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好心做了坏事,改立太子一事如泥牛入海,除了开始的动静大了点,后来就悄无声息了。
恰逢此时邻国在边境滋事,皇帝下了一道圣旨,让南宫硕前去视察,安抚平息此事。
南宫硕领旨,一去半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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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快马加鞭的消息送到,满堂震动。
“什么!这个逆子!竟敢通敌叛国!”南宫泽天气得眉角上扬,狠狠一掌劈在龙案之上。
南宫烈急忙一跪:“父皇,大哥绝不是那种人!还请父皇先查清楚。”
“如今南宫硕伙同他国来犯,已被夺去一城池,边关将士亲眼目睹,怎能有错?”
南宫烈就是死也不相信,南宫硕谋反都不愿,又怎会做通敌叛国之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是不是你亲眼所见?”南宫烈气恼到极点,厉声吼着那名通信兵。
那士兵一颤,却仍然是一样的说辞:“所有将士都看见了,敌国那日来犯,主将就是硕王,千真万确,属下敢用性命担保!”
南宫泽天瞥了一眼南宫烈,重重冷哼。
“父皇,儿臣不亲眼见到就是不信!”
南宫烈神色坚毅倔强:“儿臣愿领兵去剿灭敌寇,如果那人真是大哥的话,儿臣一定亲手将他绑回来交与父皇处置。”
“哼!此事南宫硕一定是蓄谋已久,你一向与他交好,朕可不敢放你去和他会合。”
闻言,南宫烈双拳握得铁紧,指节泛白。大哥他真的错了!还对南宫泽天抱什么希望?他眼中早视他们为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了!
南宫泽天语气稍缓:“朕决定派太子去扫平贼寇,希望烈儿将手上兵权暂借太子,早日稳固我国江山。”
见南宫烈黑着脸不语,南宫泽天又加了一记强心针:“烈儿不是觉得南宫硕不是那种人吗?难道不想早日让事情水落石出?如果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不是可以还他清白?”
南宫烈咬牙,还是交出了手上兵符。
他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可现在他别无选择。
“父皇,儿臣想与太子一起讨伐敌寇,为父皇太子分忧。”
“不用了,你回府好好歇着吧。”南宫泽天大掌独断一挥:“太子南宫离听令,朕命你即日启程,一举拿下所丢城池,把南宫硕那逆子给朕带回来!”
“是,儿臣遵命。”
南宫离跪下领旨,他接过兵符,别有深意地冷凝了南宫烈一眼,然后得意地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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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南宫离之行意外地顺利,他班师回朝的时候,带回了昏迷的南宫硕。
一盆凉水浇在他头上,南宫硕倒在地上浑身湿透,他浑浑噩噩醒来,揉着眉心不解地打量着四周。
牢房?怎么回事?
“我的好大哥,你终于醒了。”
轻蔑的语气传来,南宫硕循声望去,手里拎着只水桶的正是南宫离。原来刚才是他拿水浇他!
南宫硕虚弱地冷笑一声:“原来是太子殿下,屈尊在这牢房不知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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