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汉立刻得令而上,他们各个都正是壮年,每个人都长得又高又大,莫不是能装下胡强两个的人,可这么一拥而上,本应该马上就分出个输赢,可那胡强就像个水里面的泥鳅一样,楞是滑溜地让那些人抓不到,刚刚能够碰到一点他的衣角,就眨眼间转到了另一边。
没用片刻的工夫这四个人就被转的晕头转向,再瞧那胡强不用浪费吹灰之力,出手如闪电般地将四个人击倒在地,他那力道使用的也是恰到好处,只要增加一点力道的话,这几个家伙就要骨断筋折,那下半辈子就和残疾人没什么分别了,所以胡强手上留着情面,毕竟他们还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
等到那牛二忙完了他后脑勺上的肉包,再一看他的那四个小弟,都已经横七竖八地在地上滚着,那痛苦的样子就不用说了,只见那胡强冷着脸说了一个字“滚”,那四个平时将义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就扔下牛二这个老大各自逃命去了。
牛二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他也知道面前的这小子难对付,这那么轻轻地一下就把自己脑勺后面弄这么大的肉包,想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也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最后闹得只剩下了花布衫女人和胡强站在那里,那女人堵着气索性就不跑了,她大概心里面恨极了那些混混,平时欺压普通老百姓都各个耀武扬威的,这一遇到点有能耐地立刻就抱头鼠窜,简直是把混混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她在门外生了会儿闷气,见胡强在那儿看着自己,也一副不甩他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然后开了房门将那个彪形大汉也赶了出去,那彪形大汉见了胡强在门前,哪里敢从正门出去,看看院子旁的围墙不算太高,翻过围墙想顺邻居家的门走,只可惜他没有事先打探好,人家邻居家里前几天才养了一条小花狗,见有陌生人爬了进来,上去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腿肚子,那家伙这时候也不知道疼了,捂着了伤口就赶快开溜。
胡强觉得挺没趣的,想想也该离开这种是非之地了,刚想走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钱还扔在屋里面,什么服务都没有白白花钱,胡强别看他年纪小那也不说明他是冤大头,这种钱是必须要拿回来的,况且现在自己是占据优势地位。
一头钻进了房间内,胡强却是被眼前的景观所惊呆了,那花布衫女人居然月兑光了身上的衣服,果躺在那沙发之上,将胡强的那一沓钱放在肚脐上,沉重的呼吸使得她的月复部上下起伏,仿若山峦一般。
“你这又是使得什么手段,难不成还要用美人计不成?不过,虽然你长得不错,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动心,只可惜我这人大概是铁石心肠,就算把你给强上了,估计你也没什么办法。”
胡强呵呵一笑,那女人的小九九,自己已经全部猜透,但她那目光中流露出的另一种东西,胡强却是怎么也看不懂,所以,他并没有着急上前对其大动其手。而是,非常有规矩地站在那里,等着看看她到底会怎么继续下去。
“我的身体你可以随便玩弄,但是,我能不能有一个条件。”
她终于说话了,而且是出乎胡强的预料之外,她竟然提出条件,这令胡强觉得很是好笑,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吗?以至于现在突然口中冒出来疯话。
“你应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吧,现在你应该没有权利和我讲条件,这简直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不,我想让你把我的话听完,算我祈求你的,可以吗?”
当女人用祈求这个字眼的时候,胡强的心就开始变得软了,不知道是这女人的天生魅力,还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这份本事,反正胡强准备继续听她讲下去。
“长话短说,我可不想听得耳朵都起膙子来。”
她似乎在整理了一下丝路,然后才不急不缓地说道。
“你如果占了我的身体,那么我请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你能答应我吗?”
