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陆襄在陈郁的怀里这句话,哭的一塌糊涂,娇弱的身子一直在颤抖,满是伤痕的胳膊冰凉冰凉的,小丫头实在是受惊过度。
“不哭不哭,小襄没杀人,那人还没死,还没死呢。”陈郁搂着陆襄,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一下就发现倒在沙发的姚斌还有气息,而且气息并不是十分的微弱,从姚斌挨刀子到陈郁冲进来,才不过一分钟没到。
“郁哥,呜呜呜呜。”陆襄的双手死死的抓住陈郁的腰,显然不信陈郁的话,她以为陈郁是在安慰她。
“小襄乖,那人真的还没死,不过你要是不让郁哥给他治一治,等下他就真的没气了。”陈郁哄了几句,陆襄还是不信,都不敢从陈郁怀里抬起头来,陈郁没办法,只好这样说道。
“真的?”小姑娘从陈郁怀里抬起头来,鼻涕眼泪弄的满脸都是,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陈郁,希望陈郁能够再次肯定。
“当然,郁哥不是从来都没骗过你么,不过小襄你要先放开郁哥,郁哥才能治他。”陈郁重重的点了点头,陆襄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可爱,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陈郁更是怜惜。
襄的眼睛微微的弯了弯,陈郁知道她是想给陈郁一个笑容,可是此时她笑的是那么无力。
个鼻涕在陆襄那精致秀挺的小鼻子炸裂,轻轻的一声响,让陈郁忍俊不禁,小姑娘刚才可真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嘤咛。”陆襄发现了自己的不雅,羞的用力往陈郁怀里钻,陈郁拍了拍陆襄的后背,把她放到沙发的另一角,然后蹲下去检查姚斌。
陈郁不得不承认,陆襄的这一刀绝对是杀伤级地,角度很好。力量更是十足。陈郁看了一下就判断出来,这一刀至少将心脏挑了个豁子,如果不是陈郁在这里,就算现在火速将姚斌送到医院抢救,他都活不过来。
陈郁按在姚斌伤口附近,内力送了进去,这是当年陈郁在战场活下来的法宝。任何伤口在他的内力下,就像打了催化剂一下迅速愈合。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超前进化,而不是练出来的,在他的概念里,人类总有一天都能达到这种程度。不过需要多长时间。那就不好说了,万年百万年都有可能。
姚斌虽然失血不少,但是刀子在肚子戳,不可能嘎嘣一下就戳死,总是需要个过程。如果不是陈郁不希望陆襄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心里压杀人的负担,他才不会这么卖力,甚至可能立刻把姚斌的脖子掐断。把陆襄逼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刚才陆襄地情况是多么的危险,多么的紧急。算起来一共大男人,陆襄这么纤细娇弱的小姑娘怎么对付地了。不过那些人也小看陆襄了,陆襄本来就接受过正宗的格斗训练,甚至有不少的杀招,而且因为陈郁的原因,陆襄力气比以前大了一倍不止。这也让姚斌等人阴沟里翻船了。
姚斌刚才因为失血而气息一点点的微弱下去,在陈郁内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的平稳了。姚斌就算挨了这一刀,也不可能立刻就晕过去,他纯粹是吓的,看到自己腰插了一把刀子,他的胆都快吓破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陈郁啪啪两个嘴巴扇在姚斌的脸。姚斌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陆襄在沙发的另一角,一直都不敢向陈郁这边看,直到姚斌开始哼哼的时候她才转过头来,脸蛋也开始阴转晴,破涕为笑。杀人这个压力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尽管一些公子小姐们因为环境原因。死个把人都不会当回事。但是陆襄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思想太纯真了,她无法接受这个。
“郁哥,你最厉害了。”陆襄脸花花的,一道道的眼泪印子,可笑起来仍是那么的感染人,那么地透彻心扉,陈郁只感自己没白费力气。
“小襄乖,郁哥打个电话,让人过来处理一下。”陈郁说着打电话通知金刚,让他立刻带人过来。
“啊这时姚斌疯狂的惨叫起来,他清醒过来之后,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情况,迷迷糊糊间他以为之前挨刀子是做了噩梦。摇了摇脑袋还想将噩梦甩出去,可惜,现实是残酷的,那把刀子仍插在姚斌的腰。
送我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我爸是林浦区副记”姚斌一只手伸向陈郁,他现在地姿势看不到沙发那边的陆襄。
“哦?还是个公子。”陈郁戏谑的笑了笑,又蹲在了姚斌的旁边,“那你说说,你们这群人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还打破了我的门,难不成你们是入室抢劫?可你怎么又不小心把刀子插在自己的腰了呢?”
“你是那个小白脸?”姚斌在陈郁内力地刺激下,中气足了不少。
郁一耳光扇在姚斌的脸,“说谁呢?”
我,说我自己呢,快送我去医院。”姚斌企求的目光看向陈郁。
“先别急,说说你
,你怎么会跟卢启良勾结到一起的?”
