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转朔到1891年3月19日,在东北奉天省海城县县城里,在东城门附近有一个古老的四合院。正房(面朝南方)三个大房间主要是房主人,胡怡丰的书房(左侧)、会客厅(居中)、卧室(右侧)。东厢房主要是仓库,放一些粮食、布料、各种农用工具等。西厢房主要下人休息的房间,三个下人就住在这里。其中有一个十六七的男孩胡飞还是胡怡丰的远房侄子。
说起胡飞,不得不提一下胡飞的父亲胡德第,胡德第以前也是海城县小洼村的一个小地主;胡飞的母亲杨晓红在村里面是最漂亮的女人。所以村里很多流氓在路上一遇到杨晓红,就如同苍蝇遇到有缝的鸡蛋,两个眼睛瞪得滴溜溜直圆,更有甚者口水都流出来,让杨晓红的艳名远扬。1879年的某一天夜里,整个小洼村被一伙三十多人土匪洗劫一空。尸体遍地,胡德第在这次劫难中被连砍两刀而亡。杨晓红被土匪给抢跑,据说,是被土匪头子杜晓阳抢去做压寨夫人了。而胡飞当时也就四五岁被杨晓红放在水缸里躲过了一劫。从此小洼村便没有人敢再在那里居住了。当时清政府对此不闻不问,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胡飞跑到县城被远房的大爷胡怡丰收收养,胡怡丰主要以买药为生,胡飞平时帮助胡怡丰晒药,煎药。
活该出事,这一天(也就是1891年3月19日),胡怡丰要到省城进些药材说是晚上不回来了。胡怡丰今年五十多岁,前几年原配老婆得病死了;而且没给留下一儿半女的。胡怡丰又从妓院里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姐李彩云做老婆。李彩云本身就有一些手段把胡怡丰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胡怡丰平时看的紧这几年来,李彩云也没出什么妖蛾子。胡怡丰对李彩云很满意,唯一遗憾的是自己挥汗如雨的在李彩云这块地上播种,这么多年了愣是没有开花结果。不知道是李彩云这块地是盐碱地,还是胡怡丰的种子是歪瓜劣枣就不得而知了。
大约晚间八、九点钟,李彩云亲自来到西厢房的门外;大声地喊道:“小飞,你出来一下,我卧室的炉火灭了,你帮我给重新点好了!”只听一个男孩的声音:“大娘!你稍等一下,我穿上衣服马上过去。”不一会从屋里面走出一个是十六七岁的男孩,大约一米七左右,皮肤古铜色,方块型脸庞,双眉舒展,眉角微扬,二目深邃炯炯有神,高鼻梁方海口,七分稚气中透露出三分成熟。只看上身身穿蓝底粗布棉袄,身穿蓝色帆布棉裤,脚底下是一双黒梆手工棉鞋。一看就是一个下人的打扮,此人正是李彩云口中的飞儿——胡怡丰的远房侄子胡飞。
李彩云见胡飞从西厢房中走出来,便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胡飞见状赶紧跟了上来。胡飞先来到李彩云卧室外间的灶膛,看一看用来给主卧室的热炕供暖的大炉子,发现大炉子内的火苗早已被上面的煤面子压灭。胡飞把炉灰和未燃烧的煤面子全部都掏了出来,然后又取来一些木柴放在炉子里,接着把一些煤块放在木柴上面。啪嚓、噗哧的一声,火柴点燃炉子内的木柴。不一会儿炉子内的火苗就被烧旺了。这时,李彩云从卧室内走了出来,来到这卧室外间的灶膛。吩咐胡飞再烧一些热水,李彩云要在卧室的澡盆里洗一个热水澡。胡飞不得不在大炉子上架起一口大锅,填满水,盖上锅盖,又加了一些煤块让炉火更旺些。
李彩云布置完胡飞烧些热水后,又转身回到了卧室内。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水杯,递给胡飞。“快喝杯茶吧!这茶很贵的,你大爷胡怡丰都没喝过。”胡飞伸手接过来先是看了看,这茶淡红色上面飘着几颗枸杞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狐疑的用嘴抿了一下。这才感觉到这茶水还有一股淡淡的甜香让人回味无穷。李彩云看在眼里,随口说道:“你知道这茶里都是什么吗?有一钱鹿茸、二钱虎鞭、三钱枸杞、四颗相思豆、五片无忧草、六块冰糖。”胡飞一听,怪不得这么好喝,原来是高级饮料!张开大嘴一口而进,喝完了还在那儿砸么砸么。胡飞那里知道这是妓院里妓女们常用的药——美其名曰“春茶”。
