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和古代人有多大的区别?
现代人么就是好像什么都懂一点,但是到具体事情上,又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至少是亲自做不好,不知道别的穿越人有什么感想,反正李清就是这么认为自己的,因为现代人的很多能力,都是建立在前人的基础上,一旦月兑了节,还真没地方发挥去。
这不,叫嚣着要挑战全京城好马的是他,可一到具体比赛事项了,又没他什么事情了,刘叔传了话,对怎么个比赛法,石小公爷没有什么实际指示,只说场面要宏大,气势要雄伟,至于谁胜谁负不是很在意的。
刘叔也是胳膊肘向着自己的,所以他和慕容一祯商量具体细节的时候,李清没什么好担心的,自己的骑术不怎么样,又不懂相马,所以在妙玄都积极的全身心投入参与这个激动人心的休闲活动时,李清在一边只有听的份。
人家商量好一项他就点一下头认可,这还是刘叔给他面子,大部分时间他就一旁听着,不过他也不是很郁闷,脑子里一直在回味早上起床的那风光旖旎的一幕。
云三娘哭见过,云三娘笑也记得,就是云三娘的羞,还真不大有印像了,痒啊痒啊痒,心痒痒,当时为什么要睁开眼呢?闭着眼亲上去不就完了?李清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回味之前的感觉,还觉得两只手依旧带着云三娘的余香。
咱大宋人比较实诚,不会这么恶意的猜度领导的,特别妙玄还是个出家人,他见李清嘴角含笑一言不发的,以为是对自己的见解很赞同,心里也很高兴。至于李清双手还在动啊动的,那一定就是高兴的激动了,没错!
“公子,如此安排觉得可好?”妙玄有些得意的问道,“好,就这么办。”李清点头道,虽然他在想云三娘的时候,基本上什么也没听到,不说好又能怎么着?
“公子,适才刘叔言道石国爷席设二百桌。张管家便准备咱们也开一百席。这所邀宾客何人,还请公子斟酌才是。”妙玄说道。
一百桌,那就是一千个客人。这可有些难,咱在这大宋朝,连延州认识的人加一块,也凑不够一千人呢,不过要是说自己请不了那么多人,这可是比较没面子的事情,所以李清也没当场表示出什么异议来。
既然商量好了,就分工各自去准备了,刘叔回府去禀报商定的比赛规则,张管家与妙玄赶赴都林苑看看地形。好决定把酒席设在什么位置,慕容一祯回马棚招呼他的那班兄弟开始针对性训练,本来安小哥也要跟慕容一祯过去,李清叫住了他。
摆酒席不能收钱,这个李清是知道的,就怕自己白请人吃饭喝酒,到时候还没人去怎么办?人家石公爷请的人肯定是会捧场的,要是自己这边一百桌酒席,只零零散散的这么坐几个人。怕是颜面不大好看。
可李清刚才想了半天,自己认识的人还凑不齐十桌,总不能把自己庄里种田的也叫上吧,那也太掉价了。
所以李清给安小哥出了主意,不是京城里还有万余帮闲的兄弟么?这样,比赛之期还有五天,安小哥你进城去,找以前那帮兄弟,让他们这几天在城里四处宣扬这件事情,要是有人想去看看,当然得挑些有头有面的,便给安排个座位,发份请帖,要是最后实在请不到这么多人,这空位啊,就让那些帮闲兄弟们坐了,上次结婚人家帮忙也没感谢的,这次请人家喝喝酒也算还了一点情。
还是自己用惯的人好,安小哥根本没多问,点头应了,便打马进城,李清自己还有个想法,就是准备让谢大娘、云三娘出面了,这京里秦楼楚馆有头脸姑娘,怎么也都请去捧个场儿,咱这边请不到什么大官,可咱有美女,到时候场面上未必就输了去。
要进去找谢大娘商量这事情的时候,李清在垂花门外还扭捏了那么一阵子,感觉自己像偷腥被当场抓住的猫,当然,李清相信云三娘绝对不会把早上的事情说出去的,虽然嘴是没亲到,可李清手伸的可不是地方,这游戏自打李清和若英成亲之后,天天早上玩熟了的,左手模哪右手放哪都是轻车熟路,云三娘如何敢和别人去说?
扭捏归扭捏,见还是要见的,谢大娘似笑非笑的看看李清,又看看云三娘,云三娘被谢大娘看一眼,便脸红红的低下头,李清还死撑了好一会,最后在谢大娘审视下,心里有些怒了,我老婆一边都没意见呢,你个死丫头看什么看!