胡强笑了,他真的是笑了,而且是捂着肚子笑的,尽管那女人说的一本正经,可是胡强还是忍不住笑了,可等他见到那女人的依旧是那样郑重地跟你自己在说话时,他立即就停止了笑,开始认真地听着她讲话。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又为什么要来找我对付别人,我大概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能耐,我想你最好还是另找他人吧。”
那女人有些无助地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
“找谁?像牛二那些人吗!他们只能欺负软弱的人,欺负外来的人,真要是遇到那种敢拼命的,他们保证跑的比谁都要快。我算是看透了她们这帮子人,没有一个顶用的,都是一群孬种。就靠着收这条街上的姐妹们的卖皮肉赚来的辛苦钱,他们居然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胡强心说你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有脸面去批评别人,这世道可真是变得太快了。
“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们无法去评判别人的对错,他们的生活方式,也只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你的那些个姐妹不想交钱的话,她们大不了再换一个地方而已,但天下之大你要想找个没有混混的地方,我估计那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闲人。”
“再一个,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也是不会去做的,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我不是那种轻易让人掌控的人,如果你认为能指使得动我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况且你还拿着我的钱,你更没有理由让我帮你做事,这样就违背了价值的守恒定律,这种事情是不允许随便发生的。”
胡强想以此话打消了她那番念头,可似乎她看起来并没有想轻易放弃的样子,继续说道。
“这些钱我不会要,你要是帮我的话,我会把我的全部积蓄都给你,而且以后我就是专门属于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她强咬着嘴唇说道,似是在下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一样,胡强望了她一眼,见不不像是在说谎,心说这女人到底和那要让自己对付的人,有何种的血海深仇,居然要用到她的所有筹码。
“我还不怎么缺钱花,而且我也不习惯拿女人的钱,我要是拿了的话,那就和牛二之流,也就没什么区别了。我本来不想帮你的,但是看你的确挺诚恳的,我还真想听听,你口中所讲的让我对付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的神圣。”
那女人见胡强终于吐了口,心中说不出的欢喜,立刻就不耐其烦地提起来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胡强在旁仔细地听着她叙说着,就连他也都开始可怜起来这女人的身世,原来这女人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一岁,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是老成的样子,但其实全靠化妆得来的,而那曼妙的身材又是同年龄女孩子中百里挑一的。
听着她的往事,她居然也是天水县的人,胡强心想这未免太巧了,可接下来还有更加巧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这女人的仇人,竟然会胡强也认识的一个家伙,而且也是胡强恨之入骨的高阳。
这女人原名叫做魏晴,家中一个父母三人,父母原本都是在工厂上班的普通工人,由于国企进行改革,所以夫妻两个双双失业下岗,又因为没有什么可以谋生的手艺,两个人都整日地犯愁,当时的魏晴还在上学,她也得知了家里的情况,所以就决定休学不念了,然后出去打工赚钱。
可是,世事难料,谁想魏晴的父亲,被朋友拉到高阳的地下赌场去碰运气,当时也就是碍于情面跟着朋友去见识见识,谁想从朋友那借来的一百块钱,运气比较好地赢回来了一千块钱。
魏晴的父亲就觉得这是一个来钱的道道,所以就偷着魏晴母女不知道的时候,把家里面仅剩下的五千块钱偷出来,到高阳的地下赌场赌博,可是赌博这东西哪里有把把都赢的。况且,那高阳的赌场里面,有特别的人盯着,只要是初次来的赌客,保证是不让你空手而回,这样能勾住人继续回来赌,所以魏晴的父亲这就上了当。
等魏晴的父亲都把钱给输光了,他可就是傻了眼了,因为家里面还指着那五千块钱活呢,就连家里面的大米现在都快吃完了,这要是回去怎么地也没法交代。正在他犯愁的时候,那高阳就在别人的知会下,又借给了魏晴的父亲五千块,说是借的钱其实就是高利贷,准备让赌客翻本的,他要是运气好的,说不定连本带利都赚回来。
这下魏晴的父亲可算是泥足深陷了,借高利贷的五千块又没到几分钟工夫就输光了,高阳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还债,可他到哪里去弄那五千块钱去,等回到家去以后见老婆和女儿,更是没有脸面在家里面待下去了,在外面转悠转悠越来觉得自己越可恨,正巧走到桥上面瞧了瞧下面的河水就跳下去了。
魏晴父亲的死讯很快地就传到了魏晴家里面,随之而来的还有高阳带着几个恶棍前来逼债,因为他们怕魏晴父亲一死,他们家人就不认账了,所以将所有的字据都拿了过来,可就算魏晴母女卖血也还不起啊,那利滚利五千块也不是个小数目,顶得上一家三口的半年开销了。
