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您怎么了?”刘叔见他脸色不好,忙关心地问。这一问,乔宇杨吓得松开了手,手中的瓷瓶就这样径直沉入池中,落到了最底处,霎时间,池水迅速地溶解了那白色的粉末,待他猛地回头看去,一切都已经太迟。
“没事,许是最近太过劳累了。对了刘叔,茶叶制作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只剩最后两道工序了,估计十天后便可交货。”刘叔自信道。
“好的,刘叔,要小心每一道工序,万万不可出了什么差错。”
“放心吧,二少爷,老奴我在这乔家茶庄也待了三十多年了,从来就不曾出过任何事,您啊,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刘叔慈祥的笑了笑。
“嗯,但愿吧我还有事先去烟雨楼一趟。”转过身,乔宇杨若无其事地离开,对不住了刘叔,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傍晚————
乔宇杨踏入大厅,便见气氛很是压抑,定了定神,他缓缓地走了进去。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沈香吟见他,忙将他拖到一边。
“去喝酒了啊,怎么了?”他不以为然道。
“家中出事了。”沈香吟担忧道,却见乔宇杨依旧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怀疑。
“夫人,老奴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那茶叶本来好好的,可是,就在刚才,居然全都变成了黑色,那茶叶也迅速地枯萎,这明显就是有人做了手脚。”
“好好的茶叶怎么会这样?刘叔,您仔细想想,到底漏掉了什么?”乔宇轩仔细地提醒道。
“这……”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刘叔忙说:“对了,刚刚前两个时辰,二少爷,二少爷来过。”
“你说什么?’沈香吟心虚道:”刘叔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想说是宇杨下的药吗?”
“老奴,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刘叔一时语塞,这回,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好了好了。”徐锦绣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道:“既然是刘叔监督不周,那就讲他辞退好了。”
“什么?”刘叔急忙下跪:“夫人,您别赶老奴走啊,老奴为乔家付出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刘叔,不是我不愿意手下留情,您可知这次的损失,我们乔家整整丢掉了一万大洋!”徐锦绣无奈道:“就算您老再待在乔家做上三十年的白活,您也还不起啊。”
“夫人。”刘叔叹道:“老奴失职是老奴的错,老奴甘愿受罚,但公道自在人心,老奴只是希望,有朝一日,真相可以大白。”转身,刘叔撕掉了那张印着十元大洋的银票,那是他这阵子的工钱。带着一件薄衫,他颤颤巍巍地,往门外走去,留下一个落莫又无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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