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空,完了我会让阿滕往你的账户里面打五百万,去了怎么花你自己看着办,能捐一点最好捐一点。”康鹏淡淡地说道。
“鹏哥。”黄空眼睛有些红润地叫道。
“哦,要捐的话千万给那些披着人皮的红十字会什么的,就已你自己的名义亲自去捐。”
“是,鹏哥,属下知道,属下很快就回来。”听着康鹏说的,黄空再没有拒绝,腰杆猛然一下子挺直斩钉宰铁地说道。随即转头朝旁边的阿滕几人振声说道:
“阿滕,我不在的日子,你们要照顾好鹏哥和嫂子以及乾儿。”
“空哥,我们知道。”几人立时坚定地答道。
其实黄空也很担心家里,但是也担心康鹏这里,因为最近为了鸟巢附近的几块地皮,几个势力之间闹得特别的僵硬,几方人马把能动用的东西都动用上了,明争暗斗,名面上是中央的一些高官们之间在争斗,而暗地里几方的势力皆是派出手下打击暗杀对方的场地和核心人物。
北京城里表面上和谐平静,美丽动人;天地脚下,国泰民安,可是谁知道每时每刻都散发着阴森和恐怖,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狂笑,在哭泣,在死去。这座城市里永远埋没着一些孤魂野鬼,永远都清除着一些忠良。
而就在黄空走后的不久,依然就出事了;被人绑架,负责保护的依然的阿滕遭受枪击卧病在医院;谁知道他这一卧病就是几年,几年之间不会说话,不会动弹,完全是一副植物人的样子。幸好他能够写出几个字,几个让康鹏找到复仇的字。
而幸好的是康乾并没有和依然在一起。
就在全国都处于极度悲伤当中的时候,就在所有的人的精神和悲痛都沉浸在为地震中死难者和救灾的事情中的时候。
北京城正暗涌着悲伤,天,灰蒙蒙的,好像有人在低声哭泣,好像有人在莫名地悲伤。伴随着三分钟的默哀声,全城得的汽笛声声和哭泣声,期间交杂着一丝丝的炎热的苦流。
今夜,天堂不明,今夜谁又能够安然入眠。
有人沉浸在因为地震而失去亲人朋友的痛苦中,有人沉浸在那几十万的生灵无家可归和饥寒交迫的悲痛中。
也有人在大屏幕前,在各地豪华的场所,衣冠楚楚,但却又满脸悲伤地呼吁着同胞们起来吧,伸出你们的援手,为我们的那些失去亲人的同胞们捐点爱心吧。
可是谁知道他们却私藏了那原本救灾的善款,可是谁又知道他们在公众当中宣传着他们自己的影响力。增加自己的名声。
他们好像在心里暗自庆幸喝彩着这就是机会啊,真是难得。
也有人在网络上散步着谣言,咒骂着那些受灾的同胞们,那一刻,四海之内的热血人士,纷纷在网络上录制视频反驳着这些无耻之徒。这其中那个叫做什么狗屁雅什么的东西就是典型的代表。
有人了进了监狱,有人得了无数的不义之财;有人得到庞大的影响力,有人在高档的酒店里左拥右抱,进行着春秋争霸大赛。
有孩子痛哭着,有孩子欢笑着。
有人啃着捡来的剩饭残羹充饥,有人拿着肥肉喂狗;有人烈日骄阳下、狂风暴雨下挖着石头,有人支撑着太阳伞,牵着小狗散步着。
当然,我也看到了有一个老人;每天踩着三轮车捡着垃圾,然后把所有的钱捐赠给那些失学的儿童,捐赠给灾区。而自己却无依无靠艰难地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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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间一幕幕喜剧在上演的同时,也有一幕幕地悲剧在蠢蠢欲动;在所有故事当中缓缓地交替着。谁知道在一幕幕光环照耀下的人间一幕幕悲剧在上演,谁主宰着这一切,谁才是真正的导演。
难道他是一个忘记剧本的疯子,在悲剧和戏剧之间彷徨失措?