不就是模了几下么,你情我愿啊,人家云三娘都没大叫非礼,谢大娘你什么意思!这做了亏心事么,总是有些心虚,和谢大娘对视了那么几眼,李清还是把头低了下来,不过视线划过谢大娘胸脯的时候,心里一荡,半年不见的,小丫头居然丰满了很多,手感一定很好。
见李清也是低了头,谢大娘心里舒服了,哼,瞒着搞鬼,别以为姑娘看不出来,秦时楼里见得多了,男女之间的那点子龌龊还不清楚么?回去要好好问问云姐,这个死三郎究竟干了什么!
谢大娘笑道:“三郎不是在前厅议事么?怎么又回房了?莫不是这两日若英妹子陪我等姐妹,三郎有异议了么?如此挂念,还怕我将你的若英娘子拐了去?哦,不是为这个,莫不成还挂念他人?可是我谢娘么?”
既然在谢大娘身上都联想到了手感,李清现在的脸皮就厚了起来,也是笑道:“正是正是,去延州亦有半年,未曾与谢大娘好好聚聚。怎可将这大好光阴与那些臭男人一道厮混,因此便急急的赶了进来。”
谢大娘听了一笑,转头对若英说道:“妹子,你家相公如今可了不得了,想是去延州风花雪月多了些,连我也轻薄起来,妹子也不好好管管你这相公。”
若英心说道,这也叫轻薄的话。那早上和这相公在一起算什么?也是笑道:“若英可管三郎不住,要不谢姐姐和云姐姐一起帮我管管可好?”
这话一说,谢大娘听了也有些脸红,云三娘在一旁咳嗽一声说道:“三郎急急进来,可是有事与我等商议?还是先说正事的好,小兰,带若风去园里看师傅们盖房子罢,只是小心别给杂物伤到。”
小兰答应一声,带着若风出去玩,若英和谢大娘才醒悟到还有个小孩在这里呢。居然就忘形的开始调笑起来。实在是很没形像,脸也是一红。
李清笑道:“正是有事需两位援手。”
接着把自己的想法和谢大娘云三娘说了,想叫秦时楼出面。邀些姑娘们捧场,“若不能坐满三十桌,有二十桌也是好的。”
谢大娘轻轻一笑,说道:“此有何难,三郎还吞吞吐吐的,不就三十桌姑娘么?一般等闲的,我还不愿意下帖子请呢。”
见谢大娘说得这么轻松,李清也有些松了口气,人家姑娘出局子那可是要收钱的,而且李清还想请那些当红一点的。那样影响力才大,要是都得付钱,这可不是小数目了;汴京秦楼楚馆三百个当红姑娘一起出局子,而且还不收钱,这面子怕是柳七都没有吧。
回到这大宋,目前在烟花界的风头全面压到柳七,李清心里很是得意,觉得他已经不枉来宋朝走这么一遭了,至于填词本事远远不及人家。这似乎是个不重要的话题了,日后姑娘们也会说:不愿君王招,但得三郎叫了。想想都是心潮澎湃啊。
李清之前的郁闷一下子就没了,咱是不懂马又怎么了?一身得马粪味很神气么?咱汴京最当红的姑娘都在和我打情骂俏的,而且还是当着老婆的面,哈哈,千年以后的兄弟们,你们的那些个后现代现实主义的新世纪妹妹,能让你们这样么?
既然答应了带小若风去汴京城里逛逛,再说楼里也还有很多事情,能在水云庄逗留两天,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谢大娘、云三娘带着若风告辞了。幸好她们这回没把若英也拉走,否则某个人要趁着月黑风高,模上人家妙真的床上,这可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大白天拽着老婆在房里拉拉扯扯,放在后世里是没什么,要发生在咱礼教森严的大宋朝,委实就显得香艳无比,可惜,在若英的红抹胸也给扯下来的时候,李清随手还把窗给关了,因此此中详情,亦不足与外人知也,只是小兰发现小若风走的匆忙,谢大娘送的玉炔也没带上,本想过来禀报若英娘子一声,可刚*近房门,一声幽幽怨怨,从心底发出来的申吟从房里传出,小兰吓得跟免子一样,一窜老远。
暖洋洋的宋朝太阳照在水云庄上,几颗杨柳迎风挥舞着新绿,隐隐透着春意。
居然早上的例行活动被人打断了两天,李清总觉得应该要补回来才行,所以这两天这赖床行为有升级的趋势,当然,主要原因是庄里大家都有事情在忙,安小哥去了汴京城里一直没回,张管家陪着妙玄在安排人扎彩棚,没法子,咱妙玄仙长据说拿出了葛老爷子亲传的风水命数学问,当然老张头是要俯首帖耳的,说在哪下立柱就在哪下,幸好妙玄仙长不算是很讲究,否则老张头连放个桌腿的位置,怕也是要向仙长讨教的。
慕容一祯才是真的忙,几百匹都拿出来溜,才分得出哪匹适合长途奔袭,哪匹适合短途冲刺,这可是大工程,一班延州的兄弟也忙得热火朝天,弄得庄里学琴的小姑娘们连琴没心思谈,李清才不会约束小姑娘去看马,有小姑娘们在边上看着,那些兄弟们可是玩命的干,这可不是李清不体谅人,关于男人雄性激素问题,应该妙玄去操心才对。
其实李清这两天也有些累的,男人么,平时咋咋呼呼,人五人六的,好像真有多大侵略性一样,其实真要和女人们叫真,就完全露出纸老虎的模样了,难怪毛老人家都说,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这可是真理,否则怎么会到中午了,李清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觉得睡眠不足,咱若英娘子就神采飞扬呢?
