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汉唐联合政府已经开始进行生化液注射工程,由于有了各地方家族的支持所以进展十分顺利,值得一提的是各国的间谍这段时间没少窃取生化液,而汉唐联合政府却只是装作没看见,如果数量太多了就大声嚷嚷两声,这件事在郑强看来实在是一件好事,最好是这些国家回去就将生化液注射在自己人身体里,注射的越多汉唐在各国的秘密成员就越多。
另一方面联合政府依旧没有放松对混血儿的驱逐,混血儿这种生物怎么都杀不死,汉唐联合政府已经放弃了将他们全部杀死的想法,而是由剿灭变为驱赶,在一万强殖生化战士的驱赶下九十多名混血儿被驱逐到了大山之中,然后混血儿就潜伏在大山里,时不时的四处为虐,一万强殖生化战士根本无法应付,眼看着谁也对付不了谁的时候,郑强亲自去了一趟大山之中和冬图签订了一项协议,协议的内容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从那天后以前被汉唐军方抓活的三名混血儿回到了混血儿的大队中,而混血儿则开始往北前进,一路上少有汉唐军方的阻碍,最终混血儿们离开了汉唐直接进入了俄罗斯境内,没错郑强没时间和这些打不死的家伙做周旋,而混血儿在汉唐也过不好,所以双方决定你干你的我做我的,大家离得远远地互不侵犯,大家离得远远地互不侵犯,从此汉唐内部的唯一动乱因由就此消失,不过俄罗斯就倒了霉了。
混血儿们一进入俄罗斯就像蝗虫一般开始疯狂的侵略,混血儿的侵略是**果的毫无建设的,只要是看到的能吃的他们都喜欢尝两口,以他们的坚强肠胃和百毒不侵来说实在是没什么东西能够使他们坏肚子,再加上他们锋利的能够媲美金刚石的骨骼牙齿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没有几样是他们咬不碎的。他们是真正的恐怖分子。
打了几次败仗后俄罗斯政府只能不断地将自己的防线向后延伸,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不论混血儿走到哪里他们其实都是被包围的,但是包围他们的俄罗斯战士与其说是他们的敌人不如说是他们的守卫,只不过这些守卫负责的是将混血儿的必经之路上的所有人畜转移,并且给混血儿们留下趁心如意的食物,这叫很多俄罗斯人感到极其的羞愧。
混血儿就像是一条长蛇一般在俄罗斯广阔的土地上来回游走,走到哪里就将哪里的土地搞得腥臭无比。
最后俄罗斯人终于学精了,他们仿效郑强和混血儿们进行谈判,与其说是谈判其实只是祈求,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要混血儿离开他们的国家就好。
混血儿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事实上他们完全没有提出异议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前去谈判的官员吃了,然后继续在俄罗斯广阔的大地上幸福的生活着……
外面翻天覆地丁忧这两天却在王家无所事事的中度过,丁忧一直想窥探些汉唐联合政府全民注射生化液的消息,王家本就是以前的蓝家这里他实在是太熟悉了,甚至比他的新主人还熟悉,所以他偷偷的在王家转了一大圈可惜王家的主事人似乎都不在,他没有见到任何一个王家的家族成员,这叫丁忧大觉奇怪,不过有个好处就是他现蓝家以前的一个密室并没有被王家现,自己以后要是被人追杀的话可以藏在那个密室里休息。这两天王茵茵一直都没有找他有时候他也怀疑王茵茵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就在他已经没有耐心打算离开的时候,黑子传话叫他去见王茵茵,。
黑子给丁忧一身衣服叫他换上,丁忧换了衣服后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穿的这身衣服和黑子一模一样,甚至脸上那层布都是一样的,丁忧吹着脸前的那块黑布道:“这个挡在眼前怎么看东西啊?”
黑子大概是笑了一下,只是脸挡在黑布后面看不见,道:“看不见就不看,慢慢的你习惯了靠鼻子就能分辨东西。”
丁忧脑袋上黑线拉了好几条,心说靠鼻子?又不是狗。不过这个对他来说问题不大,他的感知可以知道周边的生物,虽然不能感知到建筑物或者车子之类的东西,但是靠着布帘下面的缝隙多少能够看到一些,只不过带上个黑布活着感觉怪怪的。“你们为什么都带着一块黑布啊?”
黑子语气稍微有些不快不过依旧回答了丁忧的问题:“小姐懒得记人名,带上块黑布大家都一模一样了省心。”
“就为这?”丁忧惊讶的道,他以前就看黑子一个个带个黑布将脸遮起来感到奇怪了,当时觉得这些黑子大概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谁能想到竟然是王茵茵为了省心而想出来的馊主意。
丁忧跟着黑子上了车,车不一会就离开了王家,丁忧纳闷的道:“小姐没有回来?”
