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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我小小的解释一下,在中秋节后,我成功的第二次感冒了,所以实在有些不济,原谅我一次吧,不过别担心,我没有向德意志的荣耀那本书学习的意思。
陆军总司令部对冯·龙德施泰特元帅的想法不置可否。无论是冯·布劳奇元帅还是哈尔德大将,这时竟都没有干涉业已开始的作战行动。因此,中央集团军群的南翼也如同南方集团军群一样,经过独立苦战占领了出发地位。8月26日,第二装甲集团军的第十三和第四十三军正向南开进,另外两个军正向叶利尼亚突出部靠近。第三十五军司令部从普里皮亚特地区出发,已接近戈梅利。撤退中的敌人没有进行认真的抵抗,以致于该集团军能在宽大正面上向杰斯纳河推进,但尚未与友邻的第二装甲集团军和第六集团军建立联系。
第二装甲集团军各师——从右至左:第十七、一三四、二六零、一三一、一一二步兵师和第一骑兵师——越接近杰斯纳河,苏军的抵抗就越激烈。这说明,苏军已决意要坚守杰斯纳河防线。第二装甲集团军的古德里安给其各个师规定的进攻目标是切尔尼戈夫,因此,在进攻正面中央开进的第二六零步兵师于8月29日夜间接到了这项命令,命令它在基谢列夫卡两侧强渡杰斯纳河,并在维布利附近建立一个桥头堡。
第二六零步兵师命第四七零步兵团立即由行进间发起进攻。在通过切尔尼希高地时,部队遭到敌人猛烈的炮击。第四七零步兵团第二营压制了敌人的炮火,并一举占领了河岸。一个年轻军官发现对岸有一条小船,便跃身跳入水中,将小船拉了过来。第四七零步兵团第一营和师长施密特中将随即利用这只小船渡过了河。工兵终于来了。他们立即准备好了橡皮艇,第四七零步兵团第二营渡过了河。随后,第四七零步兵团第一营也涉水通过了没膝的河流。杰斯纳河畔的桥头堡建立了。对这一类似突袭的行动,敌我双方都深感意外。军司令部虽然从电话里接到了关于这次成功的渡河尝试的报告,但仍然表示怀疑。同样,苏军过了半个小时才从震惊中醒过来。开始有计划地以强大炮火压制这一地区。
在这个不平静的、凉爽之夜还未逝去的时候,英勇的步兵们便紧握卡宾枪和手榴弹跃跃欲试了。冲击开始,步兵们冲过泥泞不堪、间有稀疏灌木的开阔地带,在一片“乌拉”声中,突破了敌人的第一道阵地,不久便攻进了维布利。这样,杰斯纳河对岸的第一个较大的村庄就被占领了。此时,第二六零步兵师的官兵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正好与苏军第五集团军右翼的外围部队遭遇。苏第五集团军司令部发现了这一危险情况,马上命令其第十五步兵军以第二十四和第五十五步兵师残部发起反突击。反突击前,敌人对我军后方地域进行猛烈的炮击,基谢列夫卡大桥是这一地段唯一的一座桥,由于该桥被炸毁,给养和弹药均无法前送到第四七零步兵团。
德军拼命进行抵抗,但未能阻止苏军向维布利推进,在维布利,双方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损失都很惨重。苏军每时每刻都在得到加强,午夜前,苏第六十二步兵师和第四十五机械化师投入了这一激烈的战斗。苏军随“T-34”坦克向维布利挺进,并于第二天拂晓再次进行反突击。昼间,苏军向第四七零步兵团的临时阵地实施了十五次冲击。德军步兵们打完了子弹,只能以栅栏的板条、枪托和铁锹进行自卫。但他们没有屈服,用这种原始的近战工具打退了敌人十五次大规模进攻。
黄昏时,该师另外两个团终于抵达这里。第四八零步兵团从维布利右侧、第四六零步兵团从维布利左侧投入战斗,直到这时,敌人才停止进攻。施密特中将对他的英勇的士兵说:“集团军已经对你们不抱希望了,但是我满怀信心地向它报告说,我的施瓦本士兵德国的一个民族,从古老的斯威本族演变而来,主要居住在内卡河和多瑙河上游。能够守住他们的阵地。”第二六零步兵师的勇敢行动,为第二集团军进行大规模会战赢得了出发地位。
第二装甲集团军在几天前就已占领了出发地位。这是德军官兵以大无畏精神、果断和勇敢换来的战争中为数不多的幸事之一。莫德尔中将的部下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占领了有利位置。八月二十五日黄昏时分,第三装甲师进抵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城郊。此处的杰斯纳河宽达八百米。莫德尔中将在随其装甲师的先头部队开进途中,被榴弹片打伤。他下令停止对这座有许多教堂和修道院的城市进行的夜间攻击,在漆黑一团的夜晚,想攻下这座由敌人占领的城市是不可能的。
