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窒息,脑袋里一阵阵眩晕袭来,这身子还是太弱,才流了这么些就受不住了,我抓住桌角勉强站住,锦络正要上来扶我,手刚搭上我的背,脖子就抵上还在我手里的瓷片。
成功了,锦络大概没想到我会“劫持”她,身子一顿,“带我出去……快……”不知怎么的,现在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了,左手使不上力,只好用右手控制着力道,逼迫她往门口走。
她慢腾腾地挪着步子,我丢下瓷片,提了口气,伸手一把推开她,就往门口跑。
脚步虚浮了些,跌跌撞撞跑到楼梯口,眼前却有些模糊,脚下的台阶重了影,看着锦络追过来,我一个着急,脚就踩了下去。
“啊!”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额头上撞了好几下,终于停下了,四周却是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小月复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叫了两声,疼得都快虚月兑了,心里钝钝的惶恐,好像有什么正在离开我的身体。
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滑下,流进眼睛里,有些刺痛,睁都睁不开眼,想要用手抹去,明明抬起了手,脸上温热的液体却还在。
好累,顾不得想什么,就跌入一个梦里。
有个声音一直在叫“阿戚”,听不真切,像是遥远得来自天边。
是远远么?
一会儿又像是到了草原上,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绿,远处有奔跑的羊群,还有几块丝绸般的湖泊,湖面闪着光,像嵌在草原上的宝石,有人骑马而来,轮廓那样熟悉,我月兑口而出:“十四!”
“阿七!”
我睁开眼,白色的帐篷,沈缅在榻边,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却是低沉,“还想着他?没想到你也是这般放不下荣华富贵!枉苏察还命我不惜一切救你!”
说罢,忿忿起身,径自出了帐。
我的视线停留在帐帘上,他走的时候,我看到帐外,竟然是一片苍翠。
草原?
忍着疼穿了衣服,左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真丑,我自嘲地笑了。十四,这个可是为你留下的伤,你可不许嫌它丑。
掀开帐帘,果真见得一片绿色,几个蒙古族打扮的女孩子在不远处嬉笑,银铃般的欢声笑语洒满草原。
没人看着我,是啊,这么大的草原,哪边才是回京的方向?
倔心上来,我活动了筋骨,发现居然没什么大问题了,一下子跑了几十米,离营帐远了些,心里一动,脚下越发地快起来。
那一片蒙古包在回望里消失的时候,点点繁星也跃上夜幕。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傻气地跑了出来,虽是成功月兑身了,可是……一块肉干一个铜板都没带!
肚子有些饿,好久没吃东西了,也不知道这一次疗伤了多久,不过沈缅既从客栈那边把我带到草原上,想必我昏迷有些时日了。
一步步挪动着,视线里出现了几个白色的点,和刚刚离开的那个地方有些像,却又不尽相同。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一匹马迎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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