到西疆来的密信之后,便将二人留在荒僻的宅院中每日对着宅子里那个身体破败,阴气逼人的沈微,飞云的日子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煎熬与难过
走进宅院之中,屏住呼吸,从那厢房的门缝中向内看去,那清秀女子脸上此刻满是带着几分愉悦的狰狞之色看着女子此刻的神情,看来厢房中的那位还有很长的一段是时间来享受
陈旧的厢房里,一个浑身**着,皮肤上扎满钢针被捆绑住的男子望着眼前的一身白衣面目狰狞的沈微,心中有无限恐惧,前日上南风馆中消遣,没想到被人算计看着身上数千根钢针,冉家宝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疯子
“昨天弄光南风馆里的钢针,今天们玩什呢女子手中持着泛着幽蓝光泽的银色刀具在男子的身上比量着,看着男子惊惧的表情,笑得花枝烂颤
女子转身走到一边的一个木箱前,打开木箱,将里面的器具一样样取出手握着一条带着钢钉的皮鞭,朝着男子的身上用力的打下去男子身上的钢针在皮鞭的力道下深入肉里,让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不是喜欢在被别人身上玩这些东西今天就让尝尝它们的滋味听着男子的惨叫声,女子扬手又是几鞭,重重地打在男子的上随着男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拿着鞭子的沈微却越来越兴奋,直到男子浑身开始抽搐,手上的动作才停下来
“同样是男人,为什就这让人厌恶卡住男子的下颚,清秀女子的脸上有一丝鄙视的笑,“刚进将军府的时候,看见就恶心,要不是母亲急着撮合们,又怎会加大药性把给废
“这个毒妇······,冉家宝听到眼前女子所说的话,想起这几年无法人道的痛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勇气,朝着女子的脸上吐一口口水,“难怪大哥看不上,连圆房都要靠着药才行猜大哥当时宁愿不举
听到冉家宝的话,女子身形猛然一震,松开男子的下颚,站起身来,拿着皮鞭又是一阵发泄般的挥动,直到己亦有些气喘吁吁忽然之间,看着男子紧紧的护住己绵软的那一处,沈微清秀的脸上有一丝骇人的邪恶笑意“这样东西早就已经没用途,留着也是白留,不如帮一把
“唔······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冉家宝听沈微的话心中惊惧,拼命的想往后退,无奈浑身被绑个通透看着女子手中那银色的刀具落下,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终于忍受不住打击昏过去
“哼,真是没用,看着昏厥过去的男子,发泄过后的女子茫然地转过身,站在房中的一处痴痴的向那灯火通明的镇国将军府望去,脸上的神色莫名
门外,飞云满目震惊的看着厢房中的一幕幕,想起清秀女子这几日的所作所为,不由得胆颤心惊这沈微,莫不是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