黑子上了车就将脸上的黑布摘了,也将丁忧的黑布撩起来道:“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可以把布摘下来。记住,小姐在那你不需要知道,也不应该知道,所以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
丁忧撩着黑布长喘口气道:“戴着这东西太憋气了。”
黑子道:“习惯就好了,我最开始那几天也非常不习惯,不要说我这老人不提携新人,我可告诉你今天小姐的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惹毛了小姐的话有你受的。”
丁忧深知王茵茵的调皮脾气,那小丫头要是祸害起人来世间少有对手。不由得连连点头。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一处豪华酒店门前,欧亚大酒店。
这酒店丁忧知道以前自己曾经在这里狠狠地抽了殷曼曼的,故地重游丁忧
不由得感慨万千,旁边的黑子连忙对丁忧道:“到地方了快把布戴起来。”
丁忧无奈的叹口气将布帘戴在脸上,和那熟悉的场景做了告别。
下了车丁忧就像盲人一眼模模索索的往前走,他旁边的黑子见他还没有熟悉戴着黑布的生活拍了拍他道:“你跟着我吧,看着我的后脚跟走。”
于是丁忧就低着头跟着前面黑子的后脚跟走进了欧亚大酒店。
酒店中和安静,钢琴曲在空气中悠扬的飘荡着,四周偶有细语传来,丁忧凝神细听这些人都在议论生化液全民注射的事情。
丁忧一直在王家没有出来过所以对于现在的情况根本不了解,此时一听才知道原来两天前才商议的强化液注射项目竟然已经在昨天就开始正式开始了。并且最先进行注射的就是那些家族成员。
一走一过丁忧来不及细听只得跟在黑子后面继续前行。
当他们停住脚步的时候丁忧能够听到王茵茵就在不远处在和一名男子低声交谈着,那名男子是王子琼。
丁忧跟在黑子后面小心的站在了王茵茵的旁边,丁忧顺着黑布下面的缝隙能够看到王茵茵的两只小脚。
王茵茵在和王子琼争论着什么,一方面王茵茵的话语比较快再加上声音较低丁忧也没能听明白。
这时王子琼似乎有些恼怒从休息椅上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
王茵茵一张小脸拉得很长,一白眼看向黑子道:“茵茵叫你去找的人呢?”
丁忧正纳闷的时候他旁边的黑子道:“他就在您的旁边。”
王茵茵一扭头看到一身黑子打扮的丁忧皱眉道:“谁叫你带上黑布的?赶紧给我摘了。”
丁忧大觉纳闷连忙将黑布摘了,再看带他来的那个黑子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躲了起来,显然戴黑布穿黑子的衣服是他想当然的想法。
王茵茵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显然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丁忧余光微扫知道这里是酒店的舞台前,就在不久前他还在这里和拿着火箭炮的殷曼曼手下周旋过,一想到这里丁忧觉得自己的手上还有拍打殷曼曼的圆润时留下的弹性感觉。
王茵茵皱着眉头在丁忧脸上扫了一眼后似乎心情稍好:“你叫什么?”
丁忧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叫王减二。”
王茵茵皱眉道:“好难听的名字,你以后叫丁二吧。”
旁边那个黑子不由得心中奇怪,他们这些伺候王茵茵的黑子从来没有名子,王茵茵连脸都懒得记就更别说名字了,所以他们这些人就是没名没脸的黑子。他小心的顺着黑布旁边的空隙看了看丁忧的脸,心说:“长得也不怎么样啊,小模样还没我漂亮呢怎么就讨了小姐的欢心内?”
丁忧心道这个名字更难听,不过他不在乎名字连连点头应是。
王茵茵道:“以后你不用戴这块黑布了,明天开始穿便装跟在身后就成了。对了,你有没有哥哥或者弟弟?”
丁忧摇头道:“没有,我是八零年那代的国家有政策所以我们家就我一个。”
王茵茵没在搭理丁忧直接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看着舞台坐在那里愣。
丁忧趁着这个机会四下打量舞台周围的那些人,稀稀疏疏的几堆人零散的分布在舞台周围不知聊着什么,这些人都是生面孔,并且不像是各方势力的成员,相较之下更像是普通的食客,这些人不时的往舞台上瞟一眼,看样子一会应该有什么演出。
没等多久,酒店里人来了不少,丁忧周围已经6续有人入座了,只不过这些人和蓝心儿都隔着一张桌,那些桌子上写着留位,看来王家大小姐已经将自己周围的桌子都包了。只是不知道一会会不会有人来坐在这里。
王茵茵依旧坐在那里呆这可是极其少见的,至少在丁忧眼里王茵茵从来没有过呆。与此同时点餐员将饭店的菜单拿了上来,王茵茵看都没看就说了个随便,那名点餐员就下去了,看样子王茵茵也是这里的常客。
随着十几样小菜摆上桌舞台周围的灯光开始逐渐黯淡下来,而舞台上则渐渐明亮起来。
白色的烟雾缓缓从舞台周围喷洒出来,整个舞台陷入一片模糊之间。
四周原本稍微有些嘈杂的食客们都收敛了声音,看向舞台。
一名一身晚礼服的漂亮女子缓缓走上舞台站定了场中后道:“欢迎各位……”
丁忧这知道这不过是酒店里的常规演出,没什么好看的,他的眼睛就从舞台上飘了下来百无聊赖的往四周看去。
节目没有任何精彩可言,看得出王茵茵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舞台上,那里不过是些魔术舞蹈而已,就在丁忧有些困倦的时候王子琼拉开王茵茵的座位坐在了她的旁边。
王茵茵哼了声转过头去看都没看他哥哥一眼,王子琼和王茵茵不同王家其它兄妹他们是一母所生,所以两人的感情比王家其他人要好得多。
丁忧竖起耳朵眯起眼睛静静地等着偷听王茵茵和王子琼之间的谈话,谁知道这两人一句话都不说,就像美国和老苏联一般在冷战。
丁忧觉得自己的耳朵的支得酸麻的时候王子琼终于开口了:“妹妹,哥哥我还会害你么?”