姚斌只犹豫了一下就倒豆子一样说了,陈郁听过之后眉头直皱,卢启良竟然和杨崇光有关系,而且还是姨表亲,真是巧啊。
“讲讲你老子犯过什么事。”陈郁说道,他是不准备放过姚斌了。
斌对陈郁怒目而视。如此荒唐过分的要求陈郁竟然堂而皇之的提了出来,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陆襄在一边闻听此言,小嘴轻轻的咂一下,似乎也觉得陈郁的想法很古怪。
陈郁感觉到了陆襄的目光,对她温和的笑了笑,小姑娘眼睛弯弯和月牙一样,对陈郁笑的很甜,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惶恐了。只要没死人,她就不怕。
“信不信我把刀子拔出来。”陈郁模着那刻有红箭特种部队标帜的匕首,对姚斌威胁道:“我只要这么一抽,你就隔屁了。”
郁说着一身舌头。做出个咽气的样子,手轻轻的动了动。
斌被吓的惨叫一声,差点又晕过去,“我说,我说不要拔,呜呜呜呜。”姚斌被吓哭了。
“他包了区招待所经理做二女乃,还和那个婊子生了个杂种送我去医院。呜呜呜。”姚斌声嘶力竭地叫道,声音中带着不少怨念,然后气息就有点弱了。
“不错。”陈郁听过之后一巴掌把姚斌拍晕了,然后又给他输了点儿内力。
“郁哥。他,他不会死?”陆襄这时凑到陈郁面前,很小心的问道,悄悄的向姚斌瞄了一下,一根鲜女敕的手指下意识的在嘴角抿了一下。
“怎么会,郁哥说过的话,从来都不参假的。郁哥不让他死,他想死都死不了。”
陈郁接着又给公安部下来的商处长打了个电话,商处长自从次被人从公安部地人派下来对付何庆,给陈郁办了好几次事。松河火灾之后。他一直都没离开海,配合国务院调查组做进一步调查。这几天善后事宜处理的差不多,他也要回京城了。陈郁的电话打的正好,赶在他离开之前。
陈郁在知道姚斌是林浦区副记姚天宏地儿子外加卢启良跟杨崇光的关系之后,他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总会有些麻烦,干脆把商处长叫过来。让他把市局副局长费义山也请过来。先撇清责任,然后再反过来给他们一些教训。不是主场作战,总是不能那么随心所欲。
只要姚斌不死,怎么讲他都是占理的一方,没准还会得到额外的好处呢。陈郁琢磨着。
“郁哥,卢启良呢。”陆襄这时问道,在屋子里四处看着,除了倒的满地的黑西装,根本没看到卢启良,陆襄以为他跑了。
“叫我踢到楼下去了。”陈郁向窗户那里示意了一下。
陆襄往那边一看。惊了一下,吐了吐小舌头。她跑到窗户那边向下看去,结果还是没看到卢启良。
“郁哥,没有。”陆襄转过头来,小嘴嘟着对陈郁说道。
“嗯?”陈郁窜到窗台旁边,结果下面除了一片被压倒的灌木之外,根本没有卢启良人影。
“跑了,算他运气。”陈郁恨恨的说了一声,陈郁的一脚,外加3楼摔下去,竟然还能让他跑掉。
陈郁和陆襄等了20多分钟,金刚没到,警察反倒先到了有热心人报警了还是怎么地。从俱乐部赶到复大附近,如果不堵车也要20多分钟,可海的交通真是不让人乐观。
刚才这一段时间,陈郁时不时的就会给姚斌输入点内力,他的伤口处已经不流血了,可内部的创口一时间无法愈合,刀还在里面插着呢。如果让他一直流血的话,这会八成已经失血性休克死掉了。好在这种匕首不同于三棱刺,如果是三棱刺的话要更麻烦。
“谁报地警?”一个20多岁,肩膀挂着一横两花的警.叫道,他身后跟着另4警察。
年轻警察一手拿着帽子,在另一只手悠闲的拍着,看起来不像是出警,反倒是找乐子来的。
这个警察是林浦区公安局长孙绍刚的儿子孙磊,早些时候姚斌曾经给他打过招呼,说要来学府路办事,如果接警地话让他灵活一点出警,孙磊自然是一点就透。平时经常混在一起,这点门道经常用。
孙磊磨磨蹭蹭的带人赶了过来,实际是存着看热闹的心理的。
可他看到屋子里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的人,姚斌被一把匕首插在腰,生死不知,他地寒毛一下就竖起来了
感冒发烧很重,咳嗽的我连续两个晚没睡着,后脑勺疼的要炸开一样,嗓子也疼的说不出话。现在冷的浑身筛糠,感觉随时可能穿越而去
这段情节本来是个小高潮,我想一口气写完可惜没能行,我缓过来的话会加快速度补会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