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每一个婴儿从母亲体内**着身体滑落下来的时候,当他(她)闻到大地的馨香,空气的湿润,发出了第一声啼哭,他(她)才真正具有了做为人的生命力。
经过漫长的岁月过程,人又不得不走向死亡,来的来,去的去了,但在享受生命的过程里,过着不同的生活,诠释生命的意义不一样。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是要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与完美才可以尽自己心意。但往往很多人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目标,包括芸她也一样,虽然走过了生命的一半路程,好象在她的心里,最终她需要什么,在这个时候也是一个模糊的楷念。但她知道,有百分之八十的目标与奢望的。
芸感觉最奢望的是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稳定的情感,因为这个世界太疯狂,你不可以保证谁是谁的谁?你也不可以保证你的爱情60年不变。
缘分与婚姻,都是很微妙的情感感受。缘,其实很简单婚姻,要做很好,确实也很难。
“请进”方健鸿走在楠峰前面,满眼的笑意与柔情,门轻轻的被外面的人推开了。
“易芸呢?”一个柔柔的女声传来
“怎么会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芸脸一瞬间**了起来。
“来了的,在屋里等你呢!”
“是吗?”
“呵呵”
“你让开啊,让我看看我的芸在哪里?”
健鸿把厅门大开,一个穿着大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像一阵风吹了进来。芸还没有看清楚是谁,这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注三:三七二十一:四川方言,就是没有管那么多,不怕别人介意的意思)就一股子把芸抱住。
“傻妞,我好想你哟!你这个鬼丫头,也不联系我”,
芸就这样任由这个女人拥抱住,,但现在她还没有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但她感觉从她进门后的神态与芸的感觉里,她应该是与自己很亲近的一个人。
“好了,坐下来谈嘛!”健鸿牵开了芸身旁的女人,女人松开了紧扣着芸膊颈的手。
可能是因为多年未见,芸但一时又想不起她是谁?“不可能是她吧!”芸脑海里一瞬闪过一个女孩的倩影。
“怎么?没有认出我嗦!”女人用闪亮的眼珠盯着芸看着,那眼神里有一丝调皮,也有些许任性与霸道。
“你是”,
“健鸿,你看看,你看看,我说她有钱了,已经不认识我了嘛!你还不信,真让人伤心”,
“哼,还是儿时的好朋友呢!早就把别人忘记得干干净净的了,一点影儿也没有了”,
芸的心扑腾着,脸颊处感觉有一点不自在的。在生活中,还很少有人这样直言与她说话的。
“你忘记了吗?她是川”健鸿打破尴尬。
“贺川”,
“是你啊!变了,变了”,
“有什么变的,我还是我的嘛!就你,不认识别人了,不就20几年没有见面吗?”
芸这下主动伸出右手去牵着川的左手,两个女人顺势坐在沙发上。川的手也很细腻,暖暖的。
“还拉家常啊!该吃饭的时候了”,
“关你什么事!嘿嘿!”川头也没有回的回应着健鸿。
“你不要总欺负他好不好,看人家怪可怜的”芸插嘴说。
“就你心疼他,看他怎么不娶你,笨蛋”
芸从川的语气里还是感觉到了川这么多年对健鸿的爱怜,芸心里暗暗的,还是有一点醋意,但她轻轻的隐藏了。
“我们边吃边聊吧!”芸在中间调和着。
“恩吃饭”川有意不满的拖长了语气。
川把黑色手提包放在沙发上,退下深红色的披肩,拉着芸走到饭桌边,健鸿也迎上前为她们拉开座位凳子。芸想让健鸿挨近川坐,因为他们毕竟曾经是恋人。可是川可不领情“芸,来我们两个靠近坐,健鸿,你坐对面去”,
“恩”,
芸这下想笑了,但还是有忍住,她不想让川知道,她经过这么多年,在性格,习惯上已经改变了很多。
可能是这个能干的男人一直怕川的缘故,所以对川还是很牵就的,但芸不喜欢太牵就自己的男人,所以也许健鸿对芸为什么最终在恋爱,婚姻上不选择他,至今还是一个牵强的慌言隐藏了这么多年。
春水流啊流,向东流啊流,往事不回头,何不请跟着我的感觉走
知趣的楠峰看见老板受的奚落,一直在旁静观着,几乎他没有说话,一直就这样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听着他们的谈话,看见大家落座了,他也挨着健鸿坐了下来。
“喝酒吗?”
“当然要喝酒的,这你也要问”,
“喝什么酒?”
“回老家了,当然就喝家乡的酒呢!”
“最好是烈一点醇一点的白酒”,
“嘻”川附和着健鸿,现在川的语气明显的柔和了许多。
“那,就听你的,楠峰去车里拿我早准备好的白酒来,拿两瓶吧!”
“恩,是那个红色箱里的吗?”
“是,就是那个箱装的”,
趁楠峰去拿酒的时候,芸没有说话她细细的打量起川来。这个女人过了这么多年,身材居然还比女孩时苗条了。黄色卷曲短发,大红色的呢绒连袖连衣裙,黑色长靴,脖颈配戴着黑色水晶项链,但川左中手指的一克拉钻戒与左手婉若隐若现的镂空玉环,让芸知道川现在的生活状况应该是比较宽裕的,凭自己的感觉应该是小资类女人了。
芸静静的听着健鸿与川的对话,但她好象又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一直就这样盯着芸又说又笑的样子,思绪却在芸的脸上,身上游走着。
芸的脸上泛着笑意,虽然因为川的回来,健鸿对川表现得更热情,芸想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川是一个也让人心疼的女人,况且当初为了她与健鸿能够走在一起,川放弃了健鸿对他的爱。因为当初这个身边的男人夹在芸与川两个女孩中间,确实爱与爱情是需要一个女子做出牺牲的。
川没有与芸道别,初中毕业后随来川招工的酒店去了重庆,后来好象很多年后去了海南。不知道是在海口,还是在三亚,这都是芸后来听其他的同学说的。当初问健鸿的时候,他也没有告诉她,川去了哪里?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怎么想起回来了”,芸的思绪还是一直没有停止:“两个傻女人,暴发了就不知道回来找我了”芸在心里嘀咕着,轻骂着另外两个女孩时候的朋友,原来因为川的回乡让芸想起了另外两个已经近17没有见面的女孩朋友了。
人与人之间的遇见,总是很奇妙,没有早一点,也没有迟一点,是当你不经意的经过那个路口的时候,也许就有一个你曾经很熟悉,或者是早就一直在那里等着你的人
2010.1.10.随写于四川富顺.冬日的冷冷清风中,竹摇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