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睫轻颤,眼皮慢慢被撑开,一张稚女敕女圭女圭脸浮现得意的笑脸,“快来看,她醒了!”
我X(脏话就X过去了)!浑身痛的要死,加上眼前放大无数倍的脸,莫离极为不爽的皱起眉头,“鬼小弟,死了也不能给我安静点吗?”
死也要死的不太平吗?而且怎么会这么的痛,不是说死了就没有感觉了吗?难道……果然,传言不可信!
“什么?鬼小弟?!你以为我是鬼?”眼前约莫十三四岁的男孩黑了脸。
“什么什么的,你别来吵我,我正烦着呢!”这张鬼脸长的是不错,干净清秀带着点可爱,可是,她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
“娘,你过来看看她是不是脑袋摔坏了,恩……你还没教过我脑子出了问题要怎么治。”本来不悦的脸转而换成了奇怪神色,像个好奇宝宝盯着她瞧,额?她成了某种稀有动物了吗?
“真是笨儿子,将她带回来之时,没检查过吗?”莫离的视线中有多了一个人,亚麻色粗布外衣,头发被利索的挽起,插着三根奇形怪状的簪子。
其实她长的不难看,就是左脸上的那一大块红斑有点那个啥,从眼角下来大概占好多面积,那女人冷冷斜视了她一眼,莫离心里严重一毛,好一个恐怖的中年女人。
敲了一下矮她半个头的儿子的脑袋说道,“她好的很!”
“那个……可以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话一出口,马上换来了站着的两个鄙视的目光,她有问错吗?用不着用这样眼光吧……
“当然是我救了你!”大眼男孩白眼她,得意的说,还不忘强调,“全靠我一个人,娘她一点提示也没给的!”
咦~~~她不就是他的实验品吗?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做了小白鼠,不过他的意思是她没死,不太可能吧。
咧开嘴,傻傻的陪笑,期待的看着他,“小朋友,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还活着啊?”
这太不正常了,一次不死可以说是踩了狗屎运,但两次不死算什么,幸运来的也太夸张了,她可是记得那悬崖高的很,见鬼了?但总之,她死不了就对了。
“不然呢?原来救了个傻子回来。”他,他……死小鬼,竟然这么目中无人。
“喂喂,你这个小不点,说谁傻子呢!”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的,就算言语上也一样。
而对方却完全无视她,把她的话当做在放空气,混蛋……
反应再迟钝的人也会发现身处的环境差异,她被原始人救了?不然怎么屋子的设施像个保存完好的博物馆里的东西,更要命的是他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在作秀。
养了几天的伤,闷坏了,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顺便出门去探探路,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回家了,就算是他们不管,学校里的老师也会满世界的找她,然后,在她耳边的不停的说教……
只是走的幅度大了点,就扯疼敏感的痛觉神经,心里怒骂:该死的烧煤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