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城大街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街上缓缓行驶,马车两旁站满宫女太监,个个手中皆是提着东西,前后还有禁卫军护行,好不气派马车四周都用金黄色的缎带及流苏装扮着,马车的窗户顶盖雕刻惟妙惟肖,马车顶部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价值不菲,一看便知不是一般人所能乘坐的马车
所过之处皆有禁卫军开路,街上百姓都跪地叩拜,虽然不知道马车内是何人,但光看着场面,这气势便知绝对不是一般人
应该是皇妃之类的大人物出门,那些人随便动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们捏扁搓圆
马车内,彭雨熏轻轻揉捏着李秀的肩膀,力度恰如其分,“娘娘如何,感觉怎样
颜誉看着她们二人相谈甚欢,母后这做怕是不只是要到那散心那简单彭相今日也是极为赞成,如此看来,她们是早已打定主意
只是,无论她们打的什算盘怕都是是落空的
“太舒服,雨熏这手艺可真是得,若是能天天给本宫揉揉,本宫就不必经常受这腰酸背痛之苦李秀舒服的闭着眼睛,任由彭雨熏按揉肩膀
果然,女儿是父母的贴心棉袄,这话说得太有道理哪像她那些个儿子,一个个忙着国家大事,都没人跟她说说贴心窝子的话
“誉儿,看雨熏这丫头是不是心灵手巧啊本宫敢说谁将来要是娶她,肯定幸福这好的姑娘可不多啊李秀微微睁开眼,余光轻扫一旁默默无语的颜誉,看着一副平淡无奇的表情,她就觉得这到底是不是她的儿子啊
为什脾气跟她还有父皇一丁点也不像呢,这冷漠疏离
“誉儿…略带警告的声音响起,显示她此刻的不满
颜誉这才缓缓转头,不是没听见,也不是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只是真的对这彭雨熏一丁点男女之情也无
不可否认,这彭雨熏确实很不错,长相家世背景,才华都是一等一,但是,就是只将她当成大臣之女,除此别无其
若是…
突然,脑中闪现朱蕊那绝美的身影,嫡仙般的出尘气质,及那灿烂若花的笑颜,心下竟柔许多,眼中波光流转,目光迷离
李秀见此,以为颜誉是在想着彭雨熏的好,嘴角不觉轻轻上扬,多想想,好好想想,这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也不知道珍惜,真不懂在想些什
一路马车极为平稳,到誉王府,颜管家早已带府内所有人出门相迎,然也包括还在誉王府养伤的朱蕊
之前誉王便派人回来通知,让做好安排,切不能有所闪失,皇后驾临那可不是事
“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誉王、彭姐见马车挺稳,颜管家便率领众人分成两排站于门两侧,跪地叩首
“平身淡淡的语气中,却包含着无尽的威严,那是浑然天成的皇家威严
在宫女及彭雨熏的搀扶下,李秀踩着太监的背,缓缓而优雅的步下马车,看着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誉王府字,心下满是欢喜
彭雨熏看着眼前跪一地的人,轻扶着李秀的手臂,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这种受人膜拜敬仰的感觉真是好,眼光一沉,幽深而深邃
她一定要成为受人尊敬,受人膜拜的人,那样的身份才配得上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颜誉,却发现停步不前
余光轻扫地上的人,却忽然发现一个她极为不愿意看到的身影,又是,为何到哪都能看到
难道住在誉王府
那接下来的日子,她一定要让卷铺盖走人,不再碍她的事,誉王只能关心她
“谢娘娘众人起身,垂首站于两旁
“怎出来颜誉眉头轻皱,却很快又恢复平常,眼光一沉,扫过一旁的颜管家,惹得颜管家一个战栗,低头不敢言语
原本走在前头的李秀及彭雨熏听到颜誉的话,停下脚步转身
“这不是朱公子李秀轻轻靠近彭雨熏耳边询问,她依稀记得是姓朱
“正是朱公子彭雨熏眸光一闪,语气略带愤恨之意
李秀不解的望着一脸恨恨的看着朱蕊的彭雨熏,双眼微红而委屈,好似受天大的冤屈,“熏儿,是怎莫非与这朱公子有什事
“没…没事,娘娘多虑彭雨熏顿顿,继而换上笑颜,好似没有刚才那回事
颜誉有些恼意,这颜管家没事竟然把朱蕊带出来,不是吩咐过要好生照顾,怎还让她出来这吹风晒太阳的
“王爷莫怪颜管家,皇后娘娘驾临,岂有不出来恭迎的道理,那岂不是大不敬朱蕊面带微笑,刚才颜管家是询问她的意见,她己觉得该出来,是以并不关颜管家的事
“母后是很仁慈的人,不会如此在意这些况且也是为救彭雨熏才受伤,也为们皇室挽回声誉,若不然皇室威严岂不受损
“王爷严重
见颜誉与朱蕊相谈甚欢完全无视己,彭雨熏眸光一转,面带微笑的上前,盈盈福身,“朱公子,前些日子的救命之恩,在下实在无以为报,请受雨熏一拜
若非为博得颜誉的好感,她才不可能给这姓朱的行礼
心下怒归怒,脸上却依然笑着
“彭姐客气,在下并未帮到彭姐,反倒还给誉王带来麻烦说来该是很惭愧朱蕊一想到那日的事,确实心有愧疚,原以为可以帮着彭雨熏捉住颜誉的心,却不想一点用也没有
“有此心便已是好事,更何况也有此为,只是结果并非所愿如今,二人皆无事便好,过往的事情便不要再提及颜誉打断她们的话语,示意墨云、韵带朱蕊回屋歇息,生怕她站久累着
李秀则是默默的在一旁观察着,面上一直保持着优雅的浅笑,眼中却是精明不已她这个儿子可从来没这关心过别人
这朱公子倒是很特别啊
看着朱蕊的眼神不禁更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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