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采香听了庄见信口的解释,不由的心中大松口气,原来不是佛祖,竟是个野和尚,该死的秃子,竟吓得我这般时候,着实可恨。~~超速首发~~下次定要叫破他的好事,看他还敢不敢再来吓人了,也要看看是哪个骚蹄子,竟连和尚也要,却不知那和尚难道滋味不同吗?
心中正自想的无聊处,眼前白光晃动,一大堆银钱已是送到面前,不由顿时双目放光,抬头看看庄见,却见他向自己微微颔首,挥手让自己取走。这才欢喜的用长裙兜了,连着几个婊子,一起起身告辞而去。
等几个婊子出去,苏烈、侯君集都是满面凝重,苏烈道“兄弟,此事只怕不是小事。要知道在这大兴,但凡出家之人,多与宗室有些关隘。更兼城中佛寺实在太多,其中北多南少,西多东少。共有佛寺百一十六处,除了其中二十五所尼寺外,那僧寺也还有九十一处,实在是查不胜查。这样去满世界找一个不知相貌为何的和尚,不啻于痴人说梦。”说罢摇头。
侯君集却忽然嘿嘿一笑,道“苏兄诚实君子,何必非要去查那和尚呢?”庄见早在一边贱笑接道“要查也是来查这飘香院嘛。总比去看那些秃驴养眼的多。哈哈。”
侯君集目射奇光,看着庄见不由大是点头。他素来行事,不问正邪,只管达成目的就行。此番虽是随了庄见,其实心中未尝没有先验看一番的心思。要是庄见是个君子之类的,自己就寻个机会一走了之就是。在他心中,那君子一般都是短命之辈,要么就是窝囊一辈子,苟且偷生罢了。
虽说很多人都是大为标榜君子淡泊内守,是世人行事做人的标准,但别人去做傻子自是可以,自己却是绝不做的。
像现在这样,来偷窥飘香院这等几乎全是女子的所在,实是很多正人君子不屑为之的行为,一旦为人知道,怕是要被人唾弃的。他从没奢望别人能说出来,只道也就自己洒月兑,却不成想竟是遇上了庄见这么个怪胎。
这位庄大少别说乃是自后世而来的混混,就算是附身之前的那位,也是个因偷窥女人洗澡而死的主儿。等到了庄见这里,更是拿着那什么君子一套行为,全当放屁。要是他后世当君子,早不知被人砍死多少次了。后世之中,庄老大学的最多的,那可就是厚黑学了。如何阴险无耻,如何算计别人。在他庄老大那儿,才是至高无上的金科玉律。
故而,在听到侯君集前面一句话说出后,很是自然的接出下一句来,脸上尚自带着一份欠揍的**笑容。只是此时,这份贱笑落在侯君集眼里,却是让他大生知音之感,在见到庄见之后,首次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庄见哪里知道自己一句话,竟意外的让一个大高手就此开始归心了。他此时却正自眯着眼睛算计着,到时候要怎么亲自来偷窥一番才是。按理说,他后世并没这种嗜好,这会儿生出这番心情,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是自己本就是有这个基因呢,还是受这具身子根深蒂固的嗜好痕迹影响的了。
在座的人中,雄大海直爽豪迈,根本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萦纡心,何况他即是定了庄见为主,那么便是毫无保留的支持主家。
伍天赐出身绿林,根本不屑理会这些个什么狗屁规矩,自也不会有什么诧异的表情,只是觉得这位主公大是对自己脾胃而已。
唯有苏烈和伍召二人,听的面面相觑,相对摇头苦笑。看着眼前这几人,想想这些绝世高手凑到一起,如果说能搞出什么事儿来,那他们是绝对不会感到丝毫怀疑的。
眼见众人都不再说话,侯君集和庄见二人对了下目光,不约而同的说道“不如今晚就来!”说罢,二人一愕,随即相对拊掌大笑。当真是婬人所见略同!
苏烈伍召眼见众人已是商议定了,也只得无奈点头应下。心中却是暗暗发誓,以后这几个婬人凑到一起,自己可定要看好苗头再说,免得到时候坏了一世的名头。话说这深更半夜的偷窥妓女的名声,委实是不怎么好听的。
当下众人一一商定,定于子时过了,再齐集此处,共探飘香院。只是听闻庄老大也要来参加,这会儿便是侯君集也是大摇其头了。
你庄老大几把刷子自己不知道啊,你来偷窥?是你窥人家啊,还是人家窥你啊?只怕不等看到什么,就先给人家拿住剥光了毛上锅蒸咯。
庄见眼见众人都是不同意,不由急道“我要是不来,你们谁见过那个慧儿?在、又怎么知道要看的到底是哪一个?难道说,你们要挨个房间的看,将洞玄子三十六式全部看个遍不成?”
