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直接乘了马车回府的,无奈我在路过晚市的时候掀了布帘看风景,这一掀不要紧,我的好奇心大大地被勾了出来,前些日子端午,因有门禁,还没见识过晚市,今儿个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要好好见识一番,于是乎,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胃里空空,我指着肚子,嘴里“咕噜”做声,对十四装无辜道:“你看,它说它饿了。”
十四却把手放在我的小月复上,眼里的宠爱一览无余,我立刻想到他误会了:“我说的是我的肚子,不是肚子里面那个,”随即脸一红,“也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他凑近我,气息拂在面上,“这么着急,迟早会有的。”又对外面吩咐一声,马车立时停了,他先我一步跳下车,本又要将我背上,我却不敢了,大街上热闹非凡,这么一背,岂不是“断袖风景独好”?
我也不识哪家酒楼,逮住一家大的就往里钻,却被十四一把拎出来,我不解,抬头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醉仙阁”!
“怪不得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我恍然,讪笑着打哈哈,又不怕死地转头问他,“对了,你们上次欣赏得可顺心?”我倒是不知道他怎么处理那醉汉。
他瞪了我一眼:“你还有胆提,哪有男子清秀成那样,无怪人眼花看错当成哪个仙娥下凡了,”他出其不意地刮了下我的鼻子,正色道,“那汉子也是胆大,竟对仙娥动心思。”说到最后,两人都笑了。
吃饱了回府,已是夜幕四合,我躺在十四怀里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碧兰墨菊候在门口,只听他叮嘱了两句,便任由碧兰墨菊扶着往漪兰轩方向走,才回屋擦了脸,略清醒些,便问墨菊:“十四爷呢?”
她颇有些忌惮:“回主子,大概往倾云榭了,舒舒福晋今日还未曾见着爷。”
短短地“哦”了声,我困得厉害,心里虽有些难过,却不愿再想了,沾了枕便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得有些早,打开院门,心里空空落落,这一回出去了,下回什么时候能找到机会出门呢?想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远远了,这样杳无音讯的着实堪忧,又不能常常进宫看她,更何况每回进宫都是要去给德妃请安的,可想进宫也不是个好法子,想来想去无甚法子可想,只好作罢。
“主子?怎地站在这里?”是墨菊的声音,我回头,见她还端了盆,想必是要去打水。
我笑笑,“起得早些,对了,昨夜十四爷留在倾云榭了么?”尽量淡淡地问了,果然还是做不到毫不在意,鼻腔里涌上阵阵酸。“并没有,倒是回来看了主子,后来约莫宿在书房了,这会儿该去早朝了。”墨菊有些喜悦地答道,“连安总管都说,爷待主子真不一般。”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下,就看碧兰进来,见我站着,诧异道:“主子起了?舒舒福晋在外头等您。”
“去回舒舒福晋,说我整理好了就来。”
得,果然是福祸相依,今日不得安生咯,我戚瑾也不是怕事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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