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阵阵阴风夹杂着丝丝血腥。宁潋紫坐在地下,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双腿,打量着这地牢。
地下是冰一样凉,宁潋紫暗咒道:“这大皇子真是的……”宁潋紫模模衣袖里的锦囊,拍拍胸脯,幸好没被大皇子发现。
锦囊里面装的正是皇宫地宫的地图,当初元慕辰,怕宁潋紫有危险,拿着这个即可保命又可威胁大皇子。宁潋紫摇摇头,也不知元慕辰从哪得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宁潋紫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找不着方向,阵阵阴风打在身上只觉得刺骨,不对,宁潋紫嗅了嗅,周围怎么有一阵血腥味啊!
宁潋紫模着墙壁往前模索,双眼如同瞎了一般,看不见东西,宁潋紫开始怀念电灯的存在,口里咕哝着道:“有人吗?”
一阵阴风吹来,宁潋紫打了个冷颤,继续道:“有人吗?”宁潋紫心里琢磨着,这应该是大皇子拿来关人的地方吧,宁潋紫甩甩袖子,清新一下空气,怪不得一阵血腥味,难闻死了!
“有人吗!”宁潋紫继续向前,大声道。突然,走着的脚步一顿,往前踢了踢,咦,这是什么东西,硬硬的又有些软。
宁潋紫蹲子,胡乱在‘东西’上模索,这是什么东西,当模到类似于五官之类的东西,宁潋紫模索的手一顿,哦,是个人。是尸体吗?
宁潋紫在他脸上模索,终于模到鼻子,手放在他的鼻子前,探探他的气息,还算好,宁潋紫拍拍胸脯,不是尸体。只是那气息,气若浮丝,八成也快死的了。
宁潋紫拍拍头,她又不是大夫,这快死的人和尸体有什么区别,算了,她还三天没的吃东西喝水呢,还是顾顾自己吧!
宁潋紫挨着墙壁坐下,背贴着冰冷的墙面,宁潋紫打了个冷颤,安慰着自己,睡觉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宁潋紫闭上眼睛,只是那可恨的血腥气息,若有若无的钻进宁潋紫鼻孔,宁潋紫一怔,睡不着了。这血腥味好像在责怪着宁潋紫不管那人一样。
宁潋紫摇摇头,算了,当为自己积点阴德吧!看看能不能帮他,一个快死的人和她呆着同一间地牢里,也闹心。
‘好心’的宁潋紫乖乖的过去,扶起那个‘尸体’,把他拖墙角里。哎呀,好重啊!宁潋紫暗骂中。
我该怎么救你呢?宁潋紫在纠结中,一袭月光照在‘尸体’身上,宁潋紫借着月光看清了‘尸体’的面貌,哇,真的好……丑!
宁潋紫咂舌,她看美男多了,一下子接受个丑男,她还真受不起。对方是个男的,纵横交错的刀疤割在脸上,已然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了。
刀疤男看样子是个刺客之类的,唉,怎么会被大皇子抓到呢!宁潋紫望着刀疤男,思忖着。宁潋紫袖角一摆,一个东西跌落了出来。
宁潋紫一惊,扑到地上,模索着,把它找回来。当模到那个东西时,宁潋紫脸上一喜,大还丹!可救人性命!给他吃不就成了。
宁潋紫心中犹豫,大还丹好珍贵的,给他吃,舍不得啊!宁潋紫思忖再三,决定秉持圣母的精神,肉疼的喂了刀疤男吃一粒大还丹。
时间在指尖流逝,那个刀疤男一直都没有醒来。宁潋紫可怜巴巴的模着肚子,三天了,什么都没吃啊!她都虚月兑了,幸亏还有武功护体,不然她早就死了。
这三天,她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每天生活出奇的有规律,睡觉、醒来、模着肚子!这刀疤男三天了,还没有醒来,不过,气息倒是平稳了许多。
丫的,一阵寒意在脖子上围绕,宁潋紫转眸,暗暗一惊,不禁惊奇出声:“刀疤男!”“谁知道了,谁就得死!”那个刀疤男暗暗道,言下之意是,要杀死宁潋紫。
说实话,刀疤男的声音真的不好听,比起元慕辰、司马恒的声音差多了。宁潋紫暗叫委屈,她救的人要杀她!宁潋紫闭上眼睛道:“咳咳,你这是在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刀疤男闻言一顿,明显在思忖着宁潋紫话的意思。宁潋紫忽然反手一拍,拍晕了刀疤男,刀疤男华丽丽的倒下。
宁潋紫拍拍手,尽管她累了,但武功不是白学的,保命还是能的。宁潋紫看着倒下的刀疤男,暗暗骂道;她好不容易圣母一回,好人一回,竟成这样了。事实证明好人是当不得的!
唉,她都饿的、累的虚月兑了,怎么逃离这里啊!宁潋紫眸光一闪,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