这厮着急之下,口不择言,一言出来,登时将众人尽数雷倒。便是侯君集也是大大苦笑,暗道这位老大果然是功力深厚,在他那儿,貌似根本就是百无禁忌的。这做老大的果然不是一般二般的啊。
只是众人听他说的倒也是道理,无奈之下,只得约定,到时候让武艺最高的侯君集和雄大海二人一起护着他,带他翻墙爬屋,过一过那偷窥之瘾吧。庄老大这才满意点头。
商议已定,众人不再停留。径自出门,伍召和苏烈自回备身府。苏烈因城管司衙门尚未建好,也暂时仍在备身府住着。
其他人出来会和着罗士信,一起先自回忠知候府,只待等时辰到了再来就是。雄大海出门来一眼看到罗士信,就是一凛。强者间的感觉是极为强烈的,虽不知道罗士信的武艺如何,但只感受那股憨厚下的狂暴力量,就让雄大海大为佩服,对这位日后自己的搭档,大生亲近之感。
几人上了马车,一路回到府中,自有下人为他们安排各自的住处。庄老大却是施施然自往后宅而来。后面宅中三个美人儿,红拂虽是好像并没什么愿意献身给自己的样子,但那花语依人姐妹,却是千肯万肯的。只是庄见虽说是禽兽系列的一员。但终因着心中那点始终保留的小正义,不肯祸害未成年少女,而沦为传说中的那位禽兽不如了。
花语依人二女不知庄见心中所想,开始尚以为自己不得主人喜欢,很是忧伤了一阵子,直到庄见满头大汗的赌咒发誓,又将种种过早发生关系的害处说了,二女方才半信半疑的应了。不过这事儿,到也让红佛对他的感观,又是发生了些改变。
可惜的是这种改变并没维持多久,就在庄禽兽一句“要是咱家红拂肯来,少爷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的”一句中,全然化为乌有。
这位主人,不可以给他好脸面,否则定会给他欺负死!这是红拂同学经过了一系列的观察分析后,最终得下的鉴定结果。
三女正在屋中说话,听的门外一阵的声调怪异的乡词俚调,不由的对视一眼,都是温馨一笑。她们对后世的流行歌曲大是看不起,认为其音调怪异,用词不工,这让原本很想用后世歌曲震一震众人的庄麦霸很是郁闷,只能自娱自乐了。
此时听的这大隋朝独一无二的调调响起,自是知晓是谁来了。花语相对稳重,依人却是活泼,不由的跳身而起,欢声道“公子回来了。”也不穿鞋,直直跳下榻来,就往门口迎来。
花语摇头温柔一笑,红拂讥讽道“早晚给你家公子吃了,来个什么那个……那个早孕的,看你还蹦不?”说完这话,自己却也不由的一阵脸红。
依人却是毫不理会,像个快乐的精灵一般,将门拉开。门开处,一张贼忒嘻嘻的笑脸探了进来,口中吹出个呼哨,怪声道“几位女菩萨,贫僧回来了。”
依人如同小鸟依人般,已是轻身偎了过去,美丽的明眸中满是欢喜。她只觉在公子怀中甚是舒服,很有一种安全感,倒是并无什么**之念。
伸手抱住那具轻柔绵软的娇躯,将她打横抱在胸前,庄大人施施然迈步而进。脚下发力,已是将门关上。对着花语一笑,又转头对着红佛一呲牙,笑道“小红儿,今天有没有想你家公子我啊?”
红拂大羞,有心要讥讽几句,却突然一阵的心虚。她今日倒是时时的想起过这个小无赖来,只是想起的时候,一忽儿恼怒,一忽儿开心,一忽儿咬牙,一忽儿又是温柔,连自己个儿都不知晓,对这个少爷是个什么心态。搅得她一整天心绪不宁的。还是到了晚间,来了房中,与花语依人二女说起那无赖之时,心中方自安宁下来。
此时,听的这无赖又来调侃撩拨自己,不由的又是羞涩,又是不忿。恨恨的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少爷休要总来戏耍奴,你这么晚才回,奴去给你准备洗漱,早点歇了吧。”说着,嗔了他一眼,自顾转身便要出去。
庄见却是将依人放在榻上,一手揽着,一手已是探出抓住红拂,摇头道“先不必了,少爷今晚可有大事要做呢!”
红拂愕然,不由急道“上次夜间遇刺,怎的还要出去?又要去哪里办的什么大事?”庄见诡异的一笑,嘿嘿道“少爷我啊,要去飘香院偷窥去。”红佛等三女,登时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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