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脸颊一直肿胀着,沁出的血迹她已擦拭干净,相比脸上的痛,心里的痛才是最重的。他怀疑她,无止境地怀疑……
花月影从不是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人,可是现在她看不到一丝希望,整座监牢沉寂得就像一座死城,她就在这里等死。
黑暗中隐约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惊讶站起,望着远处的黑暗,会是谁?南宫硕说她交不出东西就在这自生自灭,难道他又改变主意了?
“看来,还是这里最适合你。”娇柔的嗓音落处,人影慢慢在牢门前浮现,练虹霓一脸幸灾乐祸地用眼角睨视她。
“你羡慕?更适合你也说不定,要不要进来试试?”
花月影冷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练虹霓并不生气,反而咯咯笑着,听得花月影一阵恶心,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笑什么?如果是特意跑来取笑我,你未免也太无聊了点。”
“不不不,我没那么无聊。”练虹霓笑得猖狂,假意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王爷说你不知悔改,把你交给我了,任我处置。那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这猎物死了没有。”
花月影愕然,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说什么?任你处置?”
“不错,谁叫你一再做错事,王爷已经对你失望了。”
“我问你,”花月影盯着练虹霓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冷冷问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我都知道,此事与我无关。”
练虹霓冷笑,并不否认:“不错,我的孩子本来就保不住,只是偏偏这么巧,你偷开了落胎药又弄不见,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除掉你,我当然不会放过。”
“这么说你等我把药埋掉,随后就叫人去挖走了?”
“不不不,我是有这个想法,可是已经有人抢先一步。药的事情与我无关。”练虹霓摇摇头,样子不像说谎。
“那今天偷防布图的事是你做的吗?竟然用个小偷把王爷引到这来,我活着你始终不能心安,非要这样置我于死地!”花月影愤恨地瞪着她,对着她喊出来。
意外地,练虹霓又摇头:“想要你死是真,可这事的确不是我做的,我也好奇这府里还有谁隐藏地这么深,手段竟然比我还狠,注意都打到王爷的军事图上去了。看来你这次是彻底完了。”
花月影冷笑一声:“我完了你也不用这么得意,小心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知道吗,我一被陷害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我能想到你别人也能想到,你就能保证王爷心里没有一点怀疑你?可笑你做了别人的挡箭牌还在这沾沾自喜。”
练虹霓脸上忽然变色,惨白着脸腿软地退了几步,王爷会怀疑她?不,绝不会,他爱她又怎么会怀疑她!
“哼,危言耸听!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怕了?”练虹霓抬起纤手一挥,她身后递来一碗汤药,练虹霓接过,鄙夷看着她:“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喏,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花月影一颤,直觉地不安:“毒药?”
“王爷认为图在你手里,怎么会这么快要你死。”练虹霓抿唇,笑得阴沉:“只不过,落胎药而已。”
他不要她死,却要他们的孩子先走?!
“不,我不相信,南宫硕不可能杀死我们的孩子,你叫他来见我!”她被冤,南宫硕杀她,她无话可说,可他却要流掉她的孩子!
练虹霓慢条斯理地整整头发,眯眼冷冷道:“这就是王爷的意思,他才不屑来见你,奉劝你乖乖把药喝了,别逼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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