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笑,欧阳香子也忍住笑,还是双双露出笑意。
她又说到她的腰,兴致娇婉,款约妩媚,跟我侃侃而谈,“这两天难受死我了。天天晚上睡觉不能侧身。白天看病还得排队,一排就一个多小时,站的我腰更疼了。”我说,“那找个人替你排队多好啊。”她说,“也没个人啊。”我说,“明天我替你排队。”
欧阳香子哏哏一乐,“大夫说我不但腰椎不好,颈椎和胸椎也不好,说我这浑身没好地方了。给床上躺的可难受了。今天上午,还给我吓个半死。我妹妹就那个脾气,从小就那样,我和姐姐都让着她。”她谈兴十足,足足聊了半个小时。
这时,有人进来。不想,说话中,欧阳香子向后退了一步,素足竟意外的娇俏有力的踩在我脚上。我没动,她踩了一会儿,没感觉似的。过了一会儿,才轻移莲步稳稳挪开。
来人去后,欧阳香子站在桌后,娇颤颤稳当当的问我,“我头几天没上班,你就没啥跟我汇报的?”我几乎笑喷。她粉面溢娇,秀颈腻玉,春姿华茂丰腴,一种迫人的惊艳之美,在我心头起了个寒战。
看她高兴,我没多想,说,“前天替你开会,迟区长说的水平太一般了。同是一样的汇报材料,主要领导都表扬了,他竟然不认可。我当时怕你听了生气没跟你说。”不想,欧阳香子听完,玉体不易觉察的隐隐发抖,花容乱颤,银牙紧咬,水样的眸子溢出了莹莹粉泪……
我不好说啥,也不知道说啥,只是后悔不该告诉她。欧阳香子冷静片时,侧目看窗外,“工作忙完了,你提前走一会,今天你够累的了。我自己待会。”
等到第二天上班,欧阳香子早已经来到,背对门口,在办公桌后站着翻查档案。我在笑说,“这是谁啊?”欧阳香子婉媚回眸笑问,“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没想到,她说完,猛然间转身在我眼前,静如处子,绰约仙子,透体的娇媚,竟然是那样摄人。
我魂飞天外之际,欧阳香子娇滴滴拉着长音问我,“你是伺候孩子啊,还是给孩子喂女乃啊。干什么不做早操啊。再要随便缺席,我让你在我办公室做一百遍。”我眼直。
欧阳香子已经撇下我,迅速向外走去,“听见没?别发直了,赶紧跟我走,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等到下楼,她已然坐副驾,几近半透明的婉媚风流让我惊诧不已。玉体翩跹,姿容绝美。白衣白裤,白色抹胸,白色皮鞋,每一处白色都鲜明扎眼,把她拌饰的美轮美奂。这套华美的行头之下,裹衬的是她妖冶靓丽的玉体,秀颈腻玉,酥胸凝脂。
我正美的手足无措,她问我,“我恁么说你,你生气吗?”我笑说,“有什么好生气的。”她进而又问,“你真不生气?”我调侃说,“你还怕我生气?”
欧阳香子剜了我一眼,撇撇嘴,发着狠儿的说,“看来,不拿鞭子抽你,你真就不知道北!”
我一下子差点笑喷,踩油门,车启动。过了一会,可能坐乏了,欧阳香子月兑下一只鞋,腿秀二郎,露出一只素足,身姿后仰,玉体横陈,艳冶懿容逼人心魄。她火辣野性的把无跟瓢鞋在脚趾上挂着,烫人的素足在裤脚的撩拨下若隐若现,让我想亲吻的念想强烈的几乎让我崩溃。
忽而,她柔臂叠胸,扭头问我,“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如同重生父母?”我憨笑而无语,侧身弯腰取掉下的笔,我的脸面几乎从上到下拂过欧阳香子的衣襟和库管,她窄窄又可爱的小脚瞬时进入我眼帘,几乎擦着我的脸颊。她则一动不动。
我六神无主的仰望着欧阳香子。她也俯视着我,心里莫名的冲动沿眸光喷出。她荡漾妖冶的玉体,润健腴亮的大腿,柔臂叠胸时爆挤的颤颤而动的软丘,眄睐频频顾盼生辉的眸子,软钩一样的素足,近在咫尺,我清晰真切的闻到了她玉体深处荡漾出的阵阵女儿香和女人味,标致的十香女儿。那一刻,她的娇娆再次让我险些失控。
就这样,欧阳香子清冽甘醇的香艳让我充分发挥了主动性,极尽所能的开车带她满世界逛,颠簸之途小心即可。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安排,风骚玉体荡动春光,更自然而然的“亸着香肩让人戏。”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半个月没洗澡了,难受死我了。每天只能在我家淋浴冲冲。”我说,“你能弯腰了吗?”她说,“弯不了。前天晚上,就因为不能弯腰,剪脚趾甲,看不准,把肉剪下一块。”我心顿生怜悯。
说着话,欧阳香子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呢。”然后就往后一靠,幽星微合,恬然睡姿摄入我眼帘。忽然,杨区长来电话找我。她睁开眼,莞尔一乐,“我管杨区长叫大哥。那论着,你得管我叫小姨。”她说完自顾自一乐,母性让人痴迷,“真正的小姨。”我笑说,“你要愿意,我就叫。但是不能白叫吧?”
欧阳香子娇颤颤的坐着,轻轻回眸,眉眼生春,“不白叫,给你个大耳刮子,外带一顿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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