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墙被砸的咚咚响,随即传来一疲惫劳累的男声:
“日,三更半夜的你们就不能小声一点吗,用的着使那么大劲吗?还让不让人活啊?”隔壁传来一个河南民工埋怨骂街的声音。
“操,老子就喜欢,怎么的,有本事你也这样啊。”那老乡怀抱着女子一股英雄气概喷发而出。
“妈的,吃软怕硬的东西。”听着隔壁没有了声音,那老乡怡然自得地说道。而更来了精神和力气,一张木板的床好像随时都有塌陷的可能性。
就在第二个晚上,可是当众人就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只听见木头门被人狠狠地一脚踹开。
“你们干什么的?要干什么?”踹门声惊起了即将进入梦乡的几人,老六首先开口喊道。可是门早已被打开,门里闪进来五六个黑影,他们挡住了乳白色的月光。挡住了屋外清凉的风。
他们也并不答话,上前朝床上睡的老六以及他的两个老乡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打。
老六几人刚开始还喊呼救,到后面丝毫没有反应,急忙改口喊:
“大哥,不要打了,饶了我们吧。”
“大哥不要在打了,会出人命的。”
几人一面喊叫着一面抱住头,可是来人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地朝老六三人的头上身上使劲地拳打脚踢,就这样暴打了十几分钟方才告一段落。
“小子,以后最好乖一点。”几个人影停止了暴打冷冷地说道,随即一面对房间里的东西进行了一翻日本鬼子进村般的破坏才宣告离开。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老六决定带着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直到几年之后他依然会怀念起那段痛苦的日子,只是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平淡,不再想以前那样抱怨、破口大骂。
“或许这就是天意,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活着就是幸福吧。”每当说起以前老六总会很平静地这样说着,可是他的眼神里却又那么多的不甘。
06年的时候老六在浙江萧山包了一座酒楼,因为他要结婚;和一个名叫魏玲的女子结婚,那女子比他大两岁。
那是06年初老六刚到萧山不久的时候,在一家小酒楼里面当服务员。魏玲的老爸魏子强刚好时常在这家酒楼里和朋友聊天喝茶玩扑克。
那天的天气不是很热,酒楼的人也比较少;只有魏玲的老爸和三个朋友在哪里打麻将,老六忙里偷闲在前台的电脑上玩这游戏,游戏着人生。
“老魏,你可知道啊;我贴出的一个招上门女婿的事情?”一男子朝魏玲爸说道。
“老张怎么回事,有下家了?”魏子强惊讶地问道,其他几人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招是能招到,可是没有顺眼的啊;你们不知道啊,有一个博士生来招;唉。”老张摇头感叹道。
“哎呀,老张有本事啊,连博士生都能招到不好啊,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啊,还唉声叹气什么呀,你呀就知足吧。”魏子强一把扔掉手里的一张东风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