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一身戎装、精神抖擞,一双剑目正犀利地看着刚进帐来的个人
一进帐,羽、霜二人立即跪倒在地玉霜先弱弱地唤声:“爹,古羽则恭恭敬敬地道:“世叔在上,侄给您磕头扬州一别,您老一切都好
周大人冷哼一声,道:“还敢来见,胆不啊古羽忙问:“侄做错什事,惹世叔这样生气周大人道:“哼,明知故问古羽道:“侄鲁钝,实在是不知,还望世叔明言相告
周大人一脸的冷峻,斥道:“至少有大错第一,将中原土地献给蛮邦,这是犯国之大忌;第二,纵容的下,阻挠朝进攻西辽;第,入北辽朝廷,为其主出谋划策这错,就注定将为中原士人所不容,也为门中蒙羞屡次劝静明逐出师门,却不肯就听如果有知之明,就应该主动月兑离无锡一门,不让静明为受累
古羽听这样说,便知对己在北辽的行动如指掌,远不似宁国皇帝那样简单地以为己在北辽是挑起内乱之人“可是,世叔怎会对这些事如此熟悉在北辽应该没有耳目对啊何况那天二哥不也听信朝廷的传言,相信己是去北辽挑起内乱的呀古羽心中一阵纳闷,感觉其中尚有颇多秘密,是周大人没有明说的想到这里,不禁又多一分心眼
此时,古羽忙为己辩解道:“世叔容禀,侄并没有将大邑城献给北辽人,只是与们签一份出让税赋的协议那时候们在大邑奋力抗击北辽人入侵,却被南越宇宙帮派在成都的奸细韩剑从背后捅刀,献城之事,实是迫于无奈不过,侄临走时便已安排妥当,如今在那县中,政军两边都是的人,只要朝廷需要时,们随时可以回归朝廷的管制
周大人犹疑道:“是这样可却听说,这一年内,朝廷数度派遣特使前往大邑,都被那城中守将赶出来那大邑城一年内扩张十倍还不止,其城池规模比成都还要大许多,成都的商贾都被吸引到大邑说,这不是们想要独立于朝廷立为王是什
古羽道:“大邑的扩张,责任还是在于成都商业的萎缩前几年,成都的商业都被北辽来的奸细控制,奸细们一旦撤离,便将那里的财富几乎尽数带走这时候,成都的新任太守不想着恢复商业,却是不断地榨取民财百姓们都不是傻,们看到大邑县是西川地界唯一可以正常生活经商的地方,然就会蜂拥而至大邑的守将何远、薛迁、县令凌都,都是侄舍妹亲物色的,绝对的忠勇之士们赶走天使,只是因为对成都太守不信任侄有信心,若需要时,只需一封信去,就可让们开城来迎
周大人听着的解释,抿着嘴沉默不语
古羽见状,便继续说道:“舍妹她们在西北军中大哥冲突,主要是愤于大哥的下无故屠杀西辽平民至于侄在北辽朝廷的作为,则是因为想实践老师出的‘匡正中原乱局、治愈崩坏人心’的任务经一年的努力,已经有许多己的心得,只要给一个机会,便可在中原施展己的拳脚,完成老师订下的任务,也不辜负世叔当年的厚望
周大人突然一阵冷笑,转头看看旁边的红香玉霜,又满眼嘲讽地看向古羽,道:“哈,就凭们几个毛孩,懂什权谋之事,就敢讲这样的大话,当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也不过好在们这样闹,倒是帮朝廷许多忙,算是功过相抵们起来吧
古羽听语气终于软下来,心中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人跪半天,这总算站起身来
周大人这走到玉霜身边,伸抚摩着她的秀发,又对古羽道:“老夫让霜儿去那,以为可以让她安定地生活一段时间,却不想比跟着还要辛苦,这也是的一大罪过说话时,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一丝父爱的慈祥
古羽连忙赔礼道:“都怪侄眼高低,让霜妹一再受苦,请世叔一定责罚
刚说完,却听玉霜声道:“爹,羽哥哥为国为民尽心竭力,女儿为做些事,也是理所应当的,您别再说好
周大人看着玉霜倔强的表情,忽然一愣,因为在的记忆中,己的女儿还是那个柔弱的闺房女,平时只好种植花草,逢人说话都是怯生生的怎今天,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异样,这个父亲,哪能不为之惊异
看来,古羽这个侄儿,已经改变己的女儿
周大人也不由玉霜再来分说,便回头唤道:“之护,把姐带出去,从今后,她不能再这见面,不然走火入魔,以后还怎嫁人
马之护闻令,犹豫地唤声“大人而玉霜则迅捷地躲到古羽的身后,急道:“爹,明明已经知道羽哥哥的感情,却为何要阻止她今天,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娇姐,为己的爱情,她甘愿做任何事
这时,古羽再次跪倒在地,连磕几个响头,这说道:“世叔容禀,霜妹,两厢情愿,要在一起厮守终生今天侄来此,就是希望得到世叔的同意,还望世叔成全们两个
周大人见玉霜如此动作,又听古羽之言,气不一处来,大声喝道:“反们两个,不得父母之命,便私定终身,这已在礼法上不可容恕今日还大言不惭,说什厮守终生的鬼话,看霜儿定是被迷心窍,会不顾父兄之命,与胡来想也是半个师侄,今日,便要替静明好生教训一番左右,拉开姐,脚下所跪这人,给先二十军棍
玉霜见己的父亲竟是完全不给们说话的机会,出言便,登时紧张起来,在跪地的古羽身后将其紧紧抱住,一张玉颊也紧贴在的脖颈上,毫不放松
左右的军卫听得周大人命令,本要上前来拉玉霜,可玉霜作如此状,们碍于其姐身份,又不敢真的触碰于她,一时都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施为
周大人被玉霜气得眉毛胡倒竖,回头去叫郑仲达:“们不敢碰姐,这兄长总可以吧去把霜儿给拉开
郑仲达闻言,抿抿嘴,迟疑片刻,又见周大人眼中的愤怒,也不及细想,只得走到古羽身后,道一声:“姐、四弟,对不住便伸去拉玉霜
玉霜感到郑仲达在后使力,她毕竟是弱女,如何扛得住郑仲达这常年行军之人的力气,当即就要被拉开玉霜一急之下,竟是胀红脸,大声地尖叫起来这声尖叫,几欲狂,令郑仲达登时撒,再不敢去动她一下
此时的玉霜,已经处于对爱情的执迷中,再也无法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