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西斜,安宁盈屋
床上的人儿虽然脸色苍白,额头被厚厚的纱布包缠着,但却睡得异样安稳床边陪坐着的北静王拧着眉,纤长的指月复轻轻掠过她娥眉,她的鼻翼,她的脸颊,直至她的樱唇只有在此时,在这样的宁静的傍晚,在最最安全的北静王府之中,才觉得她是只为所拥有的
俯低头轻轻擦上她的唇,却忍不住要流连在这带着淡淡药香的双唇之上,只亲一下,原是这样对己说的只是一下之后又忍不住接着一下,之后又是一下,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一次比一次欲罢不能
直到听到“哐当一声,水盆落地的声音,北静王才惊觉有人进来本以武功再厉害的高手也躲不过耳朵,只是这次用情太深才以至于这般失觉
“来这里做什
颇有些愠怒,北静王回头生怕吵醒黛玉,因而低声责问失魂落魄依旧还想着方才那一幕的紫樱这才回神,垂下头,话语中似乎满含着委屈
“回王爷,奴婢是来伺候黛玉姑娘的
“为何要来,紫鹃呢
北静王听紫樱的话不由的有些疑惑,从答应紫兰那件事之后,己从不曾让紫樱近身伺候,只是让她在偏僻的别院住着,时而派些简单的事情好让她也不至于闲着紫兰为付出生命,这便是答应紫兰的,让她的妹妹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莫管家说,黛玉姑娘的侍女毕竟不是王府中的人,对府中的事情也不甚熟悉又来者是客,然是由王府中的人来伺候的
这话便是莫言教她的,她背的一字不落,想来有礼,北静王然也不能说什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让她出去再打一盆水来紫樱领命,离开之时不忘斜一眼躺在床上的林黛玉为什,为什从进来到现在,王爷的眼睛一直都注视着那个女人从来也没有再看过她一眼
明明是她先遇到王爷,是她先喜欢上王爷的心中的恨意难平,不由得更加张狂炽烈嫉妒就好像一盏鹤顶红,最终伤得谁又能说不会是己呢
“都已经两天,怎还不醒
北静王看着床上安详而睡却一直不醒的人儿,不由得有些担忧,素色纱蔓之后把着脉的王太医不由得落下几滴冷汗来,不仅仅是因为北静王的质疑,更是因为黛玉此时的情况按道理说,黛玉在昨天早上就已经要醒此时却依旧沉睡着
“王爷,望闻问切一样少不得,臣能否看一看黛玉姑娘的面色
依照礼数,就算是太医问诊也必须是隔着一道素纱帘子的,只是此时黛玉病情急转直下,北静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紫樱在一旁垂着头,嘴角勾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冷笑身边的侍女将帘子挂起
王太医看见黛玉的第一眼不由得微微一愣,被黛玉这样的风流婉转所震惊然而很快就恢复原本的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见黛玉的面色,抽出一根银针在黛玉的颈部刺下,银针在窗中射进的阳光下渐渐变为紫色,王太医的面色更加难看
“王爷,姑娘怕是中毒
“中毒
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探究这毒是谁人下的,北静王只想知道怎样才可以救黛玉的命
“可有解法
“恕臣愚笨,此毒名为‘梦中仙’是毒阎王所做,天下无解,也许这普天之下,唯有一人可解
“谁
“萧芷云
北静王沉吟片刻,知道这个人脾气古怪就算是圣上亲来请也不一定能请得动,而此时手上有没有芷云令然不能让萧芷云做什正当无法可解之时,一个声音在身后想起
“说什,再说一遍
北静王抬头一瞧,原是北静王太妃来原本太妃听说选妃之事,甚是高兴,有意让北静王取黛玉为妃,便进宫请恩典,也不知道太妃用什手段竟让朱雀帝答应之后,太妃便去看城外还愿,直到听说黛玉遇到此事才匆匆赶回
王太医被北静王太妃这样狰狞的模样吓得连连颤抖,只得将刚才之事一一说北静王太妃听不由得一拍桌案,黑亮的眸子中淬着冰火
“大胆贼人,竟敢动的心肝宝贝这件事情必须查的水落石出,否则就是闹到圣前也在所不惜至于萧芷云之事不必操心
说罢,便在床头坐下,一边哭一边看着依旧在沉睡着的黛玉听北静王太妃的话,紫樱不仅有些心慌害怕,未想到这件事情竟然闹得这般大更恨北静王太妃平日里从不待见王爷,而对于这件事情却这般上心
只怕是,黛玉这次是有惊无险看来,要扳倒黛玉,就得先想办法让太妃讨厌她亦或是,想到北静王与太妃的关系,紫樱便想到另一种可能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冷残忍地笑意在她面前的挡脚石无论是谁都必须被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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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某鱼发晚,对不起亲们啊,时间不心设错,5555555555
黛玉中毒,太妃要出手,下毒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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