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想想也是,虽然眼前的秃顶老头跟火云邪神的造型有些象,不过气场却大不同,火云邪神是一脸霸气的邪笑,而眼前的老头却是有些无耻的婬笑。
“我不认识老火,你又是谁?”阿诚像个小女人般紧了紧衣服,小声问道。
“我?我叫什么呢?”老头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似有些困惑,接着又连连点头:“哦,对了,他们都叫我老土,对,对,对,老土!”
“老土?”阿诚悲喜交加。
“对啊,我都说了我是谁了,你也该说说你自己又是谁,怎么会来这里?”老头说。
“哦,我叫阿诚,是别人带我到这里来的。”
“别人?”
“对啊,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紫色长衫,带着一把剑。”
“哦,你说的是阿薇丫头吧?”
“她一直没告诉我她的名字,原来是叫阿薇呢。”阿诚说。
“对了,小家伙,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阿薇又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常人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上头的人知道的话可没有好结果。”老头说。
“啊?啊,是这样的,我叫阿诚。”阿诚见老头说的严重,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想过来这里,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阿诚花了几分钟把自己从遇到青光狼开始跟老头大致描述了一下。
“原来如此。”老头听完点点头:“那你先等着吧,不要乱跑,阿薇丫头回来了自然会带你出去的。”
老头转身欲走,却又生生止住了脚步,脸上表情变化不断,眼神闪烁,最后他忽然露出莫名欣喜,转回头走近阿诚。
阿诚有些心虚,但已是退到了墙壁边,退无可退。
老头伸手模了模阿诚的阿诚依然高高肿着的额头还有肿胀如两条香肠的嘴唇:“不错,不错,天生异相,倒跟寿星有得一比,资质也是马马虎虎,不算太差。”
这是什么眼光啊?阿诚差点晕倒,他想跟老头解释一下,老头却打断他说道:“小家伙,既然你知道我们这里是个学校,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学习?”
阿诚不知悲喜,讷讷说道:“学习?我这样的也可以吗?”
“对啊,我们学校现在正扩大招生,你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收你做我的学生。”
阿诚有些恍然,他怎么都觉得这老头有点象拉*的,或者说更象那种街头上以招生为幌子骗人钱财的假夫子。
“怎么了?没兴趣吗?”见阿诚久久不作答,老头问道。
“啊?不是,不是,兴趣是有,”阿诚忙道:“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对这学校的情况了解不多,所以不敢擅自做决定,能冒昧的问一下,有专门介绍你们学校的资料吗?招生简章什么的也可以。”
“招生简章是什么东西?”老头疑惑道。
阿诚更是怀疑了,问道:“敢问一下,你们学校是正规的吗?”
“正规啊,当然正规了,没有比我们学校更正规的了。”老头信誓旦旦。
“那你能简单介绍一下你们学校吗?”阿诚半信半疑。
“恩,我们学校可是上头设在凡间唯一的学校,那叫什么,哦对,基础设施完善,师资力量雄厚。”
基础设施完善?师资力量雄厚?阿诚看了看山顶破旧堪比茅草屋的房子和眼前这邋遢趋于委琐的老头,心中无比凄凉。
“那在你们学校能学到什么东西?”阿诚还是努力提起兴趣问道。
“哈哈,这你就问对了,我们学校教的可多了,如果你资质好努力一点,就可以跟阿薇那样飞天遁地,降妖除魔。”
“真的?”这一下阿诚真兴奋了。
“骗你干什么?你看我向骗人的吗?”秃顶老头也兴奋起来。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不相信而已。”阿诚忙说道。阿诚心里却还是有些不信,看老头那样,很难相信他是个实诚人。
“那也是。凡人一下子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的。”老头点点头,有些自得。
“那,请问一下,你们学校的学费贵吗?”阿诚问。阿诚现在表面上看去轻松,心里却打算无数,等者老头的回答以看出一些端倪。
“学费?”老头表情奇怪。
“对啊,学费要多少?”阿诚问。
“哦,学费嘛这个就好说了,你还是先去报个名,学费可以回来再商量。”
“这个、这个还是要搞清楚的吧。”阿诚说。回来再商量,这个鬼才相信,报了名了就被他们抓手心里了。
“哦,这样啊,那就收一百吧。”老头心中斟酌了许久才说道。
“一百?一百人民币?”阿诚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对,就一百,一百那个什么人民币。”老头点点头。
“其它还有没有收费,比如中间会多出来的。”阿诚心想一百不会只不过是个幌子,到时候中间来加收什么赞助费啊、材料费啊之类的。
“没有了,就一百,不会再收你其它的钱了。”
阿诚想了想,一百的话去次酒吧都不够,就算是被骗子骗了也不会太心痛。
“怎么样,学不学?”老头问。
“学学。”阿诚忙点点头。
“那就好,你先去校长那里报个名,就说自己是老土新收的学生。”老头说。
“校长?他在哪里?”阿诚疑惑。
“就在那座山上大殿里,你去了就知道了。”老头指了指右旁一座山峰。
阿诚定睛一看,却见那山峰比自己脚下的也没有高多少,不过山顶上的建筑却比这里的好多了,中间最大的那幢建筑看去也有好几层楼高,也算有点气势。
“那要怎么去?”阿诚问。
“你循着这条小道过去就是了。”老头挥了挥手,阿诚脚下出现一条石径。
阿诚依言踏上小路,朝着所谓的校长处走去。一路上心情忐忑,也没多注意沿途的景色。
“这次的指标总算可以完成了!”秃顶老头看着阿诚离去后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随后整个身子渐渐没入土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