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无意参加的一场宴会,到最后我竟然看似悠然地站在奢侈品店里挑选礼服。
看着镜中那个高挑纤细的自己,裙子胸部独特的镂空设计让我变得不自然,店员为我解说着这个是优雅高贵以及性感的流行元素,我抿着嘴,思索良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开票。
不为别的,争气罢了。总不能在那个小明星面前没了面子。
正结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看,心底“划拉”一下像撕了个口子,那个名字,每次见都会痛,比丁泽宇给我的,要痛得多。
可我还是要接起来,哪怕很多时候,我都下意识地逃避不去想起她。
“喂,月末,你在哪里?”糖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可还是与以往没什么差别,声音不大,可是干脆。
“噢,我在……上班。”我撒了谎,就像一个做错事逃课的孩子欺骗家长。
因为,我答应过她,写好词,做一个鼎鼎有名的金牌词人,创造很多很多的财富,然后,带她去国外,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医疗团队,让她可以重新看到我。
这个承诺,从五年前,我就给予她了。当初的自己,初入职场,以为自己三头六臂,只要努力,便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到最后才知道,很多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简单。我从一个名不见经传,免费为人写词的新人开始起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属不易。
当年,离开更大的公司,帮助丁泽宇一起创业,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爱他,一是因为我觉得这是更快速的捷径。
可是到最后,还是和他分道扬镳,公司的业务虽然渐入佳境,可再也不会与我有任何关系。
糖果在电话中说,妈妈把我给她的钱都存了起来,并没有买新的房子,她说她住哪里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糖果的眼睛。
我想起家里那个老得不能再老的房子,每每到了夏天,遇到连雨季节,厨房和卧室都会不停地滴水。
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对糖果交代了几句注意身体,照顾好妈妈,还有记得学琴,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或许丁泽宇说的是对的,我为了糖果,不该那样死脑筋去坚持那些乱七八糟的所谓原则。
可我担心的也正是,这一次急功近利,而毁了以后的名气和前程。但现在,我顾不得那些了。
许是商人做久了,池澈很准时,当我慌慌张张从店里赶回到公司时,七点零五分,他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车牌号没有那些富豪的标志性数字,没有8也没有6,但是据叶小言说,那个数字,对他有很重要的意义,她推算,应该是一个女人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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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啊,快粗来粗来啊!新文存稿中,更新不稳,看总得有点想法吧?好看吗?看了还想看吗?不好看我就改啊,趁着现在改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