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苡柔的质问,黑子翼只是微微扬眉,“任务!”
“你……你忘记你还是我的老公,女儿的爸爸吗?任务任务,你满脑子都是任务。你跟任务过日子去好了。”安苡柔怒喝道。
“没有!”他依旧云淡风轻地说着。
“没有?!没有你就和人家厮守了一整年的时间,我呢?你没有想过吗?你没有想过我需要你吗?因为你的任务,你的责任。你身为警察的责任。既然你责任感这么重,你就不要结婚啊!不要妻子,不要孩子!这样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也没有现在的麻烦了!”愤怒地站在床上低头凝视着黑子翼。
听到她的话,黑子翼蹙蹙眉,“我有结婚生子的权利吧?!”
闻言,安苡柔气结想也不想的回答,“你没有!”谈权利?切!
“你就这么给我抹杀了我的权利!”黑子翼缓慢地说着,语气平淡没有丝毫起伏。气起起说。
“你有吗?有的话,你珍惜了吗?容我提醒,黑子翼,我被孕吐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生产时候痛苦难当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外人传言被抛弃的时候,你在哪里?跟我谈权利?!女儿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女儿牙牙学语的时候,你在哪里?!黑子翼,我不想算。我也不想说你错失了什么?但是,不要跟我谈权利好吗?你没有资格!”
越说,安苡柔越觉得委屈,旋即转身背对着他,同时滑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倔强的用手背擦去眼泪。
一双大手默默的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腰!瘙痒使得安苡柔缩了缩身子,浓厚的鼻音传来,“干嘛?!”
身后的人完全不理会她的话,继续用食指戳了戳她腰际,安苡柔没好气的缩了缩身子半转过身瞪着身后的男人,“做什么?”
越过大床,黑子翼伸手将人捞上来在身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我没有碰她!”
“你敢!”虽然安苡柔不想承认,但是如果他敢这么做的话,她绝对不要他!脏男人。
“不敢!”黑子翼突然轻笑出声,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笑什么笑?不准笑!”伸手捂着他的嘴,安苡柔忿忿地说着。
伸手抓下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柔的吻着。面对她不自觉流露出来可爱的表情他心中扬起一阵的轻松,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要他没有任何孤寂的离开家里不用思考不用担忧。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冷淡地抽回手,安苡柔哼了哼,她想到一个一直很疑惑的事情,“方美仑是个傻子吗?她要你一年,为什么?你又不能满足她的……额,需要!他要你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又没提出那种要求!”
“提出了,你就会做吗?也是,禁欲了两年的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挑逗的!你说我说的……额……”话没说完就被黑子翼的脸色给吓到了,干笑一声,她讪讪一笑,“我开玩笑的!”
黑子翼的回答则是在直接伸手将人拽到身边控制住,接着微微弯凝视着她脸上的讪笑,“你说的对!”
对?!这不就是说……
安苡柔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身,却被黑子翼压的微丝不动,她只能干瞪眼,“你敢碰她,我就阉了你!”她语出威严。黑子翼扬眉,“我是说,你说的对!禁欲两年的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挑逗的。所以……”他的身子缓缓欺近她的身子。
瞬间,安苡柔僵直了身子,潮红的脸色瞬间袭上她的脸颊,缓缓的朝着耳根后面蔓延开去。她身体的某处察觉这身上男人身子的某处。
“你……”
“既然是你说的话,那你就帮忙吧?!”黑子翼缓缓地低头,就着她的唇瓣缓缓的呢喃。
当他的薄唇,诱惑的擦过她的嘴角,引发了一串火花,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了。他在她的唇上,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话,每个字句,都变成一个轻轻的吻。
张厮磨着她的薄唇,有着难以抵抗的魔力,让她心跳加快、口干舌燥。粉红色的舌尖溜出来,原本润润唇,没想到却舌忝着了他的唇。
这不自觉的举动,引发燎原大火,黑子翼双瞳一暗,趁势吻上她,有力的舌喂入她口中,侵占她从无人闯入的芳泽,与她纠缠,双手像铁条般,紧紧将她囚禁在怀中。
熟悉的亲匿汹涌而来,让她眩惑。
她也捧住他的脸,女敕软的唇,笨拙的滑过他粗厚的眉、闪过一丝错愕的深邃黑眸,再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着他那牛女乃巧克力般深褐色的肌肤,耳中听见他愉悦的低吼。
大手探人她的毛衣,热烫粗糙的指掌,抚过她细女敕的肌肤,他手上冰冷的手表,让她发出一声低呼。
手表冷得像冰,触及暖软的肌肤,教她冷得全身一颤。
黑子翼解下手表,褪去一切身外之物,回到偌大的床铺上,重新吻上迷蒙的她,以热烫的体温包裹她。
几乎承受不住,只能在他怀中娇喘、发热、轻颤,随着他的引导,模索着男女最亲匿的舞步,在他阵阵的进袭下晕眩。
黑夜之中,她累倦的睡去,蜷缩在他的怀抱中,不再觉得寒冷,反倒好暖好暖、好暖好暖!
