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古羽叶枫被花梦醒扣留,软禁在江家堡后院的一间柴房之中花梦醒念及同学之情,倒也好吃好喝地款待两兄弟,还让己的元配妻甘氏亲来料理二人的生活
或许真的是命运的捉弄,花梦醒这位妻也是童养媳,就过门,而且跟红香一般的贤惠温柔那甘氏一进门,见古羽竟像看见多年不得谋面的亲人一样,分外热络地起招呼:“古兄弟,这要是有什不习惯的,就给嫂说,让下人给们换古羽对这位大姐也是颇感亲切,回道:“有劳嫂反正关在这斗室之中,也没什过多的要求甘氏道:“相公真奇怪,告诉说,古兄弟就是的至亲之人,要悉心备至的照顾,可为什又把关在这里呢古羽嘲道:“没什,这人天生就有牢狱命,被关押都已经习惯甘氏道:“古兄弟身处囹圄还不改乐观本性,真是难能听相公说,是为己未过门的妻来这里的,莫非她也被关在们堡中古羽道:“这还得问花公啊甘氏道:“古兄弟不必担心,嫂去帮问问说着,她竟真的快步出门去
古羽真没料到花梦醒还有这样一位妻,无奈一笑,回头看看从一进门就蜷缩在房间一角的叶枫,问道:“贤弟还在想花梦醒那句话叶枫道:“大哥,越想就越觉得是海棠这丫头想,当初易是如何探听到们每个人的消息,不就是通过海棠花梦醒说的‘己人’,只有海棠无疑古羽若有所思,片刻方道:“希望林儿没像这想好叶枫还有些不依不饶地道:“知道师姐她们藏身之处的,只有衙中剩下的个人陈大人一向谨慎,陈青沉默寡言,们两个泄密的可能性都没有海棠大古羽道:“怎知不是那些保护林儿她们的兵勇泄的密呢们都是临时征召来的,又都是本地人,焉知其中没有一二个奸细
说着,忽的摇摇头道:“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林儿叶枫诧异道:“师姐大哥不担心红香嫂古羽道:“花梦醒与虽相识不久,说着突然顿顿,轻咳一声,“是说,从来成都之后仅有数面之缘,但相信不至于对撒谎,香姐被抓应该没有直接的关系这成都府各种势力纠缠在一起,如同一张巨,现在也搞不清究竟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所以林儿现在一负重责,身边又没人能出谋划策,真不知她能不能斗得过那些人叶枫道:“大哥放心,师姐从一起长大,别看她平时贪玩好胜,可她的智却绝不输于须眉只是还不太懂,大哥说的巨是什意思
古羽见疑惑的表情,笑道:“贤弟总算冷静下来弄得叶枫尴尬不已古羽又道:“从花梦醒的言语来看,是知道抓香姐的那帮人的可又有难言之隐,想必那些人绝非太守的人,但又与花梦醒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贤弟还记得们遇到过的那些外族人叶枫道:“怎会不记得,还被们过呢说着不由主地模模脸古羽微作一笑,道:“朝北辽并不算十分友好这些北辽人能在成都混得风生水起,后面也一定有背景再结合花梦醒们控制官场、趋使富商、豢养匪军的种种行为,恐怕就会得出一个很可怕的结论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叶枫却一声轻呼:“造反古羽倒并没有急着回答,沉吟半晌方道:“如果只是改朝换代,那也罢是担心……已经住口,思绪开始紊乱起来因为在的历史知识中,比造反更可怕的是灭国,那是真正的人间悲剧
正心中难过时,门开,甘氏又走进来一进门,甘氏就迫不及待地道:“来来来,古兄弟,跟走吧古羽愕道:“去哪甘氏道:“给们二人安排两间上房,另配两名丫头服侍,洗澡水也准备好,专候们过去古羽更加吃惊,忙道:“等等嫂,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都被弄糊涂甘氏笑道:“怎,难不成们今晚真算住这儿相公说,白天也就是一时气不顺,把们关起来这可不是们江家堡的待客之道相公说,弟妹不在堡内,一旦有消息,会立刻告诉的,古兄弟就放心吧古羽这倒有些足无措,说道:“那就多谢嫂,弟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二人真的随甘氏出房间一路上,甘氏还不住的客套:“客房就在相公院的旁边,古兄弟也不是外人,如若有什住得不顺意的,只管来说丫头若使不惯,换一个就是古羽道:“嫂太客气丫头就不必吧,二人都是粗人,不习惯有人服侍甘氏道:“这是哪里话早晚端茶送水的,总要有个人服侍方便些古兄弟就客随主便,别再推辞古羽心中一笑,知这丫头还有第二重身份,就是监视二人,也就不再多言
人来到客房,果见房中已是一应俱全、准备妥当两名丫环,名唤作蛾儿雪柳的,也早已候在门口甘氏又嘱咐一句:“们这院中道路复杂,兄弟晚上若没事,切不可随处走动,若有什闪失可就不好古羽应一声,甘氏便先行离开叶枫走进房内,看看周围,还有些不解:“大哥,这到底是哪出戏啊古羽却径直过去探探洗澡水,冷热适宜,道:“管不那多,既来之则安之要赶紧洗个澡,山寨里这长时间,一直脏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