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雅很明白缡妃的心思,穆惋彤让她成了宫里的笑话,她怎能不怨不恨?“本宫看看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散了罢。”
众人起身,一起施礼道:“是,臣妾告退。”
待到殿中人影走光,伯雅轻轻地笑了,那笑——意味深长。
沈嬷嬷见状,近身言道:“公主,这彤妃和缡妃只怕是水火难融了,奴婢担心这以后会给您添麻烦。”
肘腕搁到座槛沿上,伯雅到没沈嬷嬷那么担心,“有麻烦解决就好,只要这二人不要闹到场面难以收拾。”
“依公主看这缡妃和彤妃到底谁更沉得住气呢?”
略微抖抖巾帕,伯雅还真细想了想,“依本宫看这二人应算平分秋色。”
“平分秋色?”沈嬷嬷携着疑惑之声低吟,祈望主子给为她解惑。
伯雅轻轻颌首,“你想想,这缡妃在皇上面前得几分宠?”
沈嬷嬷敛眉沉思小顷,却也不敢断定,“她进宫也有段时日,平日里和贤贵妃争吃争宠。都说皇上偏爱贤贵妃,可缡妃那样跋扈,皇上也并未责难,可见缡妃在皇上那儿还是有几分颜面的。”
沈嬷嬷说得在理,伯雅并不反驳,而是接着说:“再说彤妃,她应算与缡妃同一期入宫的,可一人做嫔妃一位做女官。虽说时间有先有后,彤妃现在不也跟缡妃平起平坐了。不过让本宫想不通的是彤妃为何会在绮央宫使策勾引皇上,难道她和缡妃有何不合,一开始就准备撕破脸么?”
“这事儿奴婢也想不通,也许是真如贤贵妃所言的捡日不如撞日之策,或者在那个时候彤妃为勾引皇上也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为了得到皇上宠幸,还顾得上树什么敌么?只要皇上宠着彤妃,缡妃再嚣张也不能把彤妃如何不是!”
伯雅徒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靠着凤椅,视线飘向窗外,悠悠的问沈嬷嬷,“嬷嬷,你说皇上他爱本宫么?知道母后本不赞成这门亲事的消息吧,她说皇上是为了活命才会娶我的。你说这是真的吗?”
沈嬷嬷闻声,平和的脸渐渐失去了色彩。因为不知如何作答,所以选择沉默。
晨曦射透了花叶,使花叶间原来的色彩更加鲜明透亮了,到了傍晚,它们又会像火焰一般妖冶美丽。
每月的双数是去向皇后请安的日子。自又去向皇后请安已经过去十日了,穆惋月在这十日里没得到皇帝的宠幸又造成了一时传闻。多数人都只是冷眼看她的笑话,除了云初和蕊儿并无人安慰她。呵呵,她也不稀罕。
贞太妃那里除了召见她是不会去的,她们之间只是利用关系就并不存在尊重了。每个晚间,蕊儿总会消失那么一阵,穆惋月知道她是去千寿宫向贞太妃作报告去了。云初只是偶尔说起蕊儿晚上会失踪,但她并不知晓蕊儿的去处,而穆惋月也并不打算告诉云初,毕竟知道得越少她越安全。
到了一个月之后,贞太妃沉不住气了。她召见了穆惋月,旁敲侧击的刺激她得想办法得到皇帝宠幸,更得使手段赢得皇帝的心。这个时候穆惋月只得心下苦笑,因为她知道皇甫宇是根本没有心的。一个有心的人,是断不会做出让人悲恸欲绝的事的。
在一个云很淡,风很轻的日子里。玉宇宫赢得玉宇宫有主人后皇帝的首次降临。
蕊儿和云初忙进忙出好一阵子,终于站在垂帷旁边消停下来。她能看得出蕊儿很兴奋,可云初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淡淡的。
“听说这一个月你过得很清闲。”这是皇甫宇坐在榻椅上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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