胡飞喝完以后渐渐地浑身发热,这才发现李彩云今年冬天穿的是:上身身穿淡粉色的棉袄,棉裤外面套着一条乳白色的裤子,脚底下是一双红线蓝底绣着黄花的手工棉鞋,再加上二十八、九岁水灵灵的脸蛋,在炉火和煤油灯的映照下,红扑扑的、纷外诱人。胡飞呆呆着眼前的女人。李彩云看见胡飞的呆样,咯咯的花枝乱颤、一边笑一边说:“行了!别看了。没想到你个小孩丫子还是个坏坯子,水开了。赶紧把水给我弄好了,倒进卧室的澡盆里。”这时,胡飞才知道自己的窘态。急忙收回眼神,取来水桶从锅中舀出热水倒进卧室内的浴盆里。又去打来一些凉水,把水温调整到四十多度左右。冲着炕沿边的李彩云说道:“大娘!你过来看看怎么样?”李彩云姗姗的走了过来,手中正拿着一杯“春茶”边走边喝,这杯茶水已经喝了一小半。当李彩云在胡飞身边走过,胡飞闻道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体香;胡飞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李彩云看在眼里,冲胡飞暧昧地笑了笑,把剩下的大半杯“春茶”递给胡飞。“小飞!把剩下的茶水喝了吧,我喝不下了!”胡飞晕晕乎乎的接过来茶杯,一口气把茶水给喝了个精光。用舌头不自觉地舌忝着茶杯的杯口,李彩云看见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头试了试水温,感觉温度正好。就开始解开棉袄的口子,当她正准备往下拖棉袄,露出了两只小白兔要从她的红艳艳的肚兜中呼之欲出。似乎才发现胡飞没有走开,还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她的肚兜后面。李彩云红着脸冲着胡飞嚷道:“小兔崽子,看够了没!出去看着点火等一会给我倒水。”胡飞恹恹地走出了卧室。
把门带好,又往炉子里加了一些煤块。在炉火边心神不宁的坐了半个钟头,眼前总有两个小白兔在眼前蹦来穿去。在炉火的烘烤下、两杯“春茶”的药效一点点升温,胡飞感到血液在沸腾,心跳在加快。不由自主地走到卧室的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看去;这时,李彩云早已经泡在了浴盆里,原来盘在头顶的头发现在已经变成了披肩长发。光洁纤细的胳膊在水中舞动,一只脚蹬着浴盆的边沿上,手中的香皂在腿上来回的摩挲着,胸前的小白兔在水面上跳来跳去。李彩云冲门口慢慢地抬起了,猛然间站了起来。
胡飞感到有一股心火急穿到脑门,头脑发热不由自主用手推#开#房#门,走进卧室,机械地向后退了一步把门带好。李彩云站在浴盆里一动也不动,只是微笑的看着胡飞。胡飞似乎受到鼓励似的,鬼使神差般的拿起于盆边上准备好的浴巾,轻轻地裹在李彩云的身上,左手搂在李彩云的肩膀,右手托着李彩云的腿弯向炕沿走去。李彩云低着头任由胡飞抱着,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挣月兑了浴巾的束缚不安分地跳了出来,不巧的是月复部的黑色森林盖着的浴巾也滑落下来。胡飞的脑袋一阵眩晕,充血。急忙把李彩云放在炕上铺好的褥子上,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生怕它们突然跑掉;用脸轻轻地着两只可爱的小白兔。这时的李彩云已经动情,用双手在胡飞的腰眼上轻轻抚模着,让胡飞感到无比爽快!李彩云的双手下移,手指一勾,解开了胡飞的腰带,用手掳下了胡飞的短裤,当李彩云纤细而又柔软的在胡飞的上划过时,让胡飞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
这时,胡飞才从两只小白兔中清醒过来,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着诱人的盛宴。双手战栗的抚过每一寸细腻的皮肤。如同在欣赏一幅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爱不释手,李彩云也渐入佳境意识开始模糊,口中喃喃着:“飞儿……”看见胡飞还呆呆的楞在那里,一下子把胡飞揽在怀里。胡飞的**之门一下轰然打开,放纵的喊道:“云妹子,我来了!”两个人开始融入一体。这时两杯“春茶”的药效达到了最高点。好比两个吸毒的人,都有一种飘飘然欲仙欲死的快感——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巫山**。一个初经人事体格健硕的小将在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的指点和配合下,俩个人越战越勇,在战场上取得了节节胜利。当战争结束时,两个人精疲力尽、偃旗息鼓各自躲在被窝里养精蓄锐。
次日凌晨五六点钟,砰地一声!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个人正是李彩云的丈夫,胡飞的远方大爷胡怡丰。当胡怡丰看到胡飞正侧身睡在炕上时,怒火上升,不由分说举起棒子照着胡飞的后脑连打三下,并没有把胡飞打醒,却把李彩云吓醒了。李彩云一看老头子打死了胡飞、形势不妙。光溜溜的扑到胡怡丰的怀里,反咬一口:“你怎么把胡飞弄到被窝里,打死了?”并且嚎啕大哭。这一哭把胡怡丰给哭懵了,“难道你们没有奸情?”。“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要是有奸情明知道今天早上要回来,办完事不滚蛋,还让你来捉奸吗?”“那他怎么躲到我被窝了。”“我哪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这老胡见胡飞已经死了再加上让李彩云这么一抢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李彩云一看胡怡丰心中怒气已消,心中还有些狐疑。便胡编道:“你昨天上省城进药,走后胡飞就偷偷出去打了二斤白酒,自己喝完酒。昨天晚上七八点钟就回屋睡觉了。是不是喝多了晚上出来上茅房,走错屋了。要不问问和他同屋的铁牛和王力。”胡怡丰看李彩云说的这么有此无恐的,将信将疑的去叫铁牛和王力去了。李彩云乘着这个机会穿好衣服,很老练的把胡飞的短裤给穿好,并清理一下战场。可笑的胡怡丰让李彩云给气糊涂了,还找什么证人,自己验一下战场不就清楚了吗;这就常言说得当局者迷。
当看到胡怡丰准备把铁牛和王力给带到卧室来,李彩云赶紧迎了出去“我说老胡啊!我们到客厅谈吧!”胡怡丰一想也对,我怎么给气糊涂了。说着四个来到了客厅,铁牛和王力大清早的被叫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吓了一跳,是不是丢什么东西。两个人胡乱的猜疑着。胡怡丰问道:“你们和胡飞,昨天什么时候睡的觉。”“大约掌灯时分(七八点钟)”。两个人同时答道。“胡飞去那了?”“不知道”。两个人又同时答道。这时胡怡丰有些生气的问道:“你们一个屋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你们不知道。”李彩云一看不好,怕两个说漏了嘴,其实她去叫胡飞时,铁牛睡的实,不知道。王力倒是听到李彩云曾经把胡飞叫了出去一直没回来。王力不知道胡怡丰为什么这么问,也就不敢乱接话。李彩云立即问道:“胡飞半夜是不是起来过?”王力一听你这不装糊涂吗?意思不是他起来和你没关吗?试探性的说“是不是半夜里头偷着喝酒去了,喝醉了躲了起来。”李彩云一看和自己编的差不多就说:“好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干活吧!看到胡飞让他过来一下。”铁牛、王力两个人走后,李彩云也不多说转身回到卧室;胡怡丰也跟了过来。当着这胡怡丰的面,把胡飞的被子掀开。这时的胡飞早已经死去多时了,四肢已经僵直。李彩云指着胡飞的短裤说道:“你看到那个通奸后,还穿这个的!?”这个时候的胡怡丰彻底的无语了。胡怡丰真的觉得错怪了胡飞,并错杀了胡飞,心里开始有了自责。但嘴上还是悻悻地说:“你真的没让他占到便宜?”这时的胡彩云想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嚎啕大哭。“你信不着我,我死了算了!”说着李彩云就要举头向墙上撞去。胡怡丰哪舍得他的心肝宝贝。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连连给李彩云赔不是。李彩云一看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炕上还有一个死人等待处理那。一会两个人平静下来,胡怡丰看着这远房的侄子被自己打死了,心里充满了愧疚。毕竟在一起生活有十了年,即使是一个下人待十多年也会产生感情;何况还是远房亲戚。茫然的看着尸体不知如何是好。马彩云说道:“不能让外人知道,告到官府那里我们就完了。官府抓不了土匪,抓我们可是手到擒来。”胡怡丰一听也很还怕,清朝将亡,官府也很乱,只要一有机会就是满门抄斩,夺人田产。胡怡丰用棉被裹好胡飞,然后又套上袋子。半夜用马车自己悄悄的运出城去(那时的城门给钱就开),出了海城,又往前走了,一天一宿来到了长白山脚下,在长白山的农户的家里又买了一匹大红马和爬犁,把装胡飞的袋子放在了爬犁上,大红马在雪地里捞着爬犁就上了长白山,走了一头午终于到达长白山顶。胡怡丰在长白山顶上挖了一个大雪坑,把胡飞从麻袋和棉被了捞了出来。放到雪坑中并且埋好。把麻袋和棉被放在坟头上面,让胡怡丰给点燃了。胡怡丰做好这一切就冲忙下山了。历经两天又回到了海城县暂且不表。
返回来再说,胡怡丰本来点燃棉被,本是准备给胡飞在阴间用的,没有想到又让胡飞回到了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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