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厉小刀实在是不够幸运,整整跑了二十家药店,才搞到了药单子上面的药,费功夫的地方还不只是这里,其中有几种处方药,厉小刀还是花了大价钱才搞到的。统共花了四个小时,大大的出乎了厉小刀自己先前的预料。
那女人要是死在自己家里该怎么办?厉小刀突然冒出了一个令自己惊出一声冷汗的想法。
到家了,急急忙忙推开门,客厅里没人!
糟糕了这下,这该死的女匪徒出事了没什么,自己的手玩完了的话,他厉小刀这辈子就交代了。
“药拿回来了吗?还算挺积极的。”
站在回环楼梯上,宁千岁没有一点女人味儿的说着,心中倒是有点惊讶,毕竟她知道那张单子上的药,对于厉小刀这种平常人来说,不是那么容易凑齐的。
厉小刀愣了,当然不是因为宁千岁这个匪徒还好好的而高兴国度,而是眼前的宁千岁让他有了男人的反应。
一眼就知道她身上的是三月的衣服,厉小刀本来准备这几天就扔掉的,刚好全部摆在房间里,就这么被宁千岁征用了。不过怎么说呢,宁千岁穿着就显得太小了。
十五岁的历三月走之前的身高是一百七十公分,她的衣服绝对算大号了,然而对于一八四的宁千岁来说,就小了那么点,更主要的是,宁千岁的胸部很大,非常大,厉小刀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描述这种观感。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对四十一寸的“杀人利器”。
呼之欲出的胸部不停摇摆着波浪,下面裤子也显得有些小,那还是因为三月的短裤基本上都是宽松肥大的运动裤,不然估计宁千岁只能穿厉小刀的裤子了。
宁千岁的那双腿,该怎么说呢,很长,但绝对和纤长这种词不沾边,结实匀称,让人觉得那双腿也许能把男人的腰杆夹断,大概就是这种想要侵犯,却害怕被那双腿踹上的矛盾之感。
朝着厉小刀走过来,一把抢过厉小刀手中那一口袋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挺挺的一拳打在厉小刀肚子上。
虽然没使出多大的力道,但宁千岁这个猎食者的一拳,足够让厉小刀捂着肚子,弓身趴在地上十分钟起不来了。
“我是你随便看的?不是留着你有用,非把你那两颗东西抠出来踩个稀巴烂不可!哼,没叫唤啊,还是个男人。”
宁千岁带着几分愠怒的说道,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目光,厉小刀可以说是碰到了逆鳞。
好半天,厉小刀的痛苦稍微减轻了一些,咬牙坚持着移动身体,蠕动着到了沙发上躺着,稍微用力呼吸一下都疼得不得了。其实,宁千岁下手也还算是有分寸,这一拳头挨着很痛,但不会受什么严重的伤。
厉小刀可以正常呼吸了,宁千岁也已经吃下了很多药,可她那种症状却一点都没有好,呼吸越来越紊乱,身体也开始僵硬了。而厉小刀只要稍微有起身的迹象,宁千岁身上一股杀气就涌了过来,让厉小刀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像是时间被停止了一样,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宁千岁开口说话了。
“喂我吃药!龙骨粉药片,三片。”
语气很硬,但是声音没什么力气,宁千岁现在很糟糕,比厉小刀猜测的还要糟糕,厉小刀只是以为宁千岁行动不便,而真是情况是,宁千岁的上身已经接近一种瘫痪状态了,在过去的时间里,她的身体状况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恶化着。
厉小刀喂宁千岁吃了药,这个凶悍的女匪徒依然睁着眼睛看着厉小刀,尽管之前那些药里面不少都包含镇静成分,但是宁千岁知道,她不能闭上眼睛,因为从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命运就只能由上天决定了。
吃完了药,厉小刀看着宁千岁,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么一个小时又过了,挂钟的时针已经转到的凌晨两点一刻的位置。
“把那瓶药拿过来,黑色的,自己看说明书。”
宁千岁很勉强的说完了这句话。
拆开了剩下几个药盒,是黑色的瓶子就那么一个,厉小刀一眼就找到,翻出说明书,略一浏览,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
这种药既不是内服,也不是外敷,而是使用一根小管子,从后面灌进去。
若不是连下肢都开始产生那种糟糕的状况的话,宁千岁不是被逼到了最后一刻,也不会想要用这种药,倒不是有什么羞人的地方,而是说,在她现在的情况下用这种药很可能造成极大的后遗症,通俗一点说,本来很普通的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毒药,但是,已经到了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的时候了。
厉小刀什么都没说拿出了袋子里的器具,既然对方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前端是一个锥形头,连着二十厘米的管子,接着的是直径五厘米左右的长筒用来装药,最末尾是一个小气球,用来压气把筒子里的要经由管子灌进那个地方里面。
宁千岁这时候已经几乎不能动了,只能由厉小刀帮她翻身,她的行动力已经开始丧失殆尽了,一瞬间,厉小刀萌生了杀意,是的,他似乎有机会杀死这个女人,可惜,这个想法仅仅是产生了瞬间,就被另外一种冲动取代了。
把那个东西插进她那里面,厉小刀产生了对这件事的强烈期待感。
“快点!”
