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那是某些人蓄意嫁祸的说罢,耶律宗元恶狠狠剜庞昱一眼,话中之意甚至明显
而庞昱的嘴角却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弧度,笑道:“倘若本侯拾到的琥珀不足为证,包大人可以去契丹使团下榻的驿站问问管事者,那日寄放在草棚里的快马是否于深夜少一匹…亦或者,让守城的官兵帮着回忆一下,当晚有没有一手持户部令牌的男子免去盘查,快马加鞭的通过城门…
“切,即便如所说,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证明当晚曾去过姜尚书家罢耶律宗元不屑的冷哼一声,回到原本备给‘契丹太子’的位置,大刺刺地坐下去
要知道,拜访杀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以此便想定的罪,简直是痴人说梦
“耶律宗元,深夜避开众人耳目独前往姜尚书家,所为何事
“与姜尚书的公子意气相投,此番偶得一绝色佳人,遂飞鸽传书于,邀同一并赏玩姜尚书之子喜好男色可谓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耶律宗元以此来做挡箭牌,看样子,是打算来个死无对证
“哟,没想到咱们契丹二皇子还是位男女通吃的主庞昱瞥眼耶律宗真那堪比锅底的脸色,扯起一边嘴角,痞痞的笑道:“敢问二皇子是否知晓,那‘佳人’原是本侯姜尚书的公子同时在怡春院看上的
“知不知道,与何干耶律宗元把头转向一边,语气很是不善
“当然有,倘若二皇子真与那位佳人见面,恐怕是绝不会这说的…因为,那佳人长得与二皇子实在是太像…后半句是庞昱凑到耶律宗元耳边,悄声低语的
听罢,耶律宗元面色一僵,心下顿觉不妙
“原来,咱们二皇子不光男女通吃,还有恋兄癖啊语毕,庞昱不待耶律宗元发难,便一溜烟的跑到展昭的身后,只将头探出来
“耶律宗元,可知大宋官员的亲眷不得以任何理由与国要员有过于隐秘的书信来往违者,视其严重程度,轻则处以绞刑,重则诛连九族包拯抓住话中漏洞,乘胜追击:“哪怕姜尚书之子再愚笨,也能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既然如此,又岂会为此等上不台面的事而将全家性命置于不顾
尽管北宋不像清朝那般闭关锁国,但也只限于驿站传送的书信况且,估计没有哪位帝王喜欢家臣子与外邦交往过密的吧…
“这——
一时间,耶律宗元不知该作何解释怎也没想到,己临时找的借口,竟如此的不堪一击,漏洞百出
这回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己的脚
“不仅如此,请大家再次观察一下这两枚琥珀庞昱上前两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拿过公孙策手里的证物“琥珀的前身虽是液状树脂,但经过时间的作用,却使它发生质的变化尽管它的硬度远远达不到无坚不摧,可常人徒手根本不足以将其弄断
哎…
跟这些古人讲现代知识,真不是一般的吃力
“那习武之人用内力,又如何诩智力与美貌并存的八贤王,道出另外一种可能
“的确,以二皇子的功力,想要徒手弄断琥珀,应该不难然而——庞昱话锋一转:“请大家仔细观察,虽然其中一枚被磕碰过,但穿线的孔上却没有任何缺口裂痕这就足以证明,它根本不是被硬扯下来的更何况,二皇子又不是大脑进水脑养鱼,怎可能将己身为皇室象征的物件用内力拽断,并随手扔在路边
“假如本侯没猜错的话,二皇子借太子之名与姜尚书有约在先,夜晚前去,是为跟姜尚书讨要一件东西也许是姜尚书洞悉来人并非太子,也许是姜尚书不赞同二皇子的计划…总而言之,拒绝交出那件东西于是,对此行势在必得的二皇子便动杀心,并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血洗整座尚书府,意欲嫁祸成江湖仇杀庞昱停顿一下,继续道:“至于那琥珀,恐怕是在杀害姜尚书时,不慎被对方扯断系着璎珞的红绳由于时间紧迫,只匆匆将散落的琥珀拾起,又非常不心的,在往回赶的途中遗失其中一枚
事已至此,只要从耶律宗元所持的琥珀璎珞上验出已死的姜尚书的指纹,便是铁证如上,容不得不认
不过,是在北宋有显微镜等高科技设备的前提下……
“安乐侯不去说书,倒真可惜那口才耶律宗元敛去眼底的震惊诧异,故作镇定的调侃道:“与那姜尚书毫无瓜葛,为何非要杀全家不可
“因为,姜尚书是契丹潜伏在大宋的暗桩哦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统领所有暗桩的老大二皇子,不知本侯所言是否有误说罢,庞昱从袖中掏出一只做工平平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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