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云彩终于过去。尽管有了心理的隔阂,但我和齐兵可以重新共事了。欧阳香子也不再挂念此事。我也安心,因为这么处理,算是对得起欧阳香子的殷殷期盼。同时,我也想到,反之,我调离服务局,或者与齐兵矛盾公开化,对欧阳香子可能都不是尊重,有可能让她雷霆之怒。
各位读者您别急,我说正题前,不说这事,您对我下一个事的心理不会理解。今年春节前,欧阳香子带着齐兵准备了一个会议,忙了一天,也没用我掺和。直到次日早晨,欧阳香子打电话告诉我,上午的会她参加不上,让我代她参加。可是我到了会场,高区长说会议材料还没发。
我给齐兵打电话,印材料。齐兵没置可否,我离开会场,回办公室,身怀有孕的齐兵依旧聊天,死人一样没反应。我压着心头火,问她材料印了没?她说没印。我压着火,“会议开始了,需要材料啊。”她仍是盯着电脑,“你自己印呗。”我说,“你昨天弄的材料,我去哪里印啊?”说这话,我压着火气,也带出一些。齐兵不吱声了。我说,“咋办啊?你说话啊?”她这才说,“局长电脑里也有电子的。”“**你妈!”
这话险险飞出去!我使劲再使劲,硬是咽回去了!我不形容,想必各位也想象的出,那一刻,我心头多大的怒气,我眼睛多大的怒火!整个办公室都静下来,其他几人没了动静,齐兵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却仍然没抬头。
隔着高脚抽屉,我久久站立,目不转睛的看着齐兵,平生第一大恨,勃然升起,一个诅咒的意念迅速形成!高区长来电话,我才离开!
转天便是春节放假。春节过后,齐兵没正常上班。听说在家安胎保胎呢。一直几个月后,听说保胎失败,孩子流产!别人惋惜的时候,我心里瞬间惊住了。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年前的那个意念!
就算是一个恶恶的诅咒,也不会这么灵验啊?我反思自己,我心里恶毒吗?我的良心告诉我,不知道!就是说,我的意念力量巨大,但是内容模糊。
联系对欧阳香子的那个意念,我怀疑自己的意念,到底是怎样一个力量呢?我又自豪自己的意念,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本事呢?
忽然,欧阳香子电话叫我过去。她静静的坐着,洁白上衣敞怀,玉体坐如松,香如玉。她已经止住了哭泣,双手托着下颌凝然沉思,俊靓的眸子更加红艳狐媚。见我进来,她款款起身,轻旋丰腴暄软玉体到壁橱前,“给你,我这儿有柿子给你吃。”说完,她拿出两个红润晶莹的大大的西红柿给我,回到座位上,大气落落的把春姿向后一靠,玉体侧歪在靠背上,抬腿秀二郎。
我震撼般发现,她白衫畅怀,春意透酥胸,粉面光洁,丰圆滚健之美的身体如夏日小丘热浪袭人,仿若大块美玉活色生香。我看她时,她仰面看我,眸光终又放电。我倘若弯腰,轻抚她腻玉一样春光乍泄的酥胸和秀颈,极有可能控制不住。
我说,“啥事能把你气成那样呢?”欧阳香子没有立即接言,沉吟片刻,左手托腮,低下头寂寂的说,“区长说过,别让科员去找他。那天我不忙吗?就让齐兵去找他签字。今天他叫我过去,就说这个事情。”我说,“那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火儿啊。纠正你一遍就完事了呗。”她笑说,“区长没发那么大伙儿,是我自己脾气大,把材料全撕了。”这我半信半疑。
走廊里下班的脚步声传来,欧阳香子站起身,跨上包,几许娇乏的环视了一周,轻挪玉体,款移芳踪下楼。我迅速给她锁好门,尾随她下楼。
我不能不惊艳。欧阳香子身姿浑圆丰腴,走起路来竟是那样轻盈娇软。正自痴醉,她一丝娇乏却更显媚态的面庞微转,轻轻搭了我一眼。奇怪的是,从脚下到头上打量我,她极为少有的看的格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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