宁千岁叫嚷道,她这些年从尸山血海中挣扎出来,在性命攸关的时刻,这些小事早就不在乎了,如果她的手还能动,现在已经把那根管子插进里了。
扒了宁千岁的裤子,那结实的臀部出乎想象的翘而挺,厉小刀左手把装好药的管子拿好,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分开两瓣肉。
冰冷的尖端抵在了鲜红细女敕的闭合之处,厉小刀的手微微抖着,迟迟不敢向前半分
“喂,说呀,你怎么不说了!”
正听着厉小刀讲诉这一段迪亚,对于他戛然而止的叙述,愤怒不已的抗议道。
“没什么,就是捅进去了。”
厉小刀头转向一边,不太搭理的回应到。
“我当然知道你捅进去了。”
迪亚不满的申诉道,她要听的是厉小刀如何绘声绘色的把他怎么捅的,而那个她讨厌的女人又是怎么被捅的,什么表情,有没有申吟这些东西。
“就说到这里了,反正她赖在了我家一个月,期间发生了很多事,然后我们就有点类似于那种的关系,我困了,其他的明天再说吧。”
厉小刀敷衍了事的回答道,谁不知道所谓明天推后天,推着推着就没下文的道理?
“搞了半天,你是一点都不打算告诉我?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迪亚不满得在沙发上左右打滚,光着的脚丫子伸到厉小刀小臂那里,脚趾头使劲夹着厉小刀的肉,简直恨不得扯下来。
“熟归熟,一码归一码,是你先跟我绕弯子的,问我怎么认识千岁的,我认识千岁的过程已经跟你说完了啊,还附加了内容呢。”
对于迪亚的小脾气胡闹,厉小刀也不会生气,依然摆着一张笑脸说着,这张笑脸却是让人无从发火。
“好了,说,她到底是什么人。”
迪亚知道眼前的混账男人是不吃撒泼耍混这一套的,要骗他也是难如登天,只能直说了。
“今年二十四岁,父亲华人,母亲和族,前“艾斯兰德共和国特殊战术执行分队”的少尉,现在在一家国家贸易公司工作。”
厉小刀基本上把自己知道的,比较关键的信息告诉了迪亚。
原来如此,难怪查不到她的资料,迪亚恍然大误。宁千岁居然根本就不是大中华联邦的人,艾斯兰德共和国特殊战术执行分队,成立于这个共和国建立不就之后,可以说恐怖代名词,艾斯兰德共和国是西北方向的一个小国家,和罗斯联合王国相邻,罗斯帝国和大中华联邦并称“世界双极”,而对于罗斯帝国那些和艾斯兰德作战过的都明白,所谓特殊战术执行分队的人,他们是冷静与疯狂这两个极端的综合体。
一个出身华联的人在那样的国家,达到特种部队少尉这个位置,迪亚不禁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估测都有些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