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穆惋彤沉默,贞太妃也不打扰她思虑,她以为她是在衡量皇甫宇那头和自己这边的利益关系。
罢了,毫无法子可想,只能顺命于贞太妃,走一步看一步吧,总好过自己身单力薄在宫里闯荡。她复又跪下,朝贞太妃磕了个头,“奴婢但凭太妃娘娘吩咐。”
贞太妃猛的坐正了身子,胜利的笑容直达眉梢,“好,席嬷嬷,你去看看到绮央宫的人回来没有。”
绮央宫?这事儿和缡妃有什么关系?正想着就听席嬷嬷应道:“是,奴婢去去就来。”
很快席嬷嬷就回来了,“回禀娘娘,那边都安排好了。”
贞太妃神秘的笑了,“你先带二姑娘下去准备准备。”
“是。”席嬷嬷拉起穆惋月说:“走吧,二姑娘。”
离开太妃寝殿至回到自己的居住屋子,穆惋月一直都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她莫名其妙的看着蕊儿在她的浴桶里倒水,又看到另两个宫女往水里洒着什么香料,那香料的味道有些奇怪。闻着有丝甜意,又有微酸的感觉。
“二姑娘,你马上月兑了衣裳进到浴桶里泡一个时辰,中间蕊儿他们会知道怎么做的。”
席嬷嬷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等泡到浴桶里,穆惋月问蕊儿,“中间你们要做什么?”
蕊儿笑着说:“也没有什么,就是照席嬷嬷的吩咐把那边竹筐里的花瓣洒在水面上就行了。”
就这么?怎么她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夜幕很快拉下帘帷,躺在浴桶里,她看着晚霞一点点逝去,就像她的生命,一点点消失在那个洞房花烛的夜里。
从浴桶里出来时,穆惋月感觉到头有些发昏,坐在软凳上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此时蕊儿已经在桌子上布了菜,穆惋月胃品不大就小小的用了些便吩咐人撤走。
风,凉丝丝的透进屋子里,摇得昏黄的烛光闪烁不停。倚窗望月,岂知那月光尽带着人意,似乎有诉之不尽的忧愁,一丝一缕的传染给了世人。
夜,渐深。
就在穆惋月觉得今日贞太妃不会再有动作时,蕊儿领着席嬷嬷来了。将她手里捧着的东西递到穆惋月手里,如是吩咐:“这是太妃昨儿答应缡妃娘娘赏她的贡缎儿,还有难得的水晶檀炉。太妃这会儿正准备睡下,你同我给缡妃送去罢。”
平日里这种事情只要席嬷嬷吩咐一声她前去便是,怎么今日到叫她亲自上门示下了?又见席嬷嬷深深的打量她,穆惋月直觉不能再忍声不言了,“嬷嬷,今儿这是怎么了?太妃若是有心成全,何苦这样折磨奴婢?”
席嬷嬷忙堵住穆惋月的唇页,嗔怪道:“你只管照太妃说的做,保管会达成你的心愿。我看你都准备妥贴了,走吧,咱们这就上绮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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