此日拂晓,第三装甲师以两个战斗群向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发起进攻。凌晨三时四十五分,北面战斗群的先遣支队——第六装甲团第一营、第三九四步兵团第一营、第三九四装甲步兵营第三连、第三九四工兵排离开出发阵地,发起冲击,坦克和人员输送车冒着敌人的炮火驶过罗马桥,突破苏军前沿的防步兵障碍物,冲垮了敌人的机枪阵地。敌人进行了顽强抵抗,迫使我军步兵在离该城三点五公里处跳下人员输送车,以便将苏军逐出公路。不久,他们就到达了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城的北边。坦克和人员输送车停止前进。眼前出现了一幅绚丽的景象:左边是杰斯纳河的宽大的支流,前面是一座坐落在许多山丘上的、建筑美观的城市。在它的后面是一座七百米米长的高高耸立的大桥,桥上马车、小轿车和载重卡车来往不绝,川流不息。
这个小型战斗群的指挥官福佩尔中校激动地命令:“坦克前进!”德军迅速开进城。他们以寥寥数发炮弹便驱散了敌人,摧毁了敌人的载重卡车,接着穿过了广场。一名俄国俘虏被迫带领福佩尔中校及其先头坦克通过市区驶向大桥。当战斗群接近高高的、由四对桥墩支撑的大桥时,正好是十点点整。
守护大桥的苏军进行了抵抗,福佩尔中校命令其先头装甲部队以宽正面队形驶向大桥。工兵排长施特克少尉搭乘人员输送车冒着敌人机枪和步枪火力,冲向大桥,在离大桥不远的地方,这位少尉和四个工兵跳下了车。他们上桥后,便开始在桥板上搜寻苏军为破坏桥梁而设置的炸药包。苏军发现了他们的企图,遂以火炮、轻武器和机枪对大桥进行射击。工兵们时而快速隐蔽,时而跃身向前,终于找到了第一个炸药包,接着又找到了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个。他们把炸药包从隐藏处拽出来,投人高高的拱形桥孔下的水中。敌人又开火了,工兵们只好再次隐蔽起来。敌人炮弹随时都可能击中炸药包,从而将大桥炸得粉碎。
福佩尔中校等不及了。他命令坦克冲过大桥。坦克隆隆驶上大桥,从正在作业的工兵身旁急驶而过。士官博罗夫策克驾驶他的P-Ⅳ型坦克首先到达了杰斯纳河南岸。十一时,德军坦克到达了大桥对面。他们马上通过无线电向团和师报告了这一战绩。第六装甲团团长施密特-奥特中校立即命令所属各部向大桥方向开进。此后不久,莫德尔中将来到大桥。他发现这一突袭行动所带来的战略利益。遂命令扩大桥头堡,以夺得尽可能大的地域。
八月二十七日拂晓,第三装甲师继续向前推进,横穿基辅-布良斯克铁路线,占领了沃罗涅日西面的高地。该师的另一战斗群在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以南的皮罗戈夫卡附近建立了第二个桥头堡。它的西南方向,由普拉格曼少校指挥的第十摩托化步兵师的一个战斗群建立了第三个桥头堡,并占领了奥博隆耶。第四十连第三排乘橡皮艇渡过了河。
第二装甲集团军以突袭方式夺取了三个重要地点,为继续向南实施突击创造了条件。古德里安急忙赶到第二十四摩托化军,他想利用一下面前的这一有利时机。第二十四摩托化军似乎已楔入敌人的一个缺口,准备一直向前推进并达成突贯。
但古德里安的手脚被束缚住了。他充其量只有两个军,而且其中第四十七摩托化军还得负责掩护第二十四摩托化军的东翼,抗击敌人越来越强的反突击,从一开始,他就想前调他的第四十六摩托化军,但这一建议被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和陆军总司令部否决了,当他主张在杰斯纳河东面以攻而不是以守来对付敌人时,陆军总司令部甚至对这位久经考验的装甲兵指挥官进行了指责,陆军总司令部和集团军群不同意“助跑运动古德里安的战斗行动犹如体育运动中爆发动作前的助势动作,故得此名。”——这是它们对古德里安所计划的战斗行动的称呼。直到八月三十一日,当古德里安再次恳求将第四十六摩托化军拔给他时,陆军总司令部才作了让步,将大德意志装甲掷弹兵师派往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将第一骑兵师和党卫军“帝国”师调到第二十四摩托化军的右翼。
八月的最后一天,第二装甲集团军的第二十四摩托化军占领了一个大型桥头堡,它从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经索比奇,一直延伸到科罗普。由于连续的进攻和敌人日益增强的抵抗,该军的装甲实力迅速下降。第三装甲师仅剩下三十多辆可使用的战斗车辆,位于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基桥头堡中的第四装甲师还剩下五十多辆。强大的第一高射炮兵军(冯·阿克斯特尔姆高射炮兵上将)的前调,是对第二十四摩托化军及时有力的加强。在抵御苏军坦克冲击时,重型高炮连常常是最后的救兵。