王茵茵一声没吭就像没听到一样。
王子琼叹口气道:“注射强化液真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并且现在注射的失败率已经被控制得非常低了,至少两天以来总计注射了上万人没有一个生和强化液不兼容而致死的问题。你看我不是就很好么?我注射已经一个多月了完全没有任何副作用。”
王茵茵突然转过头来道:“你还真的是茵茵的哥哥么?茵茵的哥哥王子琼竟然会对自己唯一的妹妹说出这样的话?”
王子琼有些尴尬辩解道:“我是为了你好,你只要注射了强化液就能够得到一个崭新的世界,你知道么我现在能够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听到很多很多平时会忽略的东西,我真的是想要和你一起分享我所感受到的和我所听到的那些美妙。”
王茵茵哼了声“对你来说可能很美妙但是对茵茵来说那些东西我完全不稀罕,我只想就这样做自己一辈子。”
丁忧注意到王子琼额头上此时有一个血管再一收一放的跳跃着,这种跳跃方式很古怪,有时快有时慢,正常人的血管跳动都是由心脏跳动引起的,所以比较有规律性,但是王子琼的血管跳动毫无规律可言,要说是有的话那就有点像是报机的信号一样,看上去十分诡异。
丁忧王茵茵乃至王子琼本人都不知道他现在所说的话都是被郑强这台主机控制的,是由郑强这台主机编辑后给他再由他的嘴说出来的,郑强的思念波控制着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强殖生化战士和那些刚刚注射了强殖生化液的百姓,这些百姓一旦注射成功后就会像是病毒一样开始对周围人进行锲而不舍的游说,以自身来证明这个注射液的好处并尽可能的将周围的亲朋好友都拉去做注射。他们的亲友被注射后就会开始不停的对自己的亲朋好友继续进行游说,一时间在社会上强化液的口碑保持在百分之百的好评。
随着强殖生化人的增多郑强已经逐渐偏离了以前的目标,只不过他完全意识不到罢了。
此时王子琼头顶上突突乱跳的血管就是接受思念波的接收器,只要这根血管跳动就说明正不断地有命令输送过来,这一点天底下知道的寥寥无几甚至说可能还没有人现过。
王子琼依旧在不停的游说着王茵茵,王茵茵则溜个后背给王子琼一句话都不说,一副铁了心我就是不注射的样子。
王子琼对自己的亲妹妹显然没什么好手段最后只能大口大口的吃桌子上的菜,三口两口十几样小菜全部进了肚子,丁忧看着微微皱眉王子琼的吃相比他的还要难看。
这时舞台上的节目已经到了尾声,一名魔术师正在台上比划着拙劣的动作变换着鲜花,这些靠手法来欺骗眼睛的魔术在丁忧眼中就像是慢动作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呈现在眼前看起来索然无味,耳边听到的又都是王子琼的各种劝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丁忧开始怀疑自己呆在这里究竟有什么价值。
就在魔术表演完毕场中的灯光大亮起来的时候那名魔术师突然对着王子琼猛地一举手,一颗小型炮弹嗵的一声炸断了魔术师的胳膊从里面飙了出来直奔王子琼。
王子琼正在嘬着牙花子犯愁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劝说王茵茵注射强化液,猛地感受到炮弹袭来竟然有些怔,再加上他刚刚注射完强化液还不能够完全自如的控制自己身体毕竟他是王家的少爷本身没什么战斗经验,眼瞅着炮弹已经快要撞上王子琼的鼻子了,丁忧眼睛微微一眯,时间骤然停顿,时间就像是一辆飞奔的列车猛然停下来一般,世间的惯性冲击的丁忧一阵恶心,丁忧现在已经能够自如的暂停时间三秒钟了,这比以前要增加一秒,不要小看这一秒,这可是丁忧半年来不停苦练并且不停的进行生死训练的结果,最关键的是定义已经可以完全的自主控制世间的暂停了,这在以前看来好像天方夜谭一般的。
丁忧一伸手将炮弹从王子琼鼻尖前面十几厘米出拿开,王子琼的脸受到炮弹带起来的风压的挤压已经有些变形了,丁忧看了眼台上的魔术师,魔术师的那条血淋淋的断胳膊还在空中飞舞着,那是一条真胳膊,很显然这个魔术师是将炮弹绑在了胳膊上射的,而这个炮弹的射器的后坐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一射后坐力就像是一个小型炸弹一样将他的胳膊给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