等到喘息终于停止,安苡柔不自觉的退出黑子翼的怀抱,冷着表情看着他。后者缓缓的转脸挑眉,“怎么?”
“我们不是在谈事情。”Pxxf。
黑子翼点点头。
“那,请问,我为什么要和你滚床单?!”黑着脸坐起身,在深秋的夜晚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这是个好问题。黑子翼也同样坐起身,看着她冷的打颤也不愿意接近自己,长臂一收,整个人将她包在自己温暖的怀中。
“我有逼迫你吗?”他不咸不淡地说着。
安苡柔很想有骨气地推开他的怀抱,但是,没办法,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她只能窝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冷冷地说,“你是说我经不起诱惑了?”不过这句话在人家怀里说出来,底气好像有点不足。
半靠在床头,黑子翼笑,“夫妻亲热,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我们似乎在讨论有没有必要继续夫妻这个关系!”安苡柔闲闲地说着。
闻言,黑子翼似乎想起什么了一样,瞬间推开她的身子,阴鹜地看着她。他怎么给忘记了!
顺手从一旁月兑下的衣服里拿出一张残破的东西递在安苡柔的面前,“这是什么?”
那是一张只留下黑子翼自己一个人的照片,旁边被人撕开了。这个东西安苡柔肯定不会不认识。这是她上一次和黑靖争吵之后回到家里做的事情。
缩了缩脖子,她伸手捞起床上的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缓缓的朝一旁移动。真后悔留下证据,她当初真应该把剩下的照片一把火烧了才对!
对上他的墨眸。安苡柔吞了吞口水,“冲动的惩罚?!”她小心斟酌出来字眼探索地问道。
冲动的惩罚?!很好!这五个字用的真恰当!黑子翼咬牙切此地想着。
“你干嘛一副想要杀了我的表情?!”安苡柔扁扁嘴,“照片而已!”
“照片而已?!”黑子翼用一字一顿地说着,“那是我们的婚纱照!”
“是吗?!”安苡柔扬眉,“我不觉得是!”
“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撕了这些吗?”安苡柔抿唇一笑,“因为这些都谎言都是骗子。即使是谎言,我还是一样坚信着。不是我傻,只是,习惯了!习惯了去相信你的话你的家人!可是换来的是什么?”想起黑靖的态度,安苡柔心里就是一阵不爽。
“你的家我走不进去。”安苡柔低头,“你知道吗?小怡宝出生的那天,你爸爸甚至都没有出现。就连我去找他,他也已经开始客套地称呼我为安小姐!黑子翼,我是人。之前付出的改善,在你离开之后就变的无影无踪。既然如此,我何必继续维持着这一份岌岌可危的关系,那么我不要了!”安苡柔的语气当中没有丝毫的抱怨。只是淡淡的陈述。
闻言,黑子翼紧紧的蹙眉,“他有说什么?”
“说什么吗?要东西算不算?!”安苡柔没好气地开口。“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不过,需要你的东西,有必要找我吗?他自己和你联系不就有……你怎么了?”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