在这个时候,南方集团军群的第六、十七集团军和武装党卫军第一装甲军均已占领可直捣东乌克兰心脏的出发地区。在第六和第十七集团军的后面,数量庞大的东南集团军群正在跟进,这样,德国陆军就完成最高统帅部于八月二十一日为其拟定的关于改变主攻方向的计划。指望由此而一举决定战局的胜负。冯·龙德施泰特元帅和古德里安大将是最高统帅部这一指令的卓有成效的执行者,而冯·布劳奇元帅和哈尔德大将此时对这一指令能否行通还深表怀疑。
但是,德国最高统帅部的计划最后却被一个谁都料想不到的人实行了,这个人就是斯大林。斯大林和他的总参谋部八月底发现,德军似已放弃对莫斯科的突击,将进攻方向转向了乌克兰。新组建的、由叶廖缅科中将指挥的“布良斯克方面军”相当强大,足以坚守住远远向西延伸的莫斯科防御圈的左翼阵地。自八月二十六日起,该方面军对德第二装甲集群的东翼连续实施了突击。
现在,斯大林做出了一项对我军取得基辅会战的胜利起决定性作用的重大决定。八月底,他命令“西南方面军”立即停止撤退。部队要返回原地,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杰斯纳河、苏拉河和第聂伯河防线。正在撤向东部顿涅茨地区的物资,要坚决运回西部地区。要动员城乡居民到前方去修工事。一批又一批的师从俄罗斯帝国的遥远地区源源开来。它们将进入杰斯纳河和第聂伯河之间的大突出部地区,要塞城市基辅便位于该突出部的顶端。
到目前为止,共有二十八个兵团被斯大林派往这一地区,奉命加强“西南方面军”。斯大林不知道的是,这二十八个兵团,在不足三周的时间内就将不复存在了。
此时,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对形势作了如下分析:“看来,红军西南方面军的第三十八、二十六、五集团军的指挥仍是有条不紊和严格有力的。杰斯纳河以西切尔尼戈夫西北地区的红军,在武装党卫军第一装甲军的进逼下,正在对第六集团军的第聂伯河桥头堡的北翼施加越来越大的压力。此外,红军想尽可能长时间地坚守基辅,也是第六集团军和武装党卫军第一装甲军受到顽强抗击的原因之一。本集团军群的作战意图之一是,把较强的敌军牢牢地牵制在杰斯纳河下游。”
陆军总司令部十分担心进攻莫斯科的计划付诸东流。冯·龙德施泰特元帅对此十分理解。但他认为,尽管如此,仍必须首先进行基辅会战,以便能够在翼侧不受威胁的情况下继续向莫斯科实施突击。同一天,他让人向陆军总司令部作战处处长和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递送了一份更详细的形势分析报告,对基辅会战的实施提出了详细的建议。
这一形势分析报告指出,武装党卫军第一装甲军和中央集团军群的第二装甲集团军不应只推进到杰斯纳河,而应越过该河继续进攻。同时应在南方集团军群的编成内进行战斗。普里卢基——罗姆内一线是此次向南进攻的暂定目标。形势分析报告特别强调指出:“……如果不将东乌克兰境内的敌人歼灭,那么,无论是南方集团军群还是中央集团军群都将无法顺利地实施作战……南方集团军群业已开始的作战和中央集团军群南翼相应的行动已有相当大的进展。此时再改而进行莫斯科作战,似乎为时已晚……”
这个时候,不论是德国还是苏联,都把目光转到了西南的战局中,但是他们不知道,有一个地方正在真正酝酿巨变,这就是被包围在爱沙尼亚的西北方面军,九月一日,刚刚准备离开明斯克的林威,正在准备南下,和武装党卫军的大部队会合,参加基辅会战,但是却有一个人突然之间找上门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来人稍微透漏了一下自己从爱沙尼亚过来之后,林威马上推迟了南下的计划,见一见来人。
经过了绝对严格的检查后,林威在中央集团军群在明斯克在自己安排的住所中,和来人进行了见面,这个人就是库兹涅佐夫上将的副官奥尔雷德,落座没多久,林威就知道了奥尔雷德的来意,是来代表库兹涅佐夫上将谈条件的。眼睛微微一转,林威就知道,斯大林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和库兹涅佐夫上将见过面,按照斯大林自从大清洗开始的秉性,根本不会去调查就会采取行动,现在库兹涅佐夫上将派人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斯大林已经对库兹涅佐夫上将的家人动手了。
“成功的让斯大林逼反了库兹涅佐夫,我这算不算一跳成功的反间计?”林威忽然开始胡思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