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香子扑哧一乐,“一高兴,就没正行,不总敲打你能行吗?”江干事笑问,“急眼了,你还动手吗?”她笑说,“都打皮了,都敢跟我对抗了。”我笑说,“老同志,你闭嘴吧,求你了。”她哈哈大笑,开着车带着我们回来。
下车后,她齐整整身段,傲然雍容,齐兵竟然情不自禁的挎着她右臂,搀着她走。她的娇艳,同性犹怜,何况异性?
进办公室,她和人风生水起的说话。我借助微醉,看了一眼衣架上的红色小夹袄,又有意无意的往她那里看一眼。恰被她回眸看见,她和人温婉的说,“他没酒量,你看喝一点儿,眼睛就迷离。”语气轻柔的要命。我怎能不知,她这是委婉的提醒我,莫在人前失态啊。
恰桓局长进来找我去检查。她率性的月兑口说出,“可忙了,没时间啊。”忽然意识到不妥,脸上却现出一丝尴尬,极为少有的不自然,却能力超强的迅速调整好表情说,“一会忙完,就让他去。”
等桓局长退出,我犹然惊诧她丰富的表情,不想,她勃然作色,几乎小手拍着桌子发威嗔斥我,“你把自己的工作先做好行不行?你看你整天东一趟西一趟,就不愿干自己活儿,整天给别人忙就想交人啊。”多狡黠的一个奇女子啊,把她的尴尬转嫁到我头上。
然而,她的作色,不是狂飙突进式的,而是半嗔半喜,如能录像,哪怕是速记,记录下来她的每一句话,联想她的媚态,你就擎好吧,因为她此时的媚态是全新的,是崭新的,风格少有。她说话时,不是月兑口而出,而是寻思着说,矜持着说,察言观色的说,声色不露的说。不解风情的人难以觉察她的独特风情。
我正痴痴自赏,欧阳香子侧目剜了我一眼,秋波冷峻,眸带嗔色,有些拉着长音,“你都答应人家了,赶紧去啊?还给那里发啥楞啊,”我起身离开,笑说,“你答应的,还说我答应?”她则向后一靠,神色的鲜活很明显,“还没挨呲儿够吗?”
我一想,也是啊,赶紧走。可是,跟桓局长办事中,欧阳香子又给我打电话,兴致盎然的说,“就知道整天给别人办事,荒了自家的地。交给的事干啥咋总整不利索,还狡辩?”我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笑着发狠儿说,“错了就完事了?回来写个检讨当我的面念了,否则,我就追究你的刑事罪责,判你终生为我服役。”我受用未已,暗想,真要让我生生世世她的人吗?她在电话那边已经笑得春意融融。
回来后,已经到下班时间。她挎着皮包,摇摇进来,一坐到长条沙发上,**秀二郎,静静的坐着,粉面粲然。我知道她叫自己同归。这样一想,还有先前愉悦的心绪,自己竟然矜持起来了,装作傻喝心不在焉的样子弄材料。然而,我正洋洋自得的时候,她悄然起身,几许凝重的离去。
我顿时后悔。但自己已经超然,不再像以往失意。可是,当我步行到机关门口,她驾车从机关后院拐出,从我面前驶过的时候,瞬间加大油门,这是作色给我看,我的心仿佛以极短的时间被冷冻一般,丝丝凉气在胸膛弥散。尽管如此,还能说得上超然,不似以往立即死一般的感觉。
我好容易在路上平静了心情,刚到家,欧阳香子就打电话来,到单位加班,明天有市领导视察。听语气,不像生气的样子。
返回单位,忙完材料,郑副区长张罗几个部门同事吃夜宵。徐局长给她倒酒,她笑语婉拒,“我喝不了酒,一会儿,还得送鲁局长回家呢!”徐局长笑说,“你喝酒,我负责送。”她笑说,“你不知道,鲁局长要求可高,想送她回家,得必须是个女的,还得漂亮的。”满座哄然大笑。
我笑而不语,心下惬意凝然。忽而,看见她和武刚几近贴面热语,想起她迅速加快油门的场景,我心隐隐升起醋意和不满。等到夜宵一散,我便择机走进黑暗里,并关掉手机。
到家之后,我开机,她便打进电话,“你咋还先走,而且还关机了呢?我等你半天,你到家了吗?”奇怪的是,欧阳香子的话语仍然没有恼怒和生气,我暗乐,自己也能调戏美女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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