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想去看看海南端午节的习俗吗?”霍丞瑟问正在玩电脑的竺天。竺天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自己盘着腿,坐在地上,一个BOSS打死后,说:“这端午节的习俗在各地都大同小异,我没那兴趣年年去看!”“唉,现在的年轻人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怨不得许多人说现在中国的习俗节日没怎么过了,总是在过外国的什么圣诞节呀!光棍节呀!怎么就没什么中国人过感恩节呢?”霍丞瑟拿起一本关于赛车的书,躺在沙发上,边看边说。“年轻人?你就不是年轻人了?”竺天冷笑一声,“这也不能怨我们好不好。你看看,以前一年才等一回的粽子。现在呢?只要去超市,想吃粽子的就买速冻粽子。天天有得吃。瞧,这端午节都天天再过了,一到真正的端午节,谁有心情过呀?”“天儿,这国家大事不是谁都可以议论的!”竺天的妈妈霍流飘走过来说。竺天撇撇嘴说:“我当然知道,虽然现在没有‘文字狱’,也没有‘焚书坑儒’,但仍有法律规定着。可若法律能规定,只有到节日时,才能过这个节日的相应的习俗,其他时间都不可以。比如说:饺子只能在春节吃,元宵只能在元宵节吃,粽子只能在端午节吃,月饼只能在中秋节吃……看这样子,还有不有人过。”霍丞瑟摇摇头说:“这不是吃的问题,但也是吃得问题。我也知道,这样说,让人纠结。现在的人,每天大酒大肉惯了,一到春节,嘿!这酒肉还比往日多了。谁吃的消?这下好了,以前的日子是春节大酒大肉。现在的日子呢?春节改吃野菜了!”
竺天打了一个游戏副本后,帮电脑关了,说:“别说这些事了!妈妈也说过了,这是国家的大事,国家都不操心,我们吃饱了撑着了?担心什么呀!”霍丞瑟把书关起来,扔到一边,坐起来说:“喂!我说小天,你怎么时而像泼妇骂街一样泼辣、时而像闺中小姐一样文静、时而像猎人发现猎物一样犀利、时而像幼儿一样天真、时而像大人一样成熟?”霍流飘笑着说:“瑟儿,天儿不从小就这样的吗?”霍丞瑟点点头说:“性格好多呀!我真不知道哪个才是小天了!”坐在地上的竺天闭着眼,脑袋歪在沙发上,揉揉自己的眼睛说:“哪个都是我,都是真正的我,在不同地方,得用不同的性格来保护自己,隐藏自己。”霍流飘说:“天儿是不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竺天摇摇头说:“不知道。莫名其妙地有点心烦了。”霍流飘说:“你可以学着点楠呈呀!”“楠呈?学她什么?”竺天不明白地说,“楠呈出什么事了?”霍流飘说:“楠呈怎么会出事呢?她那么古灵精怪。小钗说,楠呈心烦就会上火,所以楠呈一心烦就会吃那些清火的药。”霍丞瑟惊讶地说:“是药三分毒,楠呈怎么会总是这样呢?姨,就算小天不想心烦,你也不能让小天学楠呈天天吃药吧!”霍流飘点点头说:“听说楠呈从小就是个病罐子,估计,一般的药对她没什么多大的用处吧!”霍丞瑟和竺天想起小时候到广西去和林楠呈玩时,一进林楠呈的家,就问这一股中药味,也见到过一次林楠呈的爸爸妈妈喂药给林楠呈喝,可林楠呈不想喝,林楠呈的妈妈白钗哭着将药灌入林楠呈的口中。现在倒好,林楠呈的爸爸妈妈不让她吃药了,自己去药店里买,比起小时候,“自觉”不小。
“小天小时候,不也是个药罐子吗?哦!不是药罐子,是‘针罐子’!小天小时候经常发烧,总是去医院打针。”霍丞瑟说完这句话,就发现竺天恶狠狠地盯着他,霍丞瑟读出了:“你还好意思说呀你!”干笑几声。因为,竺天勉勉强强地记着霍流飘告诉她,小时候打针是,霍丞瑟和霍丞云就在旁边,一个劲地对着不愿意打针的正哭着的竺天说:“天儿,别哭,等病好了,哥哥们请你吃糖。”后面才知道,事实是他俩等竺天病好了,绝口不提买糖的事,不过霍丞瑟也知道竺天后面知道了,但也没有买糖给竺天吃,所以竺天一直“怀恨在心”,这也是霍丞瑟知道的。
“瑟儿,琏儿是不是生病了?这几天一直没有下来吃饭,都是仆人送上去的。她一直卧在床上,也不怕闷出个病来。你说是不是呀?”霍流飘想起自己这几天都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霍家媳妇,有点好奇。“没事的,估计琏儿在熬夜玩电脑吧!所以白天没什么心情。”霍丞瑟解释道。竺天瞄了一眼霍丞瑟说:“你也该让琏姐出去走走,总是在家玩电脑,对眼睛也不好的!”霍丞瑟摆摆手说:“我当然知道呀!可现在,大雨倾盆的,去哪走呀!”竺天长叹一声:“这也是我不想出去的一个原因。对了,这些地方,会发生海啸之类的灾难?”霍丞瑟摇摇头说:“至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