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情事后,气若游丝的女人困倦的睁不开眼睛,微弱的喘息,纤弱的手臂拥着男人精壮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
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次都以这样的结尾结束呢?
想到他们就在车子里面,而她竟然那么,那么——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羞愧,小脸埋在他的怀抱中。
太过疲惫的她,渐渐的进入睡梦之中,尽管有如此宽阔的怀抱,她睡的却很不安心。
“好害怕。”嘤咛中有着无限的恐惧。
邓普斯的心都在疼,他就这么让她不能信任么?
温柔的捋了捋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大手停留在她的脸上,眸中闪烁着郑重的光泽。“清儿,别害怕,你有我。”一直都有。
他的话带着叹息,有着心疼,怀中娇小的女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却依旧无法展开眉头,她睡得还是那么不安心。
“我就这么让你不能安心吗?”就连睡梦之中也是如此不安。
到底要怎么做呢?怎么做你才能感觉到我的真心?
她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在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度过的时候,她像是一道最灿烂的阳光,温暖了他的全部,那颗刻意冰冻尘封的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她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为她逐渐的消融。
很意外与自己会喜欢上女人,更意外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嗯,很刁钻,很任性,很野蛮,很坏很坏的,还很爱耍赖。
很多时候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她了呢?
可是却非她并不可,别人都不行,他想和她一起,永远的都在一起。她的害怕何尝不是他的恐惧呢?暂时的迷蒙住了她的双目,却知道她是一只渴望翱翔天际小鸟,想要自由自在的在无尽的天空飞翔。
他担心,他害怕,有一天她不属于他了,想要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想要她只为他一个人笑得灿烂。
如何才能永远的将她留在身边呢?
一个念头闪过……
不排斥,甚至他的心隐隐的期待,有着轻微的跳跃,然后很兴奋,很——幸福!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想到这里男人薄凉的唇,竟有着温暖,哪怕黑夜都遮掩不住他全部的幸福光芒。
人们都希望幸福可以一直的延续,永永远远的幸福,哪怕死都死在——幸福里。
然而,在凌晨的交汇点上,远方的大钟敲响着第二天的到来,钟声悠长悠长,再着漆黑的夜中,竟有着凄婉的味道。
幸福已经终结,悲剧即将降临——梦神奥涅伊洛斯,他设下了一场噩梦,而这只是梦的开始。
第二天枕着他的臂弯醒来好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每一个早晨醒来就能看到他,就连为他做早餐都是幸福快乐的。
黑色的兰博基尼一如既往的停在那偏僻寂静的无人地点,她却恋恋不舍的望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真的很想腻在他的怀里,永远不离开。
“怎么办,我现在好像特别依赖你了?”这种感觉很容易就会让人沉沦,明明知道飞蛾扑火,为什么她的心就是这么不受控制呢?
有点懊恼,这不应该是独立的夏清优呀。
“这才乖。”在娇媚的唇印上一吻,她的话比起最有效的发酵剂更加有效,整个人满满的都是满足感。
“又占人便宜!”娇嗔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好不容易两个人才分开,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但是她的心情却一片的明媚,恋爱中的女人永远最具有活力,从包包中拿出手机,开机。这是两人之间的约定,在两个人的世界绝对不要别人的打扰。
正当她快步走到公司大厦前,只见到围绕了一大群的人,仔细看去乌压压的全是记者。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某位明星来公司?
清优想起这几天公司正在选择某位明星代言旗下的某一产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明星效应?
这样的话一定会带动产品的宣传,这款产品是邓普斯提出的,这让她感觉很高兴。
不过能吸引来这么多家媒体,而且目测之下竟然足足百位记者,甚至还有很多国内很知名的很权威的媒体,清优一头黑线,起码这位明星也该是为天王天后级别的。
当她走近的时候,蹙眉:距离上班时间只有五分钟了,迟到的话她的全勤奖就没了。
而且这记者怎么像打了兴奋剂,这么激动,再哄闹之中,她居然听到了什么JK总裁。
大厦的正中间被堵得严严实实,可是连侧门都不放过,有木有这么狠呀!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接听:“清优,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门口,不过公司门口很多人,怎么了?”她很疑惑为什么丽莎的口气这么急促,这么焦急。
“你还不知道?”丽莎很震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清优你听我说,现在你什么都别管,赶紧回家!”
“怎么了?”隐隐之间意识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可是她却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
正当她想要听丽莎的解释的时候,不是道是谁喊了一声:“快看!夏清优!”
很快的这群记者就像是洪水一般,纷纷的向她涌过来,照相机,摄像机,手中拿着话筒,录音笔,狂问不停。
“夏小姐,请问你和King财团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夏小姐,你是不是他在中国的新欢呢?”
“作为车震门女主角,你有什么感想?”
……
……
诸如此类的问题,记者们好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噼里啪啦的问个不停,眼前一片刺眼的闪光灯,耳边充斥着拍照声混乱声问话声。
被他们围绕着推来推去,她很想躲开这让人窒息的氛围,但是面对这汹涌的记者,她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就在她无助的不知道怎么办,只听到一阵阵惨叫声,摄像机照相机连人带物摔到地上。
而那个高大的如同神邸般的男人,脸色阴沉恐怖,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骇人的神色,让这群记者纷纷退到一边。
伸出手臂将那个无助的女人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像她是最娇女敕的花儿,也是他珍藏品中最易碎的瓷器。
在他的怀里她就不再害怕,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肆意的躲在他的怀抱中,他会为她挡风遮雨,而她什么都不用多想。
但是为什么这一次她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