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秘密不能让我知道啊?”司徒静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过来。
“啊,没什么,没什么。”小家伙在电话那头着急的解释着。“是林妈妈啦,林妈妈有话和你说。”
可真是个小叛徒啊,招架不住了,这么快就把我给推出去了。等出去玩的时候,看我怎么和你算这笔账’。纤尘忍不住月复诽、嗤笑着。小家伙就是小家伙,捣蛋、调皮是孩子的天性。
“你呀,又想什么鬼点子啊。”司徒静揪了揪女儿的鼻子,将手中拿着的香草布丁放到她的手中。“耶,妈妈太好啦。Mua——”小家伙在自己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接过布丁,咂巴着小嘴,欢天喜地的跑开了。那模样逗极了。
“呵呵,这个小鬼头。”看着女儿的背影,司徒静无奈的笑了笑。
拿起话筒,“纤尘,怎么样了?身体还难受吗?”
“嗯,已经好多了。司徒妈妈——”声音慵懒,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听着她那得瑟的话语,不用说,司徒静也知道纤尘这丫头比早上时的状态好了不少。
“既然还没死,那下个星期给我照常上班。今天你可影响我不少的收入啊,该怎么赔偿?你是知道的对吧。”司徒静一本正经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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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纤尘脑袋一蒙,什么情况?
“额,其实吧,还是有些难受的。比如牙疼,头疼,心疼什么的。”话语很是可怜,可说话人却已走进卧室,成‘大’字状平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玩着自己的指甲。
不得不说,和司徒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轻松。
“心疼?你当我是傻子啊?没事给我装病,赔偿双倍。”司徒静乐此不疲的和纤尘斗着嘴。“老规矩,这个月的工资直接没收。”
“别啊,咱换个方式惩罚行吗?我可是良民,赤/果/果的无产阶级啊。”
“嗯,既然这样,那就……肉偿!”司徒静加重了语气,露出得逞的笑容。
......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司徒大人说的是,属下认命就是。”林纤尘忍不住冒了冷汗,十分委屈。
“好啦,好啦,包你的吃住这总可以了把。”
“司徒大人大大的好人啊。”纤尘夸张的扯着脖子喊了起来。
“好啦,别再贫了。”司徒静说道,“纤尘,咱们认识也有三年了吧。”
“嗯,应该是三年零八个月了,那时你还怀着沐沐。”纤尘回复道。
“呵呵,你记得可比我清楚多了。”
“是啊,那日也像今天这样下着雨。”林纤尘目光有些空洞的望着卧室的吊顶,说道。
发生的种种,聚集在那特定的日子,她又怎么可能忘记?
“感觉象是昨日才发生的一般。入夜的的路上,渺无人烟。而你撑着透明的小蓝伞,身着米白色的碎花长裙,身姿袅娜。简单干练的马尾露出你那饱满圆挺的额头,活月兑月兑的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暗黄的灯光斜照在你的身上,在宽阔的马路上投下了长长的身影。那样的你,从远处向我慢慢的走来。”司徒静回想着,思绪回到了过往。
“那时的自己现在却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不知是说给司徒静听还是说给现在的自己听。
“你那般的宁静,淡然,向我伸出双手。象是那君子兰,不娇不媚,不庸不俗,只是清雅的吐露着自己的芳香,纤尘,你知道吗?那一日,我甚至以为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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