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国最繁华的胭脂楼,头牌名妓不但长相好,还写得一手好字,更难得的是,那名妓写的字居然与楚国前丞相的字难分伯仲!
世人都知道楚国前丞相的字,天下闻名,一字难求。那么置身胭脂楼的名妓她是谁?会是那位丞相的后代?
世人总是猎奇,所以便至胭脂楼的生意红火兴隆,名妓墨香的身价,一天更胜一天。一日来了位白袍少年,长得玉润俊秀,举止间,一眼瞧去,便知是非富即贵人物。然,他的眼睛可真长得不好,怎么看,总能感觉里面布满杀气。
他也是胭脂楼的长客,但非他来的这日,墨香就只属他一人,像是形成常规。老鸨一见他的身影,就吩咐下人:“去,让墨香打扮的漂亮点,再把那些等着要见墨香的人,全给打发了!”
底下的人应声离去。老鸨模了模发,装腔作势的扭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白袍少年对墨香的房间已是很熟悉了,他塞给站在墨香门口的小丫环一锭金子,便挥挥手,意示她退下。
小丫环很是机灵,朝白袍少年笑了笑,拿着金子走了。
屋内,名妓墨香正坐着抚琴,醉人的熏香,甜腻的钻心,使人一进屋就心急火撩的想要轻薄那正正经经在弹琴的身影。
白袍少年那原本玉润俊秀的脸上忽的写满了“下流”二字,他冲墨香色迷迷的一笑,一把抱起琴凳上的美人,双手如游龙般的滑入墨香交领的罩衣里。美人佯装嗔怒,玉手适时绕上他的颈,娇滴滴地道了声:“讨厌!”
白袍少年再也按压不住了,把怀中的人往红锦段里一扔,自己也跳上了床。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名妓墨香许是放纵过度,许是中了什么妖术,竟昏沉沉的睡去。白袍少年却像没事人一般朝梁上轻声道:“下来吧!”
话音刚落,在床边多了一蒙面人,一身的白衣,也不知他是何时溜进屋内的,像是看的过瘾的很。
“打听到什么消息了?”白袍少年衣冠不正,却毫无羞耻的对上蒙面人的眼问。
“打听到了,五日后他会去楚国!”蒙面人回复时,眼睛瞅的还是红锦缎里的美人。
“呵,是时候了!留意他会带多少人!”白袍少年的脸上闪过一缕阴冷。
“是!”蒙面人应声打了个揖。
“行,办得不错!该你玩了!”白袍少年跳下床穿衣,然后坐在一旁认真地看起书来。床上蒙面人在墨香身上正用着力,哼哼呀呀的声音不断响起,可白袍少年的耳朵好像听不到一般,还是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美人悠然醒来,先是掀开红绵缎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只见青紫的肿块一片连着一片,身体更是软绵的动弹不得。美人见此,非但不怒,反而娇滴滴地报怨:“官人真是手重,又把奴家弄疼了!”
白袍少年这才转身,向床边的美人走去,眉眼间露着暧昧的笑意,一手围着美人的腰,一手从衣襟处掏出颗硕大明珠出来。
床上的美人不再抱怨了,反之是热烈烈的一个吻,而手却趁热吻时,拿过明珠,放进自己的贴身内衣里!
夏国的皇宫,地处南方,就连造的宫殿也与临北的楚国不同。南方冬暖夏热,气候干燥,故,重要的几座宫殿,俱是临水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