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脑海里还是从前的那个他;而再过几天,他就是别人的新郎了,时间真的好快;小的时候总是盼望着能快点长大,那时候的自己,看见大人们结婚时的场景,就开始幻想自己结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等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没有结婚;反倒是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陆续的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安宁!”这声音好熟悉,是江凯藤;是哦,他叫我了,今天邹星的那些话,还有那孩子,我要怎么做;这才是我应该思考的;
心里有点慌,在慌什么?难道坏坏的话应验了,我离不开江凯藤了,那孩子的出现,让自己害怕,害怕会有离开他的时候!
那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又能怎么样呢;他跟邹星孩子都有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而我,只是他一时兴起,无聊的时候养着的一个解闷的消遣工具,仅此而已。
“干什么?”是在是没有什力气了!
也许是我的态度不够好,所以,就在我那句‘干什么’甩出去后,人家转身就进屋去了;
‘哼,**什么**啊,老娘心里还很不爽咧,切,还真的是傻逼来的,居然还为这种人的事情烦心!嗨,不是的,安宁,绝对不是坏坏说的那样,你才没有离不开江凯藤那妖孽呢?绝对不是的!’这算是自我安慰吗?不知道。
跟着进屋;QQ一登上,坏坏跟ANNI的头像就在那一个劲的跳!
坏坏:安宁你刚说什么呢?怎么就只有‘恩恩,啊啊!’
ANNI:能说什么,被你说中了,她离不开江凯藤这个秘密,当然就只有‘恩恩,啊啊!’的咯。
坏坏:安宁,说话!
时间显示上过了快十分钟的时候ANNI说:安宁,那江凯藤知道不,你们俩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你们可都是住在一起了,他连岳父岳母都去见了哦!
坏坏:能是什么情况啊,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他们目前是同居,该干的都干了;我们家安宁这天天跟在江凯藤后面转悠,明摆的夫唱妇随呗!估计不久之后,有的人那户口本上都会多上俩字,已婚!
ANNI:安宁,你还在不在电脑面前啊,咋是自动回复呢?
还夫唱妇随呢?我们哪一点像是了;这都是被逼的好不好,要他不拿那些钱来威胁我,要不是他去我们家见了我爸妈,我才不会跟他这样耗呢?
本以为他说养着我,就还真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呢?结果咧,晕,真是越有钱的人越抠,买个东西,居然还把小票给留着;就那一天的小票就够我奋斗一辈子了;后面的那些什么珠宝首饰啊,定制啊,我都懒得算了,反正他那么精明的人;估计早就是算好了吧!说不准要是哪天把人家给惹急了,连带送到我家的那些东西都要我还给他呢?
这局势就是所谓的,虱多不痒帐多不愁!本人已经到达了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了,其他皆是枉然!
“安宁!”这一声叫声,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屋里的;
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扭头东瞅瞅西瞅瞅的,浴室里有流水的声音,只见江凯藤那妖孽那正在滴水的头伸在浴室的门口。
‘嘿,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在浴室都不开灯的;这是节约吗?’不明白他那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也是,我们之间的代沟都接近3个;他在想什么我当然不知道啦!
“干什么?”
“帮我找条浴巾过来!”
“浴室不是有吗?”
“湿了!”这是什么态度,求人帮个忙,还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柜子里不是也有吗?”浴室的柜子里不是有浴巾吗?
“也湿了!”
“那你自己出来拿,我又不会偷看你!”他不耐烦,老娘早就不耐烦了。
“你在说什么?”嘿,这人好像有点生气了哦!还上火了!“叫你拿你就拿!你信不信我等会就把这门给拆了,以后你在里面的话,都是对外开放的!”
王八蛋,果然是王八蛋;一点都不能怠慢!算是服了:“好啦,好啦,你烦不烦啊!我信可以了吧!”起身到衣柜了翻来翻去找了条毛巾,拖到浴室门口嘴里嘀咕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啊……门突然打开,被一只手毫无防备的拉近了黑乎乎的浴室,外面屋里的灯光透过玻璃门,能让里面不至于全黑,但是,突然从明亮的地方到黑色空间里;少不了恐慌,而且,还是被突然拉进来的。
腰上被一双手环住,即使知道对方是谁,但潜意识里,还是有点什么;手在墙壁上终于模索到了灯得开关;
明亮的灯光把黑乎乎的浴室照的通透通透的,只是眼前这一幕更是让我惊讶了;他没有说谎,浴巾全湿了;柜子里的也被拉出来湿了;
但是,他不是在洗澡吗?怎么衣服都是穿得好好的;这么多浴巾怎么会全湿了呢?柜子里的,有的被掉在地上,有的还一半在柜子里一半悬在空中,任由喷头里的水冲。
“你在干什么?”这人一向做事不是都仅仅有条的么,怎么会把这搞得这么乱,台子上的瓶瓶罐罐也是散落在台子上;一看就知道这八成是人为的!
江凯藤不高兴了?谁惹他了?
今天还真的是个黄道吉日啊,我心里不爽,赶巧,他也被人惹得不高兴了;
脑子里还在想,到底是谁招惹了,这个妖孽!
那妖孽的脸就突然在我眼球里放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被他圈在他与门之间,根本是动都动不了;这吻得我都没法呼吸了,感觉就在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终于转移阵地到脖子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刚在黑暗中洗澡;现在有这样,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