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硕狭长双眸回首一瞥,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他竟拿她们的命威胁她!真不要脸!
“姑娘,你就答应了吧,别为难我们做奴才的了,求求你了,王爷可是真会要我们的命的!”两个婆子有些害怕,不约而同求起她来。
“你们别吵!”玉壶颇不耐烦呵斥她们,转而向花月影道:“看样子王爷势在必得,纵使不是以我们的性命相逼,只怕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月影,你看怎么办好?”
花月影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玉壶和两个瑟缩的婆子,叹了口气道:
“事已至此,我怎么好叫你们因我而枉丢了性命。算了,我妥协就是。”
“你可要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我们担心的。”其实她一早就知道月影会答应,因为她是个心软的人,而王爷正好拿住了她的七寸。
“嗯。”她点点头,无力道:“替我梳妆吧。”
两个婆子一愣,反应过来后兴高采烈地替她梳洗打扮起来,太好了,她们不必死了!……
因她只是南宫硕纳的妾侍,所以并没有惊动什么人,只是简单一个仪式后,安排她给众位夫人敬茶。
她今天好美,美得不可方物。眉如远山,肤若凝脂,一双顾盼生情的闪耀大眼,一张红润丰盈的嘴唇,无一不在吸引着所有视线。而她身上的大红喜袍,正与他的相互辉映,直让他心砰砰乱跳。
“姐姐请喝茶。”她端着茶杯恭敬举过头顶,献给练虹霓。
她万般阻拦还是让她成了王爷枕边人了,心中一口恶气未出,脸色自然算不上好看。可在众人面前她自不好发作,端过茶碗抿了一口,就算应了她了。反正以后要整她有的是机会。
花月影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会难为她。她依次又向水流苏和商芷羽敬过茶,就算是礼成了。
“好了,你也累了,先去王爷房中候着吧。”水流苏和善说道,一双美目看向她的时候却精光一闪,饱含他意。
“是。”她在玉壶搀扶下退了下去。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进出南宫硕的卧室了,所以在南宫硕威胁她的时候她才半推半就答应了。他不宠爱水流苏,水流苏自然无法接近他,可是现在有了她。为了自己身上的毒早日拿到解药,她一定要替他们拿到虎符。
等了半天也不见南宫硕的影子,直等得她昏昏欲睡,眼看着白天变了黑夜,她不禁怒火丛生。搞什么!要强娶她的人是他,把她干晾着的人也是他。
“我想,王爷多半不会过来了。”玉壶嚅嚅道:“白天的时候听说仪式过后,王爷就去了练夫人房中,一直未见出来。”
“我靠,你不早说?”花月影胡乱扯下头上的妆饰,月兑下繁琐的喜袍,一把扔在桌上。
第一天他们夫妻两个就要联手给她下马威,羞辱她吗?毕竟新娘独守空房,新郎却在别的女人那风流快活,怎么样都是奇耻大辱,足够让她抬不起头来。
她用力摒弃心中那股堵得喘不过气的醋意,计上心来。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玉壶,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都饿了一天了。”她模着咕咕叫的肚子叫苦不迭。
“好,我去看看。”
支开了玉壶,房中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冷笑一声:南宫硕,这机会可是你自己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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