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
就在穆文儒又准备借故搪塞之际,倏地听到穆惋彤开口,“皇上。”
这声音不大不小,却硬是让正在回话的穆文儒咬断了声,所有人都意外的看向彤妃。发觉她没了先前的矫情和忐忑,换作一副从容若水的姿态看着皇上,“皇上不必气恼,臣妾的父亲既是一朝之相,岂能是那碌碌无为之辈?父亲既是说从长计议,那就是说他有可计议的办法。既是他有可计议的办法,那皇上还何须忧心?依臣妾看,皇上此事大可交由穆相去办。穆相是两朝元老,又是德高望重之辈,量那些阻止皇上追回赈灾银两的宵小之辈也不敢将他如何。”
穆文儒表情瞬间凝住了,他直视着女儿娇弱婉韵的身姿,错愕得心下直慌。这是他的女儿么?何故看他的眼神那样陌生和无情?呵呵,自己待她一样的冷漠不是?只是他料不到她竟是如此的大胆,坐在皇帝身旁已是不该,此时开口干政更是可灭九族的事,难道是她想借着这事来报复他对她姐姐和母亲么无情么?
“娘娘过奖了,老臣实不敢当。”穆文儒忙拱手回拒此事,因着此事若由他来办,那真真是要难为自己。
“穆相有何不敢当?”穆惋月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她不记得身边坐着谁,也不记得自己因何坐在这里。只知道母亲生前花总管待她的不敬,还有父亲的装聋扮哑的忽略,她们母子三人在相府里生活得何其辛苦。他从不陪母亲坐坐,哪怕只是一小会儿,却可以和花总管长时间的出双入对。“想您当年入试三甲,才智能力何等卓越,难道穆相的本事会因着时光的流逝而倒退或是变弱么?皇上新登基,正是需要穆相你出谋划策,稳定朝纲的时候。若是你不能替皇上分忧,这朝堂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如早日卸甲归田,女儿也好早日承受膝下以尽孝道。”
除了皇甫宇外,众人都被彤妃的一番义正严词给怔住了。想来就若彤妃如此尊为皇妃又得陛下宠幸,但穆文儒好歹也是她的生身之父不是。且就此案而言,想要侦破的确有太大难度,彤妃此举分明就是在为难穆相。难道,他们父女不和么?
“彤妃说得在理,朕就交由穆相你办了,薛尚书,你要好好协助穆相尽早勘破此案寻回被盗灾银,否则朕严罚不怠。”皇甫宇顺着穆惋彤的话下旨,冷酷傲然的帝威逼迫得众人的头又低了一分。
“臣遵旨。”三人又跪在地上领旨。
皇甫宇说:“此事越快解决越好,朕就给你们一个月为限,届时若破不了案,朕会怀疑众位卿家在朝堂上的处事能力。”
“是,皇上。”那二人已是骑虎难下,只是硬着头皮答案。
“都下去吧。”皇甫宇的话里夹杂着叹息声,他又利用穆惋彤了,方才就是利用她的话去这样刺激穆文儒。但见穆惋彤与穆文儒的态度,他总觉得穆惋彤听似清淡的话里夹杂着太多父女间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臣等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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