不起来也得起来了,若英为李清穿衣服的时候,李清这次可是老老实实的,一点非礼的念头都没有。其实李清还在想,这会子要是若英兴致一上来。倒要非礼他又怎么办么?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形像不就毁于一旦了?
还好咱若英可是大宋朝的好闺女。没的后世那些龌龊气,麻利地帮李清把衣服穿好,一点都没想去非礼他。穿好了衣服就赶紧催李清过去,那个张先张子野在正厅可是等了好半天了。
本来张先想等脸上的青淤消一些再来的,不过这两天城里沸沸扬扬传的事情让他在房里憋不住了。这不约了刘胖才子等人一起过来呢。
半年不见,这刘胖很有些彪悍之气了,居然学着王小将军的样子,上来就给李清肩膀擂一拳,可怜的李清,才回京就在宏毅寺被王小将军一拳打趴下,这次又在自己家里,叫刘胖这一拳打得他趔趄几步,最后还是摔到了。
刘胖扶李清起来的时候。还洋洋得意呢,高声叫道:“李兄,你瞧我这身手可去得边关么?如今太学里可没人敢和我叫板了。”
毖,6呕李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还去边关,要不是咱这两天杀伐过度,一脚就把你踢到娘子关去;不过挨一拳也没啥,好朋友多日不见,自然是高兴地,特别是李清看见张先脸上地青淤,笑声绝对是心底发出来的。
“哈哈,子野兄,清可是听闻你在丰乐楼会文独占鳌头的,如何被人打成这般模样?莫非现下京城里,会完文之后规矩是到宏毅寺再较量下拳脚么?这样好,能文能武,若学子们都是如此,咱大宋威加四海之日可期了。”李清取笑道。
刘胖在边上不屑地说道:“哪里啊,子野兄会文得胜,又喝多了点酒,居然模人家带来的姬妾,这不,才给人打成这样。”
厉害,张先居然当众调戏良家了,李清来了大宋这么久,有这心也没这胆,一次都没试过,居然子野兄都有如此气魄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真是要刮目看的,被人这样揭短,张先居然脸都没红一下,只是有些委屈的说道:“那日饮了多酒,以为是楼中的姑娘,这可不能全赖在下,是她先对我笑的。”
人家对你笑你就模人家的手啊,你也……太强悍了啊,李清还待取笑呢,张先冲他叫道:“三郎到底不够朋友,如此大事,竟不通知一声,如今闲话也休提,这酒面桌儿,需得给我留下两席。”
李清听的这话有些发愣,这算很大事情么?当然想过要请张先去捧场的,拢共也就认识这么几个人,只是张先居然找他要席面他可有些纳闷了,他还正愁怕是没人捧场呢。
这几日李清在房里开心,可不知道京城里的事情,而且安小哥也没回来,再说就是张管家他瞧人家忙得脚不沾地的,也没好意思多问问。
原来这事情已经闹大发了,若是石公爷开宴,人家可是规矩,该请谁不请谁,都是自己筹划着办,这没被请的,也只怨自己面子不够,不入石小公爷的眼,可安小哥让那些帮闲们一宣扬,很多人才知道小公爷摆酒原来是这么回事情,怎么不想着去凑个热闹?
这京城的官就多了去了,咱大宋朝的特色就是这个,石小公爷乃是皇亲贵戚,请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当然就不止占一个座了,所以石公爷席设的多,请的人家倒不多,所以这京里很多觉得自己有身份的、和期望有点身份的都没份接到请帖。
这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这么回事情,有几个不削尖脑袋想往里面钻的?就像后世里忽然有那么几年流行听新年音乐会一样,甭管柴他个姥姥斯基究竟是谁家开车的,反正就得弄套西装人模狗样的出场才行!
身份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