高阳一听说没钱可还,就叫人动手搬房子里的家具,和各种值钱的东西。魏晴母女这怎么能够让,于是双手就撕扯了起来,可人家对方都是大老爷们,她们两个弱女人怎能拦得住,最后将那整个房子都搬空了。
魏晴的母亲准备求高阳高抬贵手,所以趴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脚,高阳一脚就将她踢到了一旁,这一脚也不知道怎么踢的,就将魏晴的母亲踢断了气。魏晴得知母亲死去之后,就认定了高阳是凶手,就去公安局告他。
可是,那高阳自知事情不能善了,所以早早地就给这些人上了钱,起初告也是白告,人家根本就不受理这个案子。后来,魏晴就学着电视上面到市里去上访,这次有了那么点效果,市里的领导给县公安局打了个电话,然后案子被受理了,可审理的过程却是异常的缓慢,过了几个月之后就完全来个音信都没有了。
魏晴还想继续上市里去上访,可有那些知情的人和可怜她们母女的,就偷偷地告诉她这样告没有什么用,当官的都是为了那些有钱人着想的,高阳在天水县有钱有势的,通过司法手段根本不可能告赢官司。
当时的魏晴脾气倔,说一定要让高阳得到惩罚,那些人就告诉魏晴,说你要是想报仇的话,那就必须找一个比高阳还要狠的角色,魏晴倒是听说县里还有几个名字挺亮的人物,可他们与高阳之间都称兄道弟的,应该不会替自己这么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出头。后来,也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魏晴就来到了市里,在这附近落了脚,结识了牛二和那个彪形大汉,为了谋生他们互相就勾结在了一起。
要不是胡强的突然出现,魏晴都以为这一生之中,大概都没有希望再找高阳报仇了,可是当她见到胡强那匪夷所思的身手时,她决心就已经下了,一定要倾其所有地让胡强替自己报仇。
胡强望了一眼魏晴,此刻两行眼泪已经自她眼眶流了下来,原来这女人也是性情中人。实话说胡强被她的过往所感动了,为她的遭遇而感到惋惜,她应该原本现在和自己一样,在学校里面准备高考上大学的,可是现在却流落在风尘之地。
“好,你这个忙我帮了,你想让他怎么死?”
“你答应了!真的答应了?”
魏晴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急切地问道,见胡强肯定地点了点头,她才相信终于有希望复仇了。充满仇恨的她,此刻咬着牙关,狠狠地说道。
“我想然你把高阳带到我眼前,我要亲自杀死他。让他也尝尝死的痛苦。”
胡强心说这女人的心似乎已经碎了,怎么就变得这么狠!但,再仔细一想想,当初那高阳只是和自己有点过节,自己就曾起过杀心,现在魏晴的父母都是因他而死,她的要求自然就一点都不显得过分了。
“好,一言为定。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你要给我点时间。我在市里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如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一阵子,我会亲自将他带来这里。”
胡强很认真地说道,他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替人做到,绝对不会食言。
“不,我绝不想再继续待在这种地方了,请你带我一起走吧,我侍奉你的起居生活,你只要给我一口饭吃就可以,怎样对待我也没有关系。”
胡强没想到一个女人复仇的决心,竟然大到这种程度,无形中也对她生出一种怜爱,他走向前去用手抚了抚她脸上的泪痕,毫无邪念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说道。
“如果,你这样决定的话,我认为是很正确的,这里并不适合你这样的女人,你要离开这种肮脏的地方,虽然你……。”
胡强实在不想意思再说下去,因为她已经在这种地方生活了这么久,难免会失去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更主要的是她与牛二那些混混一直有联系。魏晴大概是看出了胡强的尴尬,她突然抓住了胡强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下面。
“我这里是干净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还是清白的身体,就算再怎么苦和困难的时候,我也未曾自甘堕落过。”
胡强为她的话所震惊了,当他的手触及到魏晴的私密部处,他觉得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隔阂。如果说现在他唯一能够去做的安慰她的方式,就是用男人那温暖的胸膛。但,胡强是一定会负责的。
魏晴微微地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一切事情的来临,可当胡强的双手伸来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以前的逢场作戏并不能让她有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在最关键的时刻会停止,可这次她要真正的面对一个男人,而且是无法抗拒的男人。
胡强深情的吻送上之后,她是觉得那样甜,仿佛尝到了世上最甜蜜的东西。两个人的热情立刻融在一起,像是一团无法浇灭的烈火一般,将所有冬日里的寒冷都驱散。她释放了所有的柔情,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直到夜幕的降临,胡强才从缠绵中解月兑,魏晴如大病初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她大概是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也或许是无意间,接收了胡强体内的元气,她还是需要多一点时间消化,那突如其来的小幸福,是否能够抓的住,那还是要靠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