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洒在湖面,犹如金子洒了一地,清风拂过波澜不惊,那金色的鱼鳞美丽而耀眼,柳枝摇曳百花齐放,她就坐在静僻的角落独自欣赏着这此刻的安静。
予瑶山庄在高山之巅,一草一木皆是纯天然的色彩,清晨这里还有蒙蒙的氤氲的迷雾,这里不仅是个清幽之地还是个人间仙境,如果这不是血遗椛的地方,她还真想在这里多待些日子。懒
靠在一块大石边,望着满湖的景色,莫离嘴角上扬星眸含笑,抬手模着自己的唇瓣,雪鹜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回想着吻他的感觉,心里就像涂了一层蜜。
雪鹜开始回应她,如同他的人一样他的吻很轻柔,学着她生涩的回吻,气息中融合着草药味让她欲罢不能,没想到这个儒雅的男子竟有这般大的诱惑力。
再也无法忍耐,她轻咬清新美味的唇瓣,撬开他的贝齿探入其中,找寻到他柔软丝滑的巧舌舌忝舐着,诱着它出来轻轻吸允摩挲,彼此紧贴交缠在一起,雪鹜身子微微颤栗喘着气,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只是一个吻,却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小月复窜起一把火,竟然有种想把他‘吃’的***,雪鹜的心意她明白,她知道他也有了反应,可现在还不行,她还没想好,何况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依依不舍的离开雪鹜的唇,在他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后将他扶了起来,雪鹜低着头不敢看她,那表情娇羞不已,幸而那时还早没有人看到,不然真担心他会不会害羞的躲起来不再见人。虫
雪鹜有灵力又是处子,对她来说是破除封印的上好人选,只是突然她很害怕,跟她在一起很危险,上一次魅矢邪对他所做的事情她现在还耿耿于怀,如清风一般的男子她怎么忍心看到他纠葛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
清澈的湖面上有鸳鸯在嬉戏,鸳鸯总是成双入对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在她的那个时代也是一夫一妻制,‘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一段段佳话,可她不能。
梦中那个小女孩还告诉她,不仅要那六个男人的处子之身,还要得到他们的心,合六人之力她才能破茧重生,虽然不解,但是光是要得到六个男人的心谈何容易。
忽然宁静的湖面传来幽怨的箫声,将陷入沉思的莫离给拉了出来,循着声音看向那一叶小舟,小舟有个白色的身影,因为有点远她看不清是男是女,也根本不知道是谁。
她虽不懂音律,但能听得出那个人吹的很好,婉转流转悦耳动听,只是箫声中有着一股淡淡忧伤,如受相思之苦的美娇人在低泣、在哀叹,不免让她也伤怀,不知欢烈过的可好,或许她不该自私地将他拖下水。
脚步仿佛自己有意识,走到岸边想看看那个人庐山真面目,她想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人才能吹得出如此饱含深情的曲子,或许那个人吹得太投入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她则站在岸边静静的聆听。
一曲毕,扁舟上的白衣人转过头来,隔水相望那一眼仿佛让时间永远定格了,血遗椛握着萧的手轻颤,如果不是那一抹红,他会以为她回来了。
她看不清他,但他看的很清晰,她所有的表情也尽收他的眼底,她们就连表情也如此相像,谁也不会知道他想见她却又不敢见,他必然会为了风吟而不惜一切这点毋庸置疑,只是
小舟无人划桨如仙人一般渐渐向她驶来,莫离突然紧张了,有种一窥究竟的兴奋,白衣飘飘,那欣长挺拔的身姿应该是个男人。
小舟越来越近,她的脸就越来越白,小舟上的确是个男人,而巧的是这个男人她认识,心顿时凉了一大截,血遗椛这个妖孽搞什么鬼,竟然穿着一身白,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
“离儿,好巧,能在这里偶遇。”血遗椛从小舟翩然飞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笑着开口。
总觉得血遗椛今天有点不同,身着纯白衣衫的他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清爽,两鬓的青丝只是被一根白绳随意的绑着,要不是他笑得妖媚她就错认是哪路仙人了。
“我以为谁在吹箫,没想到是庄主啊,予瑶山庄真是个好地方,环境好人也好。”莫离会有深意的看着血遗椛说,起先不信但低头他腰间有一支通体白玉箫就不得不信了,原来这只妖孽能吹出这样的曲调。
明知道她是连讽带嘲,血遗椛却笑得更加妩媚,她像只小刺猬全副武装防备着他,可他不以为意,顺水推舟道,“离儿喜欢就好,予瑶山庄虽地处偏僻,但极具灵气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只怕是无福消受,敢问庄主不知何时可以送我们下山,我怕我家夫君等急了。”知道他与君惑夜有仇怨,那她故意叫君惑夜叫的亲热,现在她与他的那个风吟有八|九分像,想必他会更加无法容忍。
一丝怒意从眼中闪过,血遗椛依旧保持着笑容,幽深的眸子看着她道,“既然清絮去请王爷了,王爷得知离儿在这里做客后不知会不会来接?”
