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当中灵光一闪,看向司马逸目光当中,充满着一丝气愤:“所以,你想得到纳兰雪,也是同样的目的是不是?毕竟,你明知,司马仁有心迎娶纳兰雪一样的,你想借纳兰雪羞辱司马仁!”
司马逸抿唇不语,并不给予否认。
有着那么一瞬,美人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
莫名的,接收到这一抹失望,司马逸心下一颤,似乎在无形当中,会与之拉开一些距离一样而记忆当中,这是美人第二次对他,流露出这种的眼神。
带着一丝淡漠疏离,有意错开温暖。
第一次,是那夜在碰了纳兰雪之后。
在寻找到她时,她所说的那些话语媲。
事实上,他之所以不曾忍受下***,并非是真的忍受不住那个时候,是存了一定私心的,一方面是让纳兰雪拂了司马仁与纳兰飞鹰,下嫁与他,从而使得他们脸面全无。
另一方面,是由着一些气愤。
美人对他下药,对他没有一丝异样感情他有心看看,她会不会对他心系别的女人,有着那么一丝一毫触动。
结果,是没有的,除了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失望。
见着司马逸沉默不语,美人心下有些烦乱,莫名的感到一些情绪,在着体内肆意生长或许,她是将司马逸当做了朋友,真真正正的朋友。
因此在他做了,与司马仁类似的卑鄙事情之后,多少心怀不喜。
哪怕,受害之人纳兰雪,并不讨她喜欢。
只是,等等纳兰的清白,是出自司马仁之手?
那么萌宝的生父,是不是也有望浮出水面?
这般想着,美人眸中一闪看向司马逸:“若是如此,是司马仁污了纳兰的清白?”
纳兰?
司马逸有着一瞬疑惑,但是很快又抛到耳后。
但是从着美人话语当中,不难听出她对司马仁念念不忘甚至这么希望那个孩子,是司马逸而非其他。
也不知怎的,就有心将她打击:“这个,说不准,依本王看,那个孩子与他,长得根本不像他对你并无情意,当时应是派了手下之人!”
只此一言,体内纳兰情绪,频临崩溃边缘。
痴情托付的男子,到了最后,竟是罪魁祸首?派人毁了她的清白,仅仅是为了羞辱六王爷!
这一点,让纳兰是怎么也接受不下来的若是如此,她的死,都是司马仁一手造成的!
司马逸自是不知,他对纳兰造成的伤害美人心下安抚,却是不起一点作用,只得做着最后一丝挽留:“我不相信,司马仁会这么残忍!萌宝,说不定就是他的孩子”
美人之所以说这一句,自然全是为了安慰纳兰。
却在无形当中,令着司马逸怒气上升继而,唇角噙着一抹冷笑:“纳兰美人,这个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司马逸,你又不是司马仁!说不定,他确实爱上纳兰了”
美人仰头回上,语气尽量夹杂一抹确定。
心下,一遍遍祈祷,司马逸千万别再说什么话语纳兰脑筋死,任何一字一眼在这一刻,皆会对她造成伤害。
偏偏,司马逸浑然不觉,语气反倒愈加冰冷:“爱上你?呵纳兰美人,你别痴心妄想了!司马仁此生,只会钟爱一个女人只可惜,那、个、人、不、是、你!”
最后一句,一个字一个字吐出,似乎想让美人认清事实。
这一下,彻底到了尽头。
于此,美人一个冲动,想要与司马逸打上一架。
司马仁钟爱一个女人,有多钟爱,钟爱的是谁说实话,美人一丁点兴趣也没有!
只是,再一次心疼纳兰。
一个接一个,令她根本难以承受下来司马仁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残忍!
这样的人,以后怎么当皇上,怎么君临天下,怎么安居乐业这样的人,就该被一举消灭!
“怎么?是不是很心痛?”
明明是担心,出口之言却是另一番。
司马逸实在恨极,恨极了美人这一副沉默模样她的沉默,就代表着默认不讳。
“司马逸,你够了没有?!”
美人冷冷抬眸,明显厌倦这些冷嘲热讽。
闻此,司马逸眼神,愈加深邃,含着一定的怒气末了,颇有一丝咬牙切齿:“纳兰美人,你既这般坚持,当是本王错看了你!但是,必须提醒你一句,司马仁对你,断不会有半分心动”
“是么?”
美人将此打断,噙了一抹冷然在此之后,又多多少少掺杂着笃定:“司马逸,我会让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着司马仁,是怎么爱上我的!”
一语毕,美人拂袖侧过身子。
临末之前,淡漠一语:“司马逸,你说错看了我,那么我亦错看了你!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不懂,她与纳兰美人,并非同一个人。
不懂,深情相付的人,一直都是纳兰。
不懂,她对于司马仁,从来未曾动心
司马仁有心爱女人?永远不会爱上她呵!
既然,所有人认定这一点,那么她偏偏要将之颠覆过来她不仅要让司马仁爱上她,还要他爱的掏心掏肺,羡煞天下女子!
不仅仅,是为了师父的意愿。
更是为了,替纳兰争一口气,报一下仇在司马仁彻底爱上她之后,将他弃之如敝屣!
原地,司马仁望着美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衣袖下双拳不由紧紧握起,脸上气色也甚是难看不已纳兰美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时而,让他感受那么近的距离,又时而,陌生的令他猜不到一丝一毫!
不论如何,本王绝不会让你投入司马仁怀抱!
*
离开司马逸视线,美人靠在一处横栏上,平复着心下的情绪。
更多的是,消化掉体内,纳兰所产生的悲伤与难过。
她并未有安慰什么,因为很是清楚地知道,在获知了司马仁派人,毁了她清白,心里更是已有心上人之后再多的安慰,到了纳兰面前,也是徒劳无功,更别提刚刚不久前,司马仁还拉着她的手倾诉柔肠。
司马仁啊司马仁,老娘就不信整不到你!
过了些许时辰,纳兰一点一点安静下来,似是彻底想通了什么一样。
以心传音,告知美人,帮了司马仁那个忙,寻得风无暇求医。
在此之后,美人正想说些什么忿忿之语时,她又淡淡附上一言。
月中十五之时,会安然离去。
既然,纳兰已经这样,美人自然也不想再说什么,扰乱她好不容易才平静的心态。
待清静下来之后,又忽而发觉,她此行的目的,还丢在那一处不曾拿回那些布料,可不是寻常之物,件件皆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般想着,美人急急就想返回。
然而,刚刚一个起身,就见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趴在那里心下一凛,正愁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这不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有人甘愿当出气筒,她怎么能辜负了人家“好意”这可真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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