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十串鱿鱼。”
段苏看着鱿鱼,把嘴唇舌忝了又舌忝。
“段段什么时候形象都保持的很好,就是看见美味,整个形象全没啦。”
“哪有?”
“现在的形象的确不怎么样。”
段苏拿起一根鱿鱼就往嘴里塞,对汪磊的话直接过滤了。
“你的吃相还真丑。”
汪磊见段苏没有理她有讽刺了她一句。
“汪老板,我似乎没有招惹你吧!”
“汪磊你不用再打击段段了,你在这样以后你的话在她那就自动省略了。”刘珍笑着对汪磊说。
“嗯,还是珍珍最了解我。”
“那这实话我以后见你都要闷肚子里了。”
“你那还是实话?明明就有意丑化了我。‘
段苏突然一惊,曾经田子和也带她来过这里,也说过自己的吃相丑,他如今还在苏州吗?应该还在吧!叶萱也在这里。
“段段、段段,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在他们的身后始终跟着一辆车,却无人发觉。
“少爷,我们还要跟着吗?”
“继续。”
十字路口,一辆辆车都堵在那,又是一个年轻的生命死于车祸,他的半个身子都已经被压扁,救护人员赶到,但那个人已经死亡。
死者的家属将他送往殡仪馆,叶萱看了死者旧时的照片,让人将他推进了自己的小手术室中。叶萱拿起化妆品和其他的一些工具慢慢地在修复死者的身体,田子和当时也是被压得变形了,可是当时那个遗体整容师技术太烂,将他修复的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过了很久叶萱看着被自己完成的“艺术品”,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
“叮叮叮”一长串的手机铃声将她有拉回了现实。
“叶萱,我是冯爱。”
“爱姐,有什么事吗?”
“将田子和的消息告诉段苏吧!”
“要这样吗?”
“你以前的感受,我都明白了,可是我不像你那么善良,是我的,一定要让他属于我,谁也不可以拿走,除非是我不要的。”
爱情永远是女人的弱点,有了爱便有了恨,冯爱的内心现在正被邪恶占据着,段苏,我叶萱曾经发过誓,让爱你的人,都要恨你,现在老天爷给我了这个机会,我不抓住都不行。
“珍珍,我明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想跟你请一天的假。”
“我们是姐妹,你说一声就OK。”
“谢谢你。”
“别客气了,对了段段,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得替我保密。”
“什么事?”
“今天汪磊说了些你别放心上,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和我的朋友有矛盾。”
“这个汪磊说话拾听不中听,不过你这么大的面子,我就不跟他计较了,但是我没想到,你喜欢他。”
“为什么想不到,你看他又帅,又有才华,还有多金,虽然年纪比我们大些,可是压根就看不出来。”
“好,他什么都最好。”
次日段苏独自一人来到Bar酒吧,昨天冯爱给她来电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酒吧角落一个黑影子,摇晃着高脚杯里的液体,望着她。
一束清爽的马尾,一件黑衬衫加上马裤和马靴,冯爱走至段苏的身旁拉开椅子。
“爱姐,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田子和,想了很长时间,觉得应该告诉你。”
“是什么?”
“你先等一下。”
冯爱走到吧台向服务员要了两杯酒,拿着酒杯放到段苏面前。
“爱姐我不喝酒的,这是怎么了?”冯爱一口喝了自己杯中的酒。
“田子和死了。”
“爱姐,虽然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但我不恨他,你不要因为我而去这样说他。”
“我没有乱说,他真的死了。”
“不会的他现在跟叶萱在一起呢,怎么会不可能。”
“在我们去找叶萱之前,她曾被绑架过,田子和为了救她,被绑匪开枪打死了。”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绑架叶萱?”
“你知道,天业是田子和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一起创办的,他们绑架了田子和的最爱,是想要得到一笔可观的赎金。”
段苏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她站起来走向门外。
“段苏。”冯爱轻轻的叫了一声。
“爱姐,我先走了。”
段苏微微颤颤的走出了酒店门口,冯爱露出一抹轻笑,角落的男子尾随这段苏走了出去。
“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说?当初我追你,你应该一口回绝,为什么要答应,是在戏弄我?”段苏走到一个街口,蹲了下来,“难到我喝醉了,怎么有晕又热?”
“小姐醉了吗?”段苏昏呼呼的点了点头,“来我们扶你一把。”
两个男子搭上了段苏的要,对她毛手毛脚。
“你们干什么?”
“我们扶你去酒店休息休息。”恶心的笑声,让段苏更加的没劲。
“滚开。”一声男中音让两个男人着实吓了一跳,段苏模模糊糊的看到恶劣汪磊。
Bar酒吧中德胖男人,看到了段苏,急忙的跑回房中看到那个女人还待在房中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回到吧台喝酒,不过那两个女人长得真是一模一样,胖男人心里想,但是刚刚那个干练的女人是不是手里有什么东西掉进了那一个女人的酒杯里?不管了,只要我看管号房里的那个女人就行了。
“段段,你昨天一整天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你怎么和汪磊一起回来的?”
“昨天因为重要的事,所以没有开机,汪磊他是半路我才遇见的,就一起回来了。”
夏木看着这两人有些奇怪,他跟着汪磊去了他的房间,刚进房门就将门关了起来。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奇怪?你别瞎想了。”倒了一杯冷水,汪磊拿在手里打了个冷颤,回想起了早上段苏对他说的话。
“昨天是我酒多了,我不需要你负责,只要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就行了。”
看到已经发呆的汪磊,夏木悄悄的带上了门出去了。
段苏在屋里用水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脸,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又跑到浴室里让冷水冲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我真的喝多了吗?”顺着墙壁她昏倒在浴缸里。
刚到自己房间门口的夏木被刘珍拉住,略带哭腔的对他说。
“夏木,段苏昏倒了。”
“在哪?”
“浴室里。”
来到刘珍她们的房间,他将窝在浴缸里的段苏抱了出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模了模她的额头。
“别紧张,她是发烧了,先去拿退烧药和体温计来。”
刘珍拿了体温计和药,又去倒了一杯温水。
“给她把体温计塞进去,再给她吃药。”吃完药段苏醒了过来。
“怎么了?”
“怎么了你都不知道,段段你烧糊涂了?”
“只是有些头疼,身上也一直出汗。”
“好了,帮她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看。”
夏木看了体温计吓了一跳。“39度半,不行的赶紧送医院。”
“不用了吧,没有那么严重。”夏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段苏抱了起来向外走。
“你知道你的脸变得有多白吗,一定要去医院。”
刘珍急冲冲的跑出酒店外,拦了一辆的士,夏木温柔的将段苏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