君惑夜会来接她才怪,要是来的话也是为了他,难道血遗椛想利用她做诱饵引君惑夜前来,那他也错的太离谱了,她在君惑夜眼里一点分量都没有,明知道是陷阱君惑夜还会傻傻的来吗?
微微扬起头看了眼血遗椛,摇摇头轻笑道,“王爷事务繁忙,想必没这个闲情逸致来予瑶山庄做客。”
“可我猜王爷他会来。”说完,血遗椛弯起了那双勾
人的凤眼,笑起来简直就是只妖孽狐狸,幸亏她定力好,绝色美男也见了不少。
“离儿,你该不会又要流鼻血了吧。”见到她看着自己发呆,血遗椛戏谑道,她的落荒而逃,她的窘迫原来她在望椛冈的一切他都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发生的。
“谁叫你一丝不挂的。”被血遗椛一激莫离冷哼一声别过头,那时她还年少无知,没见识才会这么囧,灵眸一转,莫离嘴角上扬,对着血遗椛暧昧的笑着。
只见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黑如曜石的眸子闪着光,血遗椛竟有些自在,她的视线太过赤|果竟刻意在他下月复处多看了几眼,惹得他小月复一阵燥热。
“可惜现在看来不怎么样。”捂着嘴偷笑着说,这一句顿时气得血遗椛这只大狐狸的俏脸一青一阵白一阵。
“你”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男人的骄傲被鄙视无疑是最大的耻辱,血遗椛嘴角的笑容瞬间化为乌有,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哪里有风吟的半点影子,更让他坚信她们是两个人。
她就是要激怒血遗椛,他深藏不露又老谋深算,深得就像无底的深渊,不管她怎么测探也不知道虚实,但人在愤怒的时候容易露出马脚。
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血遗椛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妖孽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媚笑,要是在以前对他大不敬估计会折磨她个半死,现在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难道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前兆?
“离儿,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血遗椛突然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的耳蜗里引得她一阵酥麻。
她怎么感觉他们俩在比谁的脸皮厚,调戏与反调戏,然后再调戏,她才没心情陪他玩,白了血遗椛一眼,讪讪的笑道,“庄主,如果你想做我侧夫我会考虑一下,投怀送抱改天吧。”
“侧夫?这是君翎国的玩意儿,离儿真爱开玩笑。”轻笑一声,血遗椛将手放在嘴边口哨一吹破晓竟然飞了过来,“今儿个我心情好,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容她说,血遗椛就带着她飞到了破晓的背上,破晓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就起飞,在客栈时破晓为保护她才被血遗椛抓走,现在怎么会被血遗椛所用了,难道它被驯服了。
“血遗椛,你把破晓怎么了,你要带我去哪儿?”腰间的手就像是铁链牢牢地束缚着她,让她受制于他,气得她恢复了本性。
“你到了便会知道。”血遗椛卖着关子说,莫离嘴角抽搐,难道去见阎王也是到了再说?“我不去,放我回去。”瞪着血遗椛那张狐狸笑的脸冷冷的说,她不信这只千年老妖会带她去什么好地方。
血遗椛敛去笑容,低头深深的望着她